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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崗下人馬領命紛紛而去,鄧海東帶了留下的主力五百人,隨即躍馬襄陽東去!

各路豪傑四散訊息,轉眼襄陽一帶盡知虎子一槍退魏延之事,八方傳誦。

房齡一帶武尉門第得了報,各族公則相聚,因襄陽楊門曾經跋扈一方,周遭正無武校門第,如今眼看這等機會,誰不爭先?於是各莊守著傳來的命令,悄悄把精銳盡出,雲集趙家…沿途山水之中無數落草之輩響應號召,於是處處尋找江東子,說要拿逃跑的魏延頭顱去做投名狀。

襄陽一帶草莽最近幾日來如此大的動靜,遮蓋了武門的聚集,也讓狼狽躲避的魏延一日三驚,晝伏夜出訊息斷絕,好不容易來到赤水之側,奪了渡船南去,雖然他只要一想到那些偶爾聽的傳言把自己說的那麼不堪,就恨得咬牙切齒,但也吃驚於關中如何出了這樣的人物,一聲令下居然能號令四方?他更擔心的是,會不會被關中發現自家的計劃,要趕緊回報。

可憐江東信使猶未返,南岸哪知驃騎事,魏延這邊倉皇而下。

鄧海東則已經駐馬襄陽城外不遠處,而在他提前的招呼下,大隊人馬早已經棄甲埋好,分批裝成不認識,進了城住入四門附近。尉遲則和白起趙山河單獨隨他,在外還等了一天,晚上近前看到軍營安靜城內祥和,城門軍鬆懈更為擔憂。

第二日,城內人僱了幾輛馬車而來。

說,發現城內百姓根本不曉得外邊什麼事情,還在盡說楊門舊事,但現在主事的是之前的偏將胡不安,主將從逆當日被左帥斬了,而羽林留下宋家校官宋野前幾日得了病,一直閉門不出…胡將軍煩的不行,不知道請了多少醫倌在府第內,說一日不看好就不讓他們出來,就是城主顏真卿也整日陪著。

“怎辦?”尉遲問。

城主,主將都在偏將府邸,醫倌不得出,偏將不問事是假,恐怕此刻早已經在城外軍營了吧?鄧海東想著忽然臉色一變:“便是今夜,定要奪了軍權。”尉遲和趙山河不解,鄧海東急促的道:“先速速進城,江東人於三岔口這必經之地封殺信使鬥趙家,也許不只是為拿襄陽,更圖北上埋伏滅了哥舒瀚的人馬!這裡搞不好就要關閉四門。”

眾人聽的有理,連忙跟隨,由趙山河裝成病人,他們為僕役,藏了他們的明光天刀等,才進城不到半天,正在等待天黑的他們,就聽到外邊號角聲響動,軍馬入了城,百姓紛紛慌亂喊叫,白起竄出去後回頭,看著鄧海東道:“當真如此。”

“如何奪?”“楊門剛滅,豈有全軍皆叛的道理?穿甲持刀,直取賊首!”

“是。”

隨即各人吃飯,到這個時候,尉遲等更為佩服,鄧海東入城之前吩咐的,若是火起,各處人馬就殺起來,不然這個時候不讓人出門行走,如何傳遞訊息?而看著鄧海東在那裡吃飯,神情淡然,尉遲趙山河等心中的緊張也去了幾分,心想和他在一起,能逢這樣的事,不枉為亂世男兒!

當夜,對岸下游,赤壁處燈火通明,魏延狼狽而入,稟報大帥事情,也就在此刻,襄陽城內四處火起,驚惶的軍民就看到火光中一杆銅鞭,一把彎刀,幾具細鱗甲擁著一員披明光手持無鋒雁翎的悍將,口中高喊:“奉天子令,持左帥天刀,驃騎虎子鎮襄陽!”

“尉遲少侯在此!爾等想死?”

更有人四面八方喊道:“胡不安從逆欲投江東,困羽林校及城守,只誅首惡!”

“哥舒瀚大軍已至!”

鎮守府內。

“如何?某說的,逆賊豈能得逞!”被綁在壁上的城主顏真卿,放聲喊了起來,四十多的文弱書生一身鮮血皮開肉綻,卻威風凜凜,長嘯震的火光顫,而和他對面,於壁上的羽林校宋野更是狂笑不已:“胡不安,你能在我家虎少手裡走過三招,爺就跟你姓!”

胡不安臉色蒼白,聽著外邊動靜紛亂,咬牙道:“虛張聲勢,不過區區百人而已,哥舒瀚南下交接又哪裡來的大軍?”狠狠一鞭子抽來,然後大步向外走去,臉上被抽出一條血痕的宋野更笑個不停:“別走啊,和爺聊聊天氣,爺觀天象,明兒有大風,過赤水要翻船的,哈哈哈!”

看他倉皇,室內笑聲不斷,府外則已經翻天。

這襄陽南岸就是江東,兩邊雖然名為君臣,實為敵手。

但另有安西牽制,三分局面讓彼此互相顧忌,動作一向不大,所以本地駐軍是以防禦為主,新城駐紮的水師大營才是戰力,陸地軍馬不過輔助,才三營六千人。

而前些時候滅楊閥後,城池守衛城外軍馬都已經經歷了一番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