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人在山莊住的,肖允還惦記著鐵悍白天在鐵府時說的話,所以他為了怕這人晚上‘報復’所以說什麼也要跟倆孩子一塊住,名義上是說怕倆孩子剛來到陌生的環境害怕。
理由很是冠冕堂皇,可是等到倆小的睡著之後,肖允還是被人給扛著走了,在室內的超級大的浴缸裡被人這樣那樣的給收拾了大半宿,肖允決定這往後絕對的不再挑撥這人了,看低他的本事就更不敢了。
儘管肖允天賦異稟也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等到他睜開眼睛往床上看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倆孩子也不見了。
肖允知道是鐵悍帶著出去吃早飯了,也沒多想就也起來了,揉揉痠痛的腰:“這傢伙昨天一定是吃了藥了,這體力兩輩子都沒降下來。”
然後去了浴室洗漱去了,出來的時候,本來要穿著短袖的,不過看到脖子上那個牙印,不用想就是這人昨天干的,鐵悍有時候瘋起來有些不管不顧,非要給他的身上留下記號不可,為了大熱天的出去能夠見人,就在藥箱子裡找了個創可貼給貼上了,這樣就看不見了。這掩耳盜鈴的本事也是沒誰了。弄好了一切,轉身穿著短褲,t恤出去了。
*
而杜家這邊就不那麼和諧了,自打昨天杜彥宇回家之後,老爺子都沒給他個好臉,就連訓斥都沒有,這讓杜彥宇嚇得不輕,在往常他們兄弟們要是惹了禍,不管多大都會挨收拾,像這樣不聞不問的倒是從來沒有過,就這麼嚇得他一夜都沒睡好。
杜彥宇的父親是杜家的老二,看到兒子不爭氣,你說打罵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看著兒子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最後去了書房。
“爸。。。您看顏宇這事?”
杜老爺子看了這不爭氣的二兒子,一輩子文文弱弱的,已經五十多歲了,身體不好不說,這輩子也是個拿不起來的,什麼事都要來問他,讓他出面,你說就像今天這事明明是杜彥宇做的過了,可是他愣是一句批評的話都不說,反而過來問他主意,這是還要讓自己出面嗎?想自己已經快八十的人了,還要給孫子出面平事,放眼京城也就他一個了。
“所謂富不過三代,合久必分,杜家要沒落,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大哥活著的時候還能夠幫幫我,現在他不在了,就剩下你這個廢物,一天除了當個藥罐子,別的能耐沒有,孫子輩的也就老大還有點做大事的樣子,本來我想著讓他從政的,可是如今我們家這種情況,也不允許他幹這個,就把公司的事情交給他了,顏宇除了在外邊胡鬧,他也不會幹什麼,這次的事情那鐵悍就是給咱們個警告,也給咱們提了個醒,咱們杜家已經不是當初的杜家了,今後能夠走多遠,就看命吧。”
“爸,是我不好,沒教導好他,可是現在是家裡的關鍵期,有什麼錯等到過了這關,您怎麼處置他都行。”
“好了,你出去吧,我想想吧,顏宇也不小了,該是獨立的時候了!”話有些淒涼,想當初他在圈裡時,家裡是如何的模樣,如今。。。!
杜老畢竟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兒孫們落得個那樣的下場,思前想後,就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幫我聯絡一下鐵悍。”
在一陣的沉默後,那邊傳來聲音:“您想好了?”
“想不想好又如何?”口氣有些無奈。
“。。。好。。。”
*
再說肖允這邊在山莊裡和兩個孩子在裡面玩的很hp,並不知道這京城裡的風雲際會,到了週日的晚上才坐車回到京城。
回了家,肖允感到外面再好,也沒有家裡好,吃過晚飯開始收拾衣物,這幾天在山莊裡玩,很多衣物都髒了,他有小潔癖,衣服穿過一回絕對不會穿第二回,在大耀如此,在現代也如此,不過在大耀的時候有人給洗,在現代就不用了,他們浴室裡有洗衣機,直接扔進去就行,也不麻煩。
收拾完這些都已經半夜了,他看了一眼手錶,此時的鐵悍在書房裡和人開會,他沒過去,而是拿著很久沒怎麼看的時尚雜誌,翻動起來,這是今年春夏流行風向標。
看到一半的時候,電話響了,肖允沒看號碼就接通了:“您好?”
沒等他在往下說,那邊的人就小心的問道“請問您是肖先生嗎?”
“恩,我是肖允你是哪位?”
“我是…杜彥宇。”
“杜彥宇是誰啊?”肖允一時有些糊塗,他認識這麼個人嗎?
。。。。。。
那邊的人愣了一下,主要是沒見過這樣直白回答他的,然後就小聲的說:“您不記得在大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