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過來的,而是從草原東北那邊過來,看來是繞了不少的道,而且接貨的人是胡人改特改部族,那些人的旗幟上有狼的圖騰。
肖允一聽有狼圖騰,就急忙問道:“那些人的裝備是否精良?戰馬是不是都很強悍?”
“恩,各個高頭大馬,儘管他們偽裝成了商人,但是卻各個身上都有戾氣,應該都是見過血的。”
“不好,他們這次買的鐵器裡面是不是有倭刀?”肖允焦急的問道,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那麼這次邊關就要起狼煙了。
“這個我沒看到什麼刀,但是我知道很沉就是了,那牛車所過留下的車轍印都是很深的,可見是很沉的。”
在座的人見到肖允這樣,就不禁好奇起來:“肖爺,您怎麼就知道要起狼煙了?”
“自古草原部落就有南下入侵我中原之地的野心,誰想一輩子生活在那冰天雪地的苦寒之地,一年到頭吃的喝的都是那麼單一,他們也想過上安逸的日子,可是要想過好日子,沒別的方法,所以就開始靠掠奪,而且他們有強大的騎兵做掩護,用的都是機動作戰的方式,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而且他們逃跑的速度也快,他的帳篷一收,直接裝車就走,而我們就不行了,我們住的是房子,帶不走,最重要的是我們的交通工具也不如他們,他們車多牲口多,趕著就走,而我們則不行,我們得靠雙腳,所以這就出現了有時候我們吃虧的毛病。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兒就是他們是全員皆兵,關鍵時刻女人孩子老人全部上陣,而我們只是靠著這邊關的軍營裡的官兵,所以還有就是我們的血脈裡傳承的就是凡事以和為貴,有時候對於老人和孩子是下不去手的,所以心善有時候也是會吃大虧的,關鍵的時候還是要狠的,而且對付騎兵有時候,簡單點的兵器就夠了。”(感謝度娘)
“哦,什麼兵器?”在場的人都眼睛一亮。
“額,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