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種子名額?”
鄭世瀟灑一笑,似是隨意的說道。作為景盛武府的種子名額,他跟林州自然是對頭。此時能夠打擊北城武府學員計程車氣,自然是樂得出擊。
“哦,那小子竟然是種子名額?看來北城武府的眼光實在不怎麼樣。”
秦元瑧顯然還不知道這個訊息,此時一聽,心中更是暢快。他大笑兩聲,說不出的得意。轉而,他又望向沈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罵道:“這樣一箇中看不中用的都能打擊到你,說你廢物真是實至名歸!”
“不,這不可能!不可能!”
沈玉的眼中終於恢復神采,他並沒有注意到眼下的情況,下意識的激動道。
“沈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世臉色一沉,呵斥道。不可能?什麼不可能?!作為景盛武府的學員,竟然為對方說話。難道非要當眾叫對方爺爺才甘心嗎?
林州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冷哼了一聲。大庭廣眾之下的賭約,他也是毫無辦法。
正當秦元瑧冷笑著,準備再出言嘲諷幾句時。導師的聲音從大殿的後方飄來。
“昊仁,順利透過……”
“現在恐怕都有二十息了吧,這種成績也敢口出狂言。”
以為景盛武府的學員冷笑道。
下一秒,緊隨著這位學員的話音落下。
“五息!”
廣場上忽然出現了片刻的安靜。鄭世跟秦元瑧的冷笑凝固在臉上。沈玉面色慘淡,但又有著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
良久之後,忽然有學員試探著開口。
“這應該是口誤吧。”
這個看似合理的竟是瞬間贏得了大多數人的贊同。鄭世跟秦元瑧皆是贊同的把目光投向這名學員。
但下一刻,天空又迴盪起聲音。
“昊仁,順利透過,五息!”
導師的聲音帶著某種顫抖,但話語中卻沒有一絲否認的語氣。
廣場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在遠遠的看臺上,一個猖狂的笑聲忽然將這第二次的寂靜打破。
北城武府的府主毫不顧及形象的拍桌大笑。就差把得意二字寫在臉上。
長宇武府的府主面色訝異,眼中一道精光閃過。
至於景盛武府的府主,此時自然是面色難看,原本就兇悍的臉此時更是猙獰可怖。他想起自己府中的珍貴秘技就要拱手送給北城武府,他的心中就不停的滴血。
“不!這不可能!不可能!”
秦元瑧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風度。他瘋狂的搖著腦袋,心中早已經是一團亂麻。這當然不可能!自五百銅人殿建成以來,最好的成績便是景盛武府的府主留下的記錄。十息。
那已經是極為可怕的記錄了,長久以來,從未有人打破。這一屆,被譽為最有可能打破記錄的便是被稱為建府以來最耀眼天才的鄭世。可這一次,鄭世也用了十二息的時間。這已經是最多年以來最接近的成績了!
“難道是五百銅人殿出了問題?”
這次納悶的是林州,就連他也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對,對!一定是五百銅人殿出了問題!一定是!”秦元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聲說道:“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五息透過五百銅人殿!一定是出錯了!”
“怎麼,提出賭約的是你們,現在又想反悔了?!”
林州自知失言,頓時冷聲說道。身上凜冽的氣勢頓時散發開來。這可怕的氣勢讓周圍的人噤若寒蟬。
“既然是賭約,自然是以雙方公平為前提,現在五百銅人殿出了問題,這賭約自然不算數。就連昊仁的成績也不能算數!”
鄭世可不怕林州。他冷笑一聲,向前一步也是氣勢升騰,將林州的氣勢擋下。兩人勢均力敵,皆是強者少年。周圍的人受不了這股壓迫,頓時紛紛遠離。
“我今天算是見識到景盛武府的無恥了。”
昊仁從大殿的側後方走出。他將剛剛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此時也是心中憤怒無比。尤其是鄭世,竟然張口就要取消他的成績,其心可誅!
“無恥?投機取巧就不無恥?!”
鄭世眼中兇光一閃,恨不得立刻將昊仁的嘴封住。轉而他眼前一亮,又說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再走一遍五百銅人殿。若是還是五息,我鄭世也當眾叫你爺爺。
“我可沒你這樣的孫子。”
昊仁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