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帶來的神力都消耗完了,我現在可沒有辦法源源不斷地取得神力,都被那安雅位面牽制住了。”方信細心地包紮完,說著。
這女孩當然是蕭安寧了。
毒釘早已經逼退,但是附近傷口還有著鐵青死肉,神力已經來不及治療這些,就被位面抵消力消除了。
方信一咬牙,用刀子一轉,那塊就挖去,女孩連忙上前幫忙。
一刻時間後,終於都完成了。
“爸爸,怎麼辦?似乎我們還不安全!”蕭安寧一完成,就掃看著屍體,在虛擬網路上她見得多了,但是親自聞到這種血腥,她還有些嘔意,不過這些都不妨礙她的思考。
”沒事,他們是縣裡來的,我們至少可獲得半天時間,甚至半天一晚。”方信也獲了記憶,迅速分析地說著:“這段時間,由於我們的肉體都還沒有算真正亡,足夠我們消化控制了。”
“注意,我們現在都沒有力量,接受身體帶來的力量為上。”方信對這樣的情況,當然立有了決斷。
“好的,爸爸!”
肉體從瀕死到復活,各項機能都在恢復,父女兩個就拿出一個鍋子,熬了碗鹽菜肉粥,喝了下去,兩人就找到安靜的地點,恢復著機能。
方信沉入了記憶中,雖然只是投影,但是所有記憶,都迅速吸取整理,而身體內還存在的那絲修煉而得的真氣,又隨著呼吸而徐徐壯大。
白陽真解?
還真有這門武學,方信仔細分析了下,就不由搖頭,這門法訣似乎多有遺漏之處,可惜的是,現在也不知道是位面性質差異引起,還是真的屬於有缺陷的功法。
現在沒有辦法知道,只能儘量用這個來恢復力量
兩人的運氣不錯,一夜無事,第二天亮起時,方信吐了一口氣,起身,他取出了一把長劍,這劍碧綠,宛然秋水。
卻是這個身體傳家寶——青水劍。
握著劍,一絲冷笑,浮現出來。
遠處,農民正起身開始一天的勞作,突在道路上,看見三十騎策馬前來,閃電一樣賓士而過來。
農民們,都是大驚失色,個個噤若寒蟬,躲避在兩邊。
三十騎衝入山腳,翻身下馬,包圍了竹林之中的房屋。
他們個個帶劍,並不急於破門而入,那些在晨光中暴露出來,橫七豎八的屍體,使人人都震驚——三十人,就這樣死了。
裡面還有著米粥的香味,還有人影,顯是人未走,這使來人心中大定。
“林先生,你好強的武功,一舉把我們劍園的三十人殺死,但是你可知你已經闖了彌天大禍?”中間站出一箇中年人,揹著手發話:“你如果出來,束手就擒,還可免去禍及九族的大禍!”
等了半刻,門開了,面出來了一個三十餘歲的男人,朝霞映照下,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掃看了那些剽悍冷森的來人,浮現出一絲詫異。
這些氣質,不像是混黑道白道的,反而和官府衙兵差不多。
“丘管事,原來是你!”方信淡淡地看著他一眼,記憶中浮現出對方的人。
“不錯,丟下劍,跪下!”這個中年人以一種沉凝的聲音說著。
方信甚至懶得說,記憶還沒有徹底清理,也許這人是有背景,掌生殺予奪大權,但是對他毫無意義。
他用手勾了勾,也許這個世界並不知道這意思,但是那種神態和輕蔑,是誰也看得清楚。
“大膽!拿下他!”這中年人大怒,舉手一揮。
六個劍手猛地撲出,但是幾乎同時,後面六點淡淡光芒,射了出來。
劍手是虛,暗器是實,這種手段很類似於官府的作風,地球上,也是這樣的,阻擊手的作用就是如此。
方信只是踏前一步,說來奇怪,六點光芒,就此射空。
同一瞬間,六個劍手,已經半包圍地撲了上來。
但是方信這一衝,頓時把還沒有展開的包圍戰術破去,長劍拔起,瞬間交錯,進行著極短暫而慘烈的搏殺。
兩個劍手應聲而倒。
中年人的眸光頓時濃縮起來。
其他四名劍手,受此一驚,卻是仍舊撲了上來,四把劍刺了過來,精練狠毒有效。
方信身形一動,斜身一側,這一偏正是恰到好處,恰好能避過攻擊。
手中長劍使出,當真是婉約如雨,又帶著沛莫能御的力量。
鮮血飛濺,又是三劍手要害處中劍,傷口只有一絲,卻立刻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