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旺財睡一起的拓跋山也翻身爬了起來,遠遠看到這邊的明光將,他驚駭的失色,當年他曾見過柔然和唐邊軍的一場戰,范陽猛將史萬歲就是披的這樣的戰甲,一人就滅了柔然半個千人隊,如切瓜砍菜一般容易。
“啊啊。”拓跋山對了那邊喊,旺財沉著小臉揉揉眼睛:“喊什麼。”然後拿出自己搶來的,師兄的架子帶頭,拓跋山被這小兒堵的胸口發悶,伸出蒲扇的大手就要去揪他,火影投射下,前面走著的旺財突然看到烏雲壓低,回頭一看慌忙尖叫:“海東叔,他欺負我…”
一群族老和鄧海東回頭看來,看到拓跋山臉色發青怒視著旺財,旺財就在那裡跳:“來,來,敢對師兄不敬?家法伺候!”於是大笑,拓跋山也無語,伸手把他抓了起來,扛在了自己肩頭,大步走來,旺財騎到了他頭上也就滿足了,得意洋洋的喊:“這才對。”
鄧世平哭笑不得的罵道:“再欺負他太爺就收拾你。”鄧海東阻攔道:“他們兄弟鬥嘴也正常,我和明歷還動手對打呢。”師父發話,猴爺也不好再問,就看到平三家的孫子笑的天真,只能搖頭,這個時候那邊已經搬來了多少鐵衣,密密麻麻放在了面前。
子弟們盡出,就是尉遲他們一群也驚動了跑來,看到鄧海東,尉遲喝彩:“有樣。”邊上的幾個長安紈絝附和:“以後這樣去公孫樓,娘們都倒貼的…”提到女色,尉遲和哥舒承頓時興奮,兩個領軍人物就在那裡鼓舞鄧家士氣:“大夥好好練,早些打到長安去…”
說完才覺得不對,周遭人人變色,鄧海東氣的喝斥道:“尉遲你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收拾你?”尉遲一路不知道吃他多少苦頭了,趕緊拱手閉嘴,也知道自己剛剛那句話傳出去可是惹大事情的,被扣個造反的帽子也不會為過。
遠處智深披了衣服出了帳,站在一棵大樹下,聽到這些話後看鄧海東喝斥,他微微點頭,靜靜再看。
“好了好了,來來,試試。”這個時候那邊的猴爺連忙圓場,看鄧海東轉頭了尉遲才撇撇嘴,死要面子的對了哥舒承道:“在他家地盤上,我忍了。”哥舒承和白起懶得看他一眼,尉遲怒極:“爺打不過他打不過你們?”雞飛狗跳的一群紈絝自成一圈鬧騰著看。
鄧海東已經走到了放置成了鐵衣陣的戰靶面前,緩緩的握住了雁翎,閉起眼然後催發了鬥氣開始感悟明光的奧妙。
明臺一催動,頓時那片頭盔內貼在明臺上的晶石發燙,再走了赤柱六竅時,鄧海東發現自己身邊的火系鬥氣洶湧,而和過去不一樣的是,一大股的火系鬥氣沿著盔處湧入明臺!原來那戰甲頭部流銀和火晶石是特地引導一股能量入體的。
本來六竅運轉自成體系,而如今明臺多了一股外力湧入,雖不精純如本源,卻是在加速補充自己的消耗!
周遭無人說話,看到漸漸的他身軀火紅一片,然後緩緩的青芒閃耀瀰漫,轉眼火如荼境界,尉遲這樣將門子不由失色:“他難道已經能用的了明光!”猴爺聽到竄了過來:“什麼意思?”
知道武將才可用明光是常識,尉遲於是解釋道:“我見過叔輩們上了明光甲後的摸樣,只有武將手才可以如此速度就催動了鬥氣,成外防護。”鄧世平驚喜的轉頭去看,這個時候鄧海東也在納悶,自己不過武尉手,為何能感應到頭顱處的盔甲蓄能?
他忽然想起,自己在修煉烈虎訣時,勾了天火擴建明臺,不也是從這裡突破的嗎?明臺果然不是不能動而是要大動!其中必定還有其他四行容納的效果,換了其他人明臺引入外火,定會慌亂!可三藏大師為何也說明臺是根本?
轉眼鬥氣消除,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尉遲面前, 鄧世平當他發瘋,現在就要吸納土系,連忙攔住他,護在尉遲身前:“不可,海東兒不可。”邊上長安子弟們卻不知道其中緣故,就當鄧海東不知道什麼事情,要來打尉遲了,也連忙勸阻。
可憐尉遲站在那裡緊張兮兮的,心想自己難道得罪他的?然後做出防守姿態,咬牙切齒:“好呀,到了你家地盤你就翻臉欺負爺,爺不怕你,有種脫了甲不運鬥氣不摔…”
“我問他明光甲,你們也來。”鄧海東翻了翻白眼,鄙視著尉遲:“你怕什麼?”尉遲臉色發紅:“爺怕你?”然後在一片笑聲中終於走了出來,鄧世平知道誤會了,也有些尷尬,躲了邊上不吱聲,鄧海東坐了石上後,問尉遲:“你們知曉的明光情況和我再好好說說。”
“…你得了明光,不知道用法?”尉遲等無語了,哥舒承奇怪道:“給你的時候不和你說?”
都已經知道梁王給的,而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