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我記起了當年的埃格絲,哎呀,也是一個美人,現在好久沒有來了,這次,如果不是怕打草驚蛇,不然的話,我們就多一個可以享用的女人了,埃莉,你確信,你能控制住她?”
“不,不能,畢竟她和漢尼特是夫妻,並且有著兩個孩子,感情總是有的,所以,除非漢尼特走到絕境,不然的話,她應該不會,各位不可期望太深,畢竟,如果漢尼特勝利,她獲得的會更多。”埃莉嚴肅的立起身體,雖然身體赤裸,但是神色凝重:“我不希望各位作出不應該作的事情,事實上,正是考慮到這點,這次我才沒有叫埃格絲來,畢竟我們不知道這個降臨後的漢尼特,到底有什麼道德觀。”
“明白了,我們不會輕舉妄動。”
聽見了這話,埃莉上前,稍微拉開了窗簾,望著下面,這時,隊伍已經不見蹤影了,她的眸子露出了悲哀的神色,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雖然作出這個決定,並沒有人強迫,也是以集體利益之名而行之,但是,她心中堵和慌,非常難受,幾欲要落下淚水來。
雖然在下午,但是盤根錯節的樹叢非常幽暗,部隊在行軍中進行短暫的休整,喝些水,吃些食物,所有的人都迷惑不解,因為這幾天行軍似乎沒有半點目標,只是不斷地在黑暗區轉圈子,並且有時還分兵,雖然這些分兵是規模三百的野營。
這無疑使許多人感覺到不滿,特別是那些騎士們,但是他們現在還不會公開對抗,果然,這時,一陣騷動之後,傳來了短暫的格鬥聲。
“爵爺,真的要處死嗎?”親信帕莫爾上前。
在一支隊的面前,一個強壯計程車兵被擒下,他的口中被塞著衣服,滿臉是血,含糊著咒罵著什麼。
“我已經說了,違抗命令者,立刻處死!”方信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抽出了長劍:“把他拉上去,吊死!”
頓時,目前留下來,當著親兵編制,是最強壯的三十個野營兵上前,被挑選成隊長的凱西頓獰笑著,把繩子套了上去,然後掛在樹上,猛地一拉,頓時,士兵粗壯的身體拼命掙扎起來,用腿拼命踢著樹幹,一聲又一聲,震得樹幹都搖擺不定。
果然是士兵,被絞刑,也有如此大的力量。
但是,他終是人,沒有多少時間,他的踢力減弱了,舌頭伸出老長,眼睛裂開,身體進入了臨死的痙攣。
圍觀的騎士臉色陰沉,卻沒有說什麼,這是沿途的第十一個了,這個救世主,卻行事殘酷無情,使所有人都產生一種處於憤怒和敬畏之間的感覺。
這些感覺,全部被方信看在眼中,但是就算總體目的是為了取得功德,不過對於戰爭來說,這種事情全部軍法的必須,透過神秘主義和殘酷的軍法,建立權威的基礎——當然,方信也知道,現在差不多要達到極限了,如果不能獲得大勝,自己就差不多要受到反噬了。
方信以前沒有機會支配人心和軍隊,但是現在實踐下來,覺得並不難。
方信呼了口氣,不在看這個還有點顫動的人體,轉身靜靜地等待著……時間差不多了,方信這麼感覺:“傳達下去,不許點火,拿出麵包和肉片,分下去,今天是兩人份,明白嗎?”
兩個騎士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騎士不帶任何感情地說著:“是,我這就吩咐下去,爵爺!”
聽見這個騎士的聲音,方信暗中不由打了個寒噤,這聲音是一種來自內心的冷酷,是一種積蓄的不滿,方信看著遠方,連頭也不回,語氣同樣噴著刺骨的寒冰:“既然如此,那就去作!”
由於不許生火,一千三百軍在整個叢林中轉圈子,短短六天,食物就要耗盡,而被野獸和毒蛇造成的非正常減員,已經達到了一百十一人——他們已經無力戰鬥。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出現在方信身邊,用耳語說著,方信聽著,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來,時候到了。
“召集所有騎士,準備作戰!”方信發出了命令。
聽見作戰這兩個字,所有的騎士面面相覷,然後集中而來,一千二百兵立刻被喚起,跟隨著騎士前進。
而幾乎同時,一支數目高達五百的黑暗騎士的兵團正準備穿出叢林。
當數聲破空的尖嘯傳入高階黑暗騎士簡·布拉徹的耳朵時,他有些木然,沒有反應。
在過去的六天中,他的敵人用弓箭,發動了無數次的突然襲擊,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多了,這個該死的漢尼特,一直在叢林中轉圈子,卻不敢正面對抗,一旦追緊了,就立刻有這些潛伏在黑暗中放冷箭的傢伙來阻擋。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