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知道我是誰還敢對我動手的,除了我們家老四,還能有誰?”陳昌科一臉的苦笑,剛才那一拳楊帆真下了力氣,到現在還在隱隱的疼。呲牙咧嘴的抽了一口氣,陳昌科有點不滿的對孫登科道:“登科,我能隨便給你介紹人麼?你怎麼不打聽清楚就讓手下的人惹翻了他?”
孫登科回頭看看剛才那個小子,臉都抽青了,還在那歪著嘴巴笑。“二哥,人都這樣了,算了吧?我哪知道他是四爺啊,知道了我能跟他搶女人?”說罷,孫登科突然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啪的一聲挺清脆的:“我這狗記性,上回我聽你提起過四爺的名字來的,我怎麼就給忘記了。”
陳昌科嘆息一聲說:“我們家這一輩,只有老四能在老爺子的跟前說得上話,他打我一拳,我看是白打了。走,回去喝酒,商量我們的發財大計。”
羅成在角落處嘿嘿一笑,伸手招了招,剛才那個拍照的小子鬼影子一樣的出現了,羅成摸出錢包,抽出一疊鈔票丟給他說:“趕緊滾蛋,以後嘴巴嚴實點。”
這哥們果然是演技派的,剛才還裝著怕得要死,彷彿真的要被人下條胳膊或者大腿似的,現在則笑得臉上開了花,接過鈔票連連點頭說:“您放心,事情保準爛在肚子裡。”
羅成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揮了揮手,這哥們立刻退後消失。整理了一下表情,臉上帶著苦澀,羅成大步走進包間,進門就抱怨:“我的二哥誒,這次我讓您給坑苦了。您是四爺的兄弟,怎麼就不知道他的牛脾氣。”
陳昌科正在陪孫登科喝酒,聽見這話也跟著苦起了臉,唉聲嘆氣的說:“別說了,我心裡還惦記著回頭怎麼跟老四解釋這個事情呢,這小子表面上不說,心裡肯定存了疙瘩,得想個辦法啊。”
孫登科一聽這個,臉色有點微微的變化,心道還有這一說啊。陳家有這麼一個年輕的後起之秀,孫登科是知道的,只是忘記了名字。
“二哥,四哥現在是副部級了吧?”孫登科裝著輕描淡寫的樣子問。陳昌科默默的點點頭說:“是啊,這個臭脾氣的老四,以前在江南省,好像也是為了一個女人,一口氣把兩個省委常委給拱翻了!我們家老爺子居然還能寵著他!”
這話聽著像是在抱怨,孫登科聽在心裡頭可謂滋味不好,這麼強的一個人,今天真要記仇了,保不準那天給你算後賬不是?
“二哥,要不明天我擺一桌,給四哥賠個不是?”孫登科要消除隱患,只要楊帆答應了,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以後再記仇,那在圈子裡就沒人敢沾了。
羅成在邊上湊趣的點點頭說:“我看這個主意不錯!”
陳昌科連連搖頭說:“別,千萬別!這麼幹的話,老四會認為你懷疑他氣量小了,還是我去解釋吧。我求三嬸出面,老四就聽她的。”
“高!實在是高!”羅成翹起大拇指。孫登科一聽露出感激之色說:“二哥,那就拜託了,回頭您那個事情,我一定跟老爺子好好的說去。”
“自家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有錢一起賺,有妞一起玩嘛。”陳昌科滿不在乎的樣子說。孫登科連忙客氣說:“別啊,我哪敢賺您的錢啊。”
話說得客氣,不過一點都沒有誠意。陳昌科答應的是公司上市後給一成乾股,一年的收入就不是個小數,孫登科話出口就後悔了,心裡一陣一陣的疼呢。
“別推辭了,就這麼說定了,不許再推了啊。”陳昌科一副極為認真的口氣。孫登科本來心裡就捨不得,正好就坡下驢說:“那就感謝二哥了。”
其他一干衙內,家裡也都是有點背景的,聽到兩人說這個,立刻都起鬨。這個說:“二哥,您得讓我入股。”那個說:“二哥,您吃肉,兄弟跟著喝湯。”
公司上市,七七八八的雜事很多,陳昌科曉得這些人平時混蛋,但是真的辦一些事情用上他們,還真的順手。
陳昌科大手一揮說:“都別說了,我再拿出半成的股份來,你們看著隨便給點錢,大家分了吧,再多也沒了。”
說完這個,陳昌科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笑容,心中暗暗得意的想:“老四啊老四,哥們還是有一套的吧?這狐假虎威的把戲,玩得夠順溜不?”
……
“去哪?”車子在昏暗的路燈下,在車流中艱難的前行,楊帆想開快點都開不起來,前方紅燈的時候,扭頭笑著問秦馨。
“我在五環外有個公寓,那地方就我和助理知道。不過那地方現在是助理在住,我們過去她要騰地方了。”秦馨笑著說,楊帆點點頭,車子轉上了高架。
一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