另外,這次對你有大褒獎。”(未完待續,)
第二十六節 反客為主
ps:叄伍在此感謝書友掌門kaboka的鼓勵支援,謝謝。
“什麼褒獎?”
“兵部即將行文,拔你為洪城鎮守將,和我平,為大唐正武校職。”
看看鄧海東,李希平又道:“你做的是機敏,襄陽變故和事後的傳言我已經彙報長安去了,昨兒百川兄的人才走的,要我轉告你,無需擔心此事。”鄧海東看他眼神問道:“就這事情你就要我來一次?你給我把話說痛快了,不然我告訴嫂子你在公孫樓雙飛的事情。”
李希平大驚失色:“我如何那樣過?分明是明歷那廝如此的。”鄧海東無恥的冷笑:“那又如何?”
“傳言不是有人指使,而是天子指使的內衛散發的。”李希平終於說了出來,他看鄧海東發愣,壓低了嗓子道:“所以說你這廝做的好,雖然是天子有了這個意思,內衛開始造勢,但你矇在鼓裡發現了不對,還立即誠惶誠恐稟告表了忠心,這本來還有些猶疑的天意,這下就徹底落了你頭上了!”
“你是說,天子讓我鄧家領平崗和房齡武門?”鄧海東覺得匪夷所思,他道;“我家不是尉門階嗎,就算到了校門也沒有統領關中千里腹地的道理啊。”說完連連搖頭,就算是君王意思,也要推了,開玩笑呢,今日榮華富貴來日就是禍端,鄧家實力沒到這個地步,他死也不幹!
“怪不得高公贊你,是讚了又贊!”李希平說了這句,更為認真了起來,他對了鄧海東道:“若是你家來日能到了校門乃至將門,但勢力遠不如之前,甚至到了校門實際上還不如過去的平崗楊,你如何想?”
什麼?鄧海東不解的看著他,李希平又解釋了一下,才說了一半,鄧海東已經笑了起來:“那又如何?本就該如此,我大唐武尉武校法,就是如今這天下三分的禍根,豈有以數百里地養一家之說,有了錢有了人,亂臣賊子轉眼能拉出人馬來,小則禍害一方,大則震動朝綱!”
“你,你當真這麼想的?”“我和你說什麼假話?”
“那梁王來日鎮守這一方,以練新軍,你不會有不滿?”
“荒唐,希平你莫非辱我鄧家忠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早和法師說過的,當為天子鷹犬,來日討伐不臣!如何會對天子安排有什麼不滿?”鄧海東慷慨激昂的道,就算在李希平面前,除非他是個腦子有恙的撮鳥,才會說不滿兩字。
李希平連連點頭,他是宗室,其實也受了天子密令,以情誼結交鄧海東和宋明歷,看到兄弟這樣忠心他當然高興的很,他拍著桌子道:“好,好。百川派人來之後,還吩咐過我好好和你說說,想不到你居然!”
“爺看上去長得像反賊?什麼叫我居然?”鄧海東說著,又去扯李希平,李希平在喊:“今兒不打了,不打了。”鄧海東沒好氣的道:“誰要打你的,我問你,那麼這麼說的話,天子就等今年秋日武門考核時,我家一旦過了武校門第,就此開始了?梁王何時來,又駐紮何處?”
“駐紮襄陽和洪城之側,成掎角之勢。”李希平道,鄧海東點點頭算是明白了,這些話李希平當然要和自家說清楚,定要回呈的,怪不得要了自己前來,他嘆了口氣:“算是沒事情了,這麼說撥款很快就到了?你可記得快些通知了我。”
然後在那裡嘆氣:“婉言也不來信了,不知道跑的出來跑不出來。”已經從百川那裡得知了婉言可能南下的李希平,險些笑出聲來,努力忍著當不知道這事情,還去逗他:“不行的話,你去長安搶人就是。”
“我才不去。”鄧海東忽然面色難堪,心中憂愁那封信的麻煩,抬頭北望時眼神悲傷鬱郁,李夫人正帶了幾個丫鬟端了酒菜前來,看到他的摸樣,知道他在思念婉言,心想這才是好男兒,態度又親近了幾分,歡喜自己丈夫結交這樣的重情義的人,而李希平看到今天居然是夫人親自下廚,頓時就在心中想定了,還真的要討教討教,海東計的手段!
而也就在這一天,戶部錢款已經裝車,即將南下,宋琬言正跪在自己父親的面前,耳根都紅透了,宋天坐在那裡唉聲嘆氣,手邊放著一份信,當真是家門不幸,怎麼找了那樣的人?無禮!高力士也在一邊板著臉,看著義女的摸樣,雖然心中憐惜還是要做出了姿態。
今天還是他親自把幾日不敢歸家,賴在他府上的宋琬言送回來的,明兒就要動身了,還不和親生父親說個明白怎麼行?可憐宋天看到他帶了丫頭回來,開始還很高興,等聽了事情,於是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