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登聞鼓下跪著,請皇上明鑑。”說完將一張狀子遞給了旁邊的小太監。
小太監見了急忙的送到皇帝身邊,然後下去一邊候著了。
“來人宣梁程,宣陳氏女。。。。。。”還沒等穆榮說話呢,就被人打斷了。
“陛下邊城守將譚睿有事啟稟?”譚睿站在鐵悍的身後說道。
“譚卿家有何事要奏,速速說來?”
“回陛下,末將要告那陳衍生,當初他們府城送往邊關的軍糧,竟然是摻有沙子的軍糧,每袋裡面得有三分是沙子,糧食也是陳糧,還有送到邊關寒衣,竟然是薄薄得一層,裡面甚至是以木棉充當地棉,讓邊關的官兵們挨餓受凍,要不是並肩王府將他們自家的衣坊出品的棉衣棉被,還有自家產的糧食送往邊關慰軍,怕是去年就得有很多的官兵凍死餓死了,就不可能有人把守城門,禦敵了。”
葉寧本來老老實實地看到他爺爺一個眼神,就點點頭,然後也走到鐵悍身後:“啟稟陛下,臣有本奏,今年夏天,臣奉命查處江河水災一事,這裡有本賬本,請陛下預覽。”說完將一本賬本交給小太監,示意他送給穆榮。
“好好好。。。。。。。”穆榮看著跪著的陳文炳,手都抖了,“給朕摘了他的官帽,扒了他的官服,還有陳衍生也給朕抓回來,朕要問問他,這是要幹什麼,想把大耀這大好的江山給蛀塌嗎?”
這時候梁程已經來到大殿外,聽到宣他,他就走了進去,此時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自古民告官有幾個能夠告成的,這次他是豁出去了,低著頭走進大殿,然後來到中間的位置,雙腿跪下:“草民梁程,拜見陛下,我主金安。”
。。。。。。
‘握草,怎麼和自己說的不一樣?’肖允納悶看了一眼鐵悍。
“平身,起來說話。”穆榮畢竟是當了皇帝的人,這樣的場面他還是能夠挺住的,態度上儘量和藹,顯得親民。
“謝,陛下。”梁程站了起來,但是低著頭,沒敢往上面看。
穆榮向下一看,見是個年輕人,然後說道:“梁程朕來問你,你要實話實說。”
“小民句句實話。”
“那好,朕問你你可認識陳文炳?”
“回陛下,小人並沒見過陳文炳,但是小民一家,家破人亡卻是因此人而起。”
“細細道來。”
“回陛下,當初小民家在京城小有資產,曾經有名的德和堂藥鋪就是小民一家的資產,雖然沒有說是富甲一方,但是保小民一家一輩子衣食無憂,倒是綽綽有餘,沒想到陳文炳看中了家中的生意,非要將他的庶女嫁給我,聘禮就是這德和堂,可是小民並不喜歡女人,所以就離家求學,拒絕了這麼婚事。
不想等到小民半載後回到京城,已經家破人亡,而家中的所有鋪子都歸到了陳文炳家的名下,在小民千方百計找到家人是,我父親已經病的奄奄一息,當時家中已經分文皆無,小民連請大夫的錢都沒有,眼看著老父就這樣活活病死,而那陳文炳一家,以我羞辱他們陳家為由,淨將我家資產據為己有,還大言不慚的說是給他們家女兒的名譽賠償錢,陛下您說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小民連見都沒見到過她的女兒,何來毀壞他的庶女名譽一說,再說了草民是堂堂的秀才出身,家中嫡子,將來是要科考的,怎麼會娶一個不知道這姓陳的第幾房小妾生的庶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難道他家的女兒都不喜歡待字閨中,沒事就出來見客不成?”
“你是秀才?”穆榮聽了後,臉色好些了。
“回陛下,小民是大耀二年的秀才,當初我父親去世以後,草民到刑部告狀的時候,被這姓陳的兒子陳衍生和他的小舅子,打了個半死,然後扔了出來,後來是被過路的邊關軍醫救下,當時草民已經對科考失去了信心,這樣的官小民一輩子也不願意當了,就跟著老軍醫去了邊關當了軍醫,如今我以服役期滿,現在在大青溝已經成親,我夫君就是邊關的一名傷兵,多虧並肩王妃收留,如今過得很好,但是草民為人子,不能夠為父母雙親報仇雪恨,實在是枉為人子,今天來到這裡,只希望我主能夠為我伸冤,替我父母報仇雪恨,還大耀朗朗乾坤,百姓公道,也讓這樣的人,罪有應得。”說完梁程又跪了下去。
。。。。。。
“來人啊,去給我查,一查到底,還有那陳衍生也不要放過,如果所查屬實,一律處斬。”穆榮咬牙切齒,敗類啊。
就這樣陳文炳被拖了下去,穆榮看著肖允,這人長得真好,怪不得鐵悍喜歡,在想想這陳家的小姐真是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