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尊姓大名,找秦某何事。”
那女子道:”我叫季珪鶯,這是家姐季銀雪。”
秦寶寶看看馬泰,馬泰搖搖頭,表示不知這對姐妹花的來頭。
季珪鶯又道:”我們想請公子到寒舍作客。”
秦寶寶道:”幹嘛呀?”
季珪鶯笑道:”你到了就知道。”
秦寶寶道:”我等有事在身,並無閒暇,下次再打擾。”
季珪鶯道:”方才飯莊裡聽你說是出來玩玩的,到寒舍也是一樣。”
秦寶寶道:”哼,騙騙那幾個混球,姑娘不必當真。”
季銀雪道:”秦公子,你還是去一趟的好。”
秦寶寶道:”強請麼?”
季銀雪道:”請不到人,我姐妹可要叫人笑話了。”
秦寶寶撇撇小嘴,道:”我不愛去。馬泰,打發她們走。”
馬泰手握長刀,上前道:”我們公子的話聽見了麼?”
季珪鶯道:”聽見了,秦公子如此硬氣,更加叫人喜愛。姐姐,我們上吧!”
季銀雪拔出一對鋼刺,直點馬泰面門,馬泰不退反進,鋼刀反手削出,虛晃招,鋼刀嘀溜一轉,順斬季珪鶯脈門,季珪鶯哈哈一笑:
“馬大哥要以一敵二,我姐妹恭敬不如從命。”
一對短劍在手中一轉,旋身盤打,上刺馬泰咽喉,下刺馬泰腹穴。她一加入戰圈,威力增加不止一倍。
小棒頭道:”這兩個女的是什麼來路?請你去她家做什麼?”
秦寶寶搖搖頭,心想:
“出門前大哥告訴我不要惹事生非,以免耽誤行程,可是我安安靜靜的,是非自己惹到我頭上來,這是什麼道理?”
季珪鶯使著一對短劍,左晃一招,右刺一劍,狠辣非常,馬泰幾次要奪她的短劍,但因有季銀雪在旁呼應,不能得手。
季珪鶯不僅劍術好,而且身手十分靈巧,尤擅遊身纏鬥的小巧功夫,瞬息之間,向馬泰連攻十幾劍,馬泰大怒,突然不去管季銀雪的攻擊,左手空手入白刃,奪了季珪鶯一雙短劍,但自己的背部也賣給了季銀雪。
季銀雪兩隻鋼刺就要刺入馬泰背後”肺俞”大穴,與此同時,聽得嗤嗤兩聲,這暗器來得好快,季銀雪如果傷了馬泰,則逃不過暗器之襲,在不知暗器是否有毒的情況下,季銀雪回身自救,雙刺削落暗器,打眼一看,卻是自己方才射馬所用的梅花針,不由望向秦寶寶,但見他笑吟吟的,也不知是不是他射的。
馬泰之所以敢賣弄險招,也就是看準寶寶那手暗器功夫,必不會坐視他吃暗虧,果然一舉奪下季珪鶯的兵器。
季珪鶯怒道:”原來在飯莊裡你並沒有用真功夫,倒是我小覷你了。”
馬泰道:”對一個下三流的扒手,跟對付女土匪,當然是有所不同。”
季銀雪怒道:”你才是土匪,我們不是。”
馬泰道:”不是土匪,幹嘛強請我們公子到土匪窩。”
季珪鶯道:”你以為奪了我雙劍就可以誇口了麼?不要臉的臭小子,看招!”
雙掌一錯,一招”花開見佛”,左掌猛切馬泰的脈門,右手一抓,就要硬搶馬泰的長刀。
馬泰不想她來得如此之快,但焉能給她抓著。
大刀一揮,馬泰旋風回步,早已繞到季珪鶯背後,忽的一刀,直向季珪鶯肩後削去,季銀雪喝聲:”妹子小心!”
人隨聲到,馬泰的刀鋒尚未沾及季珪鶯衣裳,驀然給季銀雪反手鋼刺一刺,”嗤”的一聲,馬泰的袖管已給她劃破,要不是他縮手得快,這條右臂少不得也要掛彩。
馬泰大喝:”好,再來!”
腳跟一旋,轉了半圈,順手一刀向季銀雪橫切過去。
季銀雪不敢以鋼刺硬砸馬泰的厚背刀,一個”鷂子翻身”,避開馬泰那一刀,再一縱身,落在秦寶寶身前,轉攻寶寶。
馬泰大怒:”可惡的臭婆娘!”
想要截下季銀雪,卻給季珪鶯纏得一時脫不了身,大怒之下,還險些著了道。
秦寶寶笑嘻嘻對季銀雪道:
“好吧,我陪你玩幾招。”
金匕首橫空一劃,矯若遊龍,狠厲非常,對準季銀雪雙目就刺。
季銀雪驚呼一聲,本能地頭一仰,不料寶寶這只是虛招,順著季銀雪後仰之勢,金匕首直削而落,季銀雪但覺肩上一陣劇痛,已給削鐵如泥的金匕首割了一條裂口。
秦寶寶一招得手,小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