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拜訪城主,鄧海東一聽就沉下了臉來,楊門還是出手了,不想可知楊門這次來的絕非弱手,並且是打著拜見城主的幌子,此等手段陰柔刺骨,幾乎就和過去杜門那些種種如出一轍。
他再聽說長青他們已經冷著臉圍著了對方來的人,鄧海東心頭的火這才去了一些,宋婉言在一邊聽了之後問道:“你準備怎麼辦?”鄧海東冷冷的一笑,側看他的臉上殺氣隱現,宋婉言急促的道:“小心點。”卻沒有一絲阻攔的意思。
鄧海東點點頭,翻身上了馬揚長而去,宋婉言站在那裡看著這廝模樣,心中不知道他會如何去做,連忙匆匆的招呼了馬車要立即跟去,又令下人立即去稟報自己的兄長和鄧公,這個時候鄧海東卻已經走的遠了,奔馬上疾馳著,他只是一言不發,心中在盤算著自己的想法。
身後圍著的幾名甲等子們都沉著臉,但心中彷彿就有了主心骨一樣,無論跟著總教習去幹什麼,他們也都有了譜。
突然的就聽到鄧海東回頭來手一擺:“去我帳中悄悄先拿了雁翎和文山大槍來,我在這裡等著,再回報我詳情。”
幾名甲等子一聽渾身的力氣都提了起來,連連點頭驅馬而去,鄧海東就將戰馬挽著上了路邊的這座山坡,遠遠能看的自己的軍營依舊旌旗招展,回顧來時路,一輛馬車正疾馳而來,他搖搖頭一笑而已,不多久後城內也有快馬而來,卻是宋明遠和鄧世平聯袂而來了。
看的鄧海東正站在山坡上和宋婉言並肩說笑著,鄧世平的心才微微放了一些,他急促的問道:“可知道什麼情況?你準備如何去做?”宋明遠也幾乎異口同聲在問。
鄧海東淡淡的一笑:“正命了子弟去取文山和刀槍呢。問清楚詳情了再說吧。”說到最後加了一句:“十有**今天殺人好了。”
“……”宋明遠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鄧世平只是在那裡揹著手問:“武校你可有把握?”
鄧海東也不答這個問題,只是看著族公道:“我武尉鄧家既然已經公開和對方做對,已經宣佈楊門膽敢進入洪城百里,那麼就別怪我等不客氣,他楊門還來了,不殺人便是損名。”
說完就去和宋明遠道:“明遠兄,等會還請喬裝和我一起入營。”宋明遠只是皺著眉頭在問:“要我如何做,不過海東,對上楊門此刻是無實在憑據啊。”鄧海東大笑起來:“今日就是去找憑證的,正要你親耳聽到,若是找不到憑證就湊一份好了,多大的鳥事。”
鄧世平想起和明遠以及海東閒聊的時候分析的楊門手段,他微微的笑了起來,或許就該如此才行,而鄧海東已經厲聲喊了起來:“時是亂世,強者為尊,若凡是講究規矩不過是自束手足任人宰割,他楊門暗助杜氏,被我殺的屍橫遍野,已經是挑釁在先結怨在後,還奢望對方就此罷休嗎?不若雷霆一擊,當頭打回去他的萬般手段!”
“依你,依你。”猴爺連忙道,心裡卻冤枉死了,老夫又不曾不讓你殺人,這猢猻吞了天火又忤逆起來了!
宋明遠在一邊,聽到鄧海東這番話也把心頭猶豫盡去了,一向悶損的他本就不是循規蹈矩之人,不然以他這等表面性子能和賊禿這番投緣?何況楊門當時可是站了長房那邊的,不是鄧海東翻盤,自己恐怕年內就要被罷黜回家,一生前程斷送了!
聽到鄧公也點頭了,小妹在一邊更是眼神閃閃,宋明遠也笑了起來:“海東說的在理。”近來他算清了歲數,那廝比自己年幼,來日若能和小妹成就因緣,也是自己之下,所以他現在直呼海東,絕不提那個“兄”字,往日遇到互相鬥嘴,但絕不會動手,而關係卻是越來越親密。
文山甲,大槍雁翎轉眼已經到了,跟來的居然是長青。
急匆匆的來了之後,長青說了詳情,鄧海東在一邊換衣甲,因為旺財不在,乾脆就由了宋婉言和兩隻小貓幫忙,男兒欲去沙場,素手親披戰甲,看的猴爺在如此關頭也心中喜悅。
長青在說,之前楊門打了大旗前來,馬車兩輛,和五名武兵二名武尉,以及一名武校帶領,沿途被遊騎攔下後並沒有冒犯挑釁,只是老老實實的稟告說是來奉令拜見城主商議事情的。就算隨即赤騎和陷陣精銳盡出,這群人也只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裡。
“攔住他們的是乙等子弟?好膽要賞!回去記功。”
“來往客商已經看到,不驅除客行是好事,遮遮掩掩反而當我家怕了。”鄧海東先吩咐完給子弟記功之後說道,看長青等他的吩咐,他又道:“明遠兄馬上和我們一起,跟了馬後藏在其中,我先去看看,聽完廢話立即動手,困了武校,先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