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南下!”藏軍轟然響應,蠻子怪叫連連,這就轉頭而下,如臂使指一般。
他又令朔方軍駐紮城外等他號令,回騎上下領命,而他和宋明歷李希平帶了玄甲羽林就此入城,過城關轉朱雀大路,大軍浩浩蕩蕩跟上,大路上大明宮前多少人,是城內軍馬要去勇烈府,現在回頭看到明光甲當先,羽林鷹狼,明黃虎牙左右,身後武校領文山醒目,再後面竟然是將校無數,人人驚呆了。
鄧海東喝問:“爾等欲困我家族?那就是為敵!”
一個字,散!
早有眼尖的看到雍正被抓了馬上,已經人事不省,大軍這就轟轟烈烈的繼續過去,沿途三藏喝斥頭陀,立即把守各門,頭陀不敢違背師命去了。
哥舒瀚則在左帥高公之間,面色灰白,高仙芝在其後直接被五花大綁,他哪裡還有勇氣掙扎,自己一向費了心機籠絡的朔方回騎居然對了自己舉槍,這對武將來說是最大的打擊,這比打敗了還要令他沮喪。
軍馬隨即駐紮大明宮前。
而鄧海東直接帶了武校領向著自己府邸狂奔而去,此時勇烈門口正在廝殺糾纏,聽到驚天動地的馬蹄聲,遠遠有人高喊:“死戰,死戰!”府內人等聽了頓時高喊起來:“勇烈!”呼嘯相應,退回驃騎府中的馮百川大笑:“大事定矣!”
回頭就對了石化一樣的猴爺拜倒:“老族公,鄧族就此無憂,百川兒終於得報大恩,以全兄弟情義。”
“可是,可這君臣。”
“君不君,則臣不臣。”平陽款款跪下:“族公,梁王害平陽父皇,要欲奪鄧族根基,如何能再束手待斃。”宋琬言也道:“正是!”
鄧世平和一群族老,被這些小的護著中間,已經知曉了前後,但聽她們兩人這樣說,依舊神色難定。馮百川看著眼中一嘆,只能等鄧海東來。
門頭上尉遲正提了赤銅鞭在手,威風凜凜的看著前面停戰的來軍,邊上白起手裡的彎刀依舊雪亮,只是腳下血流成河。兩個兄弟相視一笑,尉遲道:“有臉面見我七哥了。”白起則彈動刀刃:“就是不曾殺夠。”
馬蹄聲已經轉過,鄧海東躍馬而來,手裡大槍向前,圍困驃騎府的人馬早就開始四散,卻來不及跑的趕緊,被他躍來看到一個帶頭的校尉,獰笑一聲鼓舞著鬥氣一槍芒扎去,當即穿胸橫屍,那校尉周邊人等更完命的跑,就聽鄧海東在問:“尉遲,我府上兒郎去了幾個?”
“去了十幾個。”
“來,還有白起,跟我殺他五十個去!”
尉遲白起毫不猶豫,這就衝了出來,提了刀鞭追去,身後人等蜂擁而至,武校領突進,沿著那林蔭路上踏過,殺的那些敗軍哭號震天,各家朱門之間馬道上血鋪了一片,人人緊閉了大門不敢出,唯獨尉遲家大門開啟,鄧海東馳騁而過喊道:“多謝尉遲公爺。”
“猢猻說什麼話呢,爺爺我還不曾老!”
鄧海東大笑,又捅死一個,回了頭對了周邊喊道:“家家戶戶聽好,前些日子那些齷齪,本將一概不問,這幾日鄧族就回洪城去了,長安的風光已經看夠,不過日後再敢有誰家算計勇烈一族,不要怪本將無情,殺人事小,滅門是真!”
鄧世平已經搶了府前,族內上下都聽到,整個坊內都聽到鄧族兒郎在跟著他耀武揚威。
國朝九百年,不曾有一家,便是天家也無人敢對了如此多的權貴家威嚇震懾,猴爺站在那裡看的心中五味俱全,回頭看看門上驃騎勇烈,看著兩邊,他只能又是一聲嘆:“如何幹出這般事情來?這,這。”
“族公切莫再多口,免得亂了軍心。”平陽喝道,把鄧世平嚇了一跳,猛然醒悟,自己猢猻幹也幹了,自己還在幹嘛?連忙住口,馮百川看平陽偶顯猙獰,不由咋舌,我家婉言兒那沒心沒肺的,其實不是她對手!
這個時候鄧海東已經回來,那邊左帥高公等早也來了,現在忙著安排人等傳話各門,以及長安文武等,鄧海東一個人下馬,走到鄧世平面前,單膝跪下:“族公,孩兒說過要把家族拔為將門,孩兒做到了,但如今情非得已,不是孩兒不忠天子。”
“族公知道,族公知道,什麼也依你。”
鄧世平等去扶他,他半起身避讓開,又一個頭磕在地上,然後昂起頭來:“孩兒還有話說。”
看他面色凝重,鄧世平等連忙安靜下來,鄧海東看著猴爺,再看周圍族老,忽然有些心酸,他道:“這些日子看看不對,也實在忍不下此事,就擔心你們的安危,孩兒實在累的很,可是既然開始,就沒有回頭路可言,要我鄧族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