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傷口,但依舊是瑕不掩瑜,那些疤痕的印記也在那些烈用大把銀子買來的膏藥的處理下漸漸地淡了下去了。估計在等個幾個月就會完全好了。
臉上的傷口根據烈所說是當初因為那張面具其實是有毒的,已經開始漸漸地腐爛了,若上不及時處理掉,怕是這臉就永遠地毀掉了。
那個壞女人的心啊,果然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衡量。怪不的會把自己易容成那個樣子,原來,是為了讓自己一下子從天堂落入地獄啊。
記得當初照鏡子的時候,差點自己都被自己給嚇得半死,鏡子裡那張蒼白的,幾乎是有些血肉模糊的臉真的是自己嗎?
於是她看著他隨意地問道:“烈,現在我變得這麼醜,你也會喜歡我麼?”
依稀記得當時烈的表情有些憤怒,他說:“我的感情,沒有那麼廉價。”
“那好。”她微微一笑,“烈,你要好好照顧我。”
只是,從此再也不肯照鏡子了,那麼醜的樣子,留給別人欣賞好了,自己,實在是再也沒有勇氣了看一眼了。
可是,即使是當初如此不堪的自己,他依然不離不棄,自己到底還在希冀什麼呢?
之後養傷的日子裡,他對自己更加是百般體貼,只要是她想要的,俗套地說一句大概是即使是天上的星星估計他也會給摘過來,每天燕窩魚翅地補啊補的,還時不時的用內力為自己驅趕餘毒。
每次看他運完功以後臉色都是無比的蒼白,心裡也會很內疚,如果不是自己的話,他本不必那麼辛苦的。
只是就這麼嫁了,總覺得有些不甘。
大概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吧……她嘆了口氣,再次看向湖面的時候,發現多了一個人影,她不禁開口道:“烈,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會把我寵壞的。”
還是不願意麼?望著她慌亂離去的背影,羌烈心裡五醋雜成。
薇兒你,到底在怕什麼呢?
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為什麼離你越近,卻總覺得離你越遠。明明就在身邊啊!
抑或是偷來的愛情,所以總是開始患得患失。
一離開我的身邊我就會失控就會害怕……
罷了,他嘆了口氣,不知道又她又跑到哪裡去了。
也許,將她放掉會比較好,只要小心一點,那邊,也應該不會有什麼訊息的。
羌烈走出屋子,來到了她最喜歡的湖邊,果不其然地,老遠地就看到了她蹲在那裡,背影顯得,尤其的單薄。
那一場病,又讓她削瘦了許多,這幾個月怎麼補都補不胖。
還記得她說:吃不胖才好了啦。等哪天我成了大胖子就你就不要我了。
自己怎麼可能會不要她?
她的美貌只會讓他更愛她,而她若不美,也不會減少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她那麼在乎容貌的原因只有一個,羌烈的心底一暗,她終究不愛他。或許,不夠愛他。
剛走到她身邊,便聽到她說:“烈,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會把我寵壞的。”
羌烈嘆了一口氣,俯身將她抱在懷裡,“寵壞了才好,寵壞了你才會離不開我。”
姒薇眯起眼睛,笑得好不燦爛道:“烈,你心機好重哦。”
羌烈故意板起臉道:“怎麼,嫌棄我了?”
“怎麼會?”她討好地笑笑,“這麼一張長期飯票我怎麼捨得啊?”
羌烈忽然俯下身,原本該落在唇上的吻,卻因她突然偏頭的緣故,而落到了臉頰上。
“你又偷親我?”不知是心虛還是怎麼的,姒薇連忙跳下他的懷抱,做出防衛姿勢。
“你又不給我親!”羌烈半真半假地無比幽怨地說道,一雙勾魂的桃花眼頓時衍生出萬種風情,齊齊地化為看不見的絲線將她越捆越牢。
她只覺得他的眼神無比熾熱,她不敢抬起頭來,也沒有勇氣抬起頭來與之對視。羌烈的美她不是不知道,抵抗得了的,那不是人。
明知道他剛才的幽怨做戲的成分居多,他很懂她,從來不逼迫她給他承諾,可是,姒薇,做人不能太貪心,做人不能沒有良心。
沉思良久,她一跺腳,走到他前面,勾勾手指道:“你,彎下腰來。”
“幹嗎?”他一臉莫明。
“叫你彎你就彎啦。”她沒好氣的道:“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很樂意你吃了我。”他笑得賊兮兮的,卻也依言彎下了腰。
她墊起腳尖,在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