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口子享受著溫情的一刻的時候,突然想要說了句:“不對啊,你和那個蕭氏女有過婚約的,那我現在不是找了個二婚的?”
。。。。。。
“我沒和那女人見過面,也沒和他成過親,所以我們才是第一婚的!”
“哦,對,我我想差了!”說完肖允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表示自己理解錯誤!
車隊順利的進了大青溝,有好事的人家還會趴著牆頭往外看兩眼,剩下的也就不覺什麼了,想著這鐵家這一年的變化,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人家兩口子有能耐這是誰也比不了,自己家能夠在人家手底下幹活掙錢,已經是很好了。
車隊直接的先停在了鐵家,鐵一幫著去安排剩下的人,村子裡當初的空屋子還有幾間,當初和村長已經打過招呼,這以後會有外人來住,住一間給一間的錢,不叫村裡虧了,讓老村長樂的嘴都合不上了。
而那三個人,鐵悍兩口子商量了一下,就把他們安排在了兩人的那間新屋的東屋,沒辦法總不能讓人哥仨住破房子去吧,這死冷寒天的,還沒開化,也修不了房子,等到開春再說吧!
哥三個在自己那屋收拾了一下,當初這屋也是收拾好的,也燒的很熱乎,是平時李氏用來哄鐵蛋用的,畢竟他們兩個男人總不能和李氏一個女人待一個屋裡吧,這樣傳出去不大好,雖然李氏是個半老徐娘,但是還是避嫌好。
肖允看那哥三在屋裡轉悠,又看看懷裡的鐵蛋,犯愁了,這鐵蛋往後放哪啊?
李氏也為難,剛剛她想說把孩子放到自己家去,可是又怕委屈了鐵蛋,畢竟這裡的條件,比自己家好的太多了。
後來還是鐵一想了個法子,讓李氏帶著孩子去了鐵家哥幾個的那個舊屋,雖然舊了些但是暖和,也省的來回的折騰,再說了也就是白天在這屋裡,晚上李氏回家去以後,孩子都是跟著肖允兩口子的。
等到都安置好以後,肖允就下廚給哥幾個做了頓很像樣的飯菜,都是清淡的口味,過年了在這幾天裡大傢伙吃的都很油膩,換些口味才好,酒都是現成的,自己家釀的果酒,米飯也是現成的,不過都是二米飯,這地方的大米少,只能和小米一塊摻著做,吃的哥幾個很是大呼好吃,以前吃的再好也沒有這個味道。
肖允也是真心款待他們,做的用心,還把剩下的菜裝盤給鐵家的哥幾個送去了,這哥個和他們兩口子的關係不是別人能夠比的,那是過命的兄弟,吃食上從不落下他們。
看的鄒鬍子哥幾個在那裡直嚷嚷:“有這樣的主子,是他們上輩子修來的。”
鐵一哥幾個心裡明白,這鄒鬍子他們是羨慕嫉妒恨,就沒搭理他們直接回自己那屋開吃去了,這肖允做的東西是張大壯做不出來的,吃著就是好吃!
飯桌上大傢伙吃的進興,期間鐵悍感覺又找回了當初在軍營一起混的日子,最後乾脆果酒換成了非常辣的燒刀子,那些軍漢出身的傢伙各個沒管那些,大碗喝酒,時不時的鄒鬍子還和葉寧劃兩拳,然後看著鄒鬍子喝酒,取笑。
飯後幾個人坐在鐵悍屋裡嘮嗑,說這幾年發生在京城和邊關的事情,肖允不明白這其中的事,也不插言,只是拿著鉤針給鐵蛋鉤帽子,那是鐵悍在邊關帶回來的羊毛,被他和鐵家哥幾個一起高溫和消毒後,紡成了毛線,又送去了染坊用染料漿染過的,今天他準備給孩子鉤個紅黃藍三種顏色的,外帶小圍脖,而且準備鉤兩套換著戴,那套鉤織小動物的,這套是格子的。
那幾個人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是沒喝多,都是有酒量的人,一邊說話,一邊看肖允用手中的鐵鉤上下翻飛,不一會兒一團紅色的線就沒有多少了,而他手中卻多了一個線套,就都好奇起來。
肖允沒注意這些,還是在那認真的鉤織,這都是習慣了的,只要工作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頭都不抬,倒是很半天都沒有動靜,他才反應過來,抬起頭嚇了一跳,就見身邊圍了一幫子人,當然了也包括鐵悍在內:“這是幹嘛?嚇我一跳!”
那幾個互相看了一眼,又回去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倒是鐵悍問了句:“你這是幹什麼?大過年的還是等到過了十五在幹活吧,這一年也累了,歇歇吧。”
“沒事,也不是什麼累活,我就是想著給咱們家鐵蛋鉤織個小帽子,這出來進去的,在把他凍著,哎,咱們家就是太小了,要是在有個屋子就好了,那樣鐵蛋也不用白天去鐵一那屋裡了。”
“沒事的,等到開春種完地,我就打算把咱這房子在擴建下,不然這以後是人越來越多,住都住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