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別這麼說,不然家裡的廚子會哭死的。”
鐵悍放下手裡的筷子,“本來就沒有你做的好吃。”
“好了,好了,明天給你們做,現在有些晚了,外面都點燈籠了,一會兒回去早早的睡吧,這天涼了,晚上多蓋些被子,免得病了。”
“恩恩,爸爸我想和你睡,我,我害怕。”鐵蛋有些不好意思。
“恩,好。”肖允寵溺的摸了下孩子的頭。
臨淵看了鐵蛋一眼:“你可以和我睡。”意思是我是大人了,可以保護你。
鐵蛋見了:“那你不準搶我的小羊。”
臨淵送了個白眼:“我也有小羊。”比你那個大。
肖允吃飽了,看著倆孩子在一塊鬥嘴,就笑著看熱鬧,然後順著眼光一見,一桌子的菜,有很多都沒動,就決定下次不讓人做這麼些,怪浪費的。
飯後肖允帶著倆孩子先回去了,這邊鐵悍有些事要問五伯,而且五添丁也早就候在門外了,一行三人去了書房,門口立即有人給守上了,任何人不準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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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允帶著孩子在他們的臥房裡洗漱,然後看到倆孩子已經困了,照顧他們這一路上有些勞累,就先讓他們上炕睡了,這炕還是鐵悍特意給五伯來信,然後現壘的呢,就為了怕肖允睡不慣這裡的床。
其實鐵悍他想多了,在上輩子肖允一直是睡的床,只是到了這裡為了冬天不受凍,才跟著鐵悍一塊睡的炕,在大青溝那塊,他們一家還有一間大的屋子,那屋子是他們專門夏天睡的,是一個雕花的黃花梨大床,那還是鐵悍自己親手做的呢,當時肖允樂的跟什麼似的,這輩子能夠睡上黃花梨的大床,真是值了。
現在王府裡又特意的為他們壘砌了一鋪大炕,說他不感動是假的,就想著這人怎麼這麼貼心呢。
輕輕的哄了倆孩子睡了,然後他就坐在炕桌上慢慢的算賬,這段時間銀子都是從自己這裡出去的,他得有個帳,小算了一下,“哇,真特麼的貴啊,這一路上管路費就花了小兩千了,還讓不讓人活了,這貨物得加多少成本,才能夠賺回來啊,虧了,虧了。。。”
鐵悍談完事回來,就見到肖允在那裡喊虧了,虧了,他走過去,把蠟燭的線剪了,然後抱著肖允親了口:“怎麼了這事?什麼虧了?”
“鐵哥,咱們這次管路費就小兩千兩了,咋這麼貴呢,我記得按理說不應該啊?”肖允蹙起了眉頭。
鐵悍看了他一眼,心說他家這位還真是健忘,“小允,你忘了,跟著咱一塊來的還有譚睿那些人呢。”
“對哦,我真的是忘了這茬了,不行,這次邊關的出產我得要兩層,不然就虧大發了,你說他們給皇帝進貢,為什麼要我來付運費啊,真是的,不行,鐵哥明天你找譚睿要錢去,他要是不給就從軍需裡面加價,跟肖爺玩心眼,他還嫩了點。”
“你啊,真是的,譚睿那廝遇到你算是他倒黴了,這回我看他還怎麼說?呵呵。”鐵悍認為自家媳婦兒說的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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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悍兩口子在家裡想招算計譚睿,譚睿此時也不好過,看著老母那拿在手裡的鞭子:“娘,有話咱好好說行不?”
“行什麼行,你說你乾的什麼事?啊,那鐵家小子你也算計,你知道他家那位是那麼好算計的嗎?你看著吧,他不刮你層皮,算你厲害。”譚老太太手裡拿著皮鞭指著譚睿。
譚睿這輩子誰也不怕,就怕他娘,他娘當初就是跟著鐵小翠他娘是拜把姐妹,論起來這鐵悍還得管這譚娘子叫聲大姨呢!年輕的時候是鐵家軍的一名女將,這幾年感覺到身子骨不行,就在家裡休養,不過對邊關,和鐵悍他們兄弟的事情還是很擔心的,怕兒子走了什麼臭棋,影響了鐵家軍以後的發展,畢竟他們都是這鐵家軍的舊部,是鐵家的家臣,只要鐵悍在一天,這地位就不會變。
譚睿委屈的對他娘說:“老孃啊,這不能夠怪我啊,這姓肖的就是個土匪,比鐵悍還土匪,您不知道他在邊關的時候,用那一點兒種地的本事就要了我一層的收益,還有他接下的軍需活,掙得錢都夠邊關人的兩層軍餉了,我不敲詐他敲詐誰。”
“傻兒子啊,你別看他在你那用了點兒手段攬財,可是這錢卻沒往自己的兜裡揣,最後是不是都想著法的安置在了這些傷兵身上了,還有他那研究出來的武器最後不都送到你那去了嗎?這是什麼?這就是救命的良藥,活命的保障啊!
明個看著他喜歡啥,給他送去,就當謝謝他的這一路的照顧了,而且之前鐵悍送來的那些他們村裡的出產,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