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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千年的鬼魂

媳婦提著籃子從池塘回來的時候。眼前的一目一下就把她嚇懵了在那。只見,老太太滿臉的憤恨,兩隻如枯枝一般的手正死死的卡在孫子細嫩的喉嚨上,孩子已經哭都沒見哭了。

回過神來的兒媳婦那叫一個悔恨啊,頓時如護犢的母狼一般,丟下手中的菜籃,抓起廊簷上的椅子,掄圓了,照著老太太的腦袋就是一椅子砸了下去。老太太被砸的躺在地上一抽一抽了,嘴裡都還叫著:“我不能死,我不想死。我還沒活夠。”

“呼呼。。。呼呼。。。”“噼啪。。。噼啪!”明明是關好的窗戶,竟被那陣風拂開,而室溫,亦驟降得直叫人毛髮悚然。就當那陰寒跌至適應它的時候,剎間,屋子裡底際處,摻進了一縷白濛濛的薄煙,儼如紙張般的扁薄。緊隨著它就恍如派信件般,從大門地縫攝了進來!攝進來後,如紙般薄的它徐徐的升起。

它掀動了幾下扁薄的虛體,漸漸地脹大起來回復原形。它的虛體,由臉至肚皆壓印著一道深深被輾裂過的車胎痕,還隱約可以看得見那破口上的爛肉碎骨。它究竟是男鬼還是女鬼?那副損爛噁心的破相,早已令人不敢再去細看分辨了。再者,它那虛無的身形,胸腹毀,肚盤裂,即使是想從這個角度去下判斷,也是絕對難以去猜透的。它開始移動了,目標竟是。。。

張夢琪睡房!糟透了!那放在梳妝檯上骷髏頭戒指,不是正在守護者的嗎?當它移動到廳中梳化時,它發現到那透放著兩個紅色熒光圈。它停下來彎腰到骷髏頭戒指的身前,暴瞪著雙目向著骷髏頭戒指,射出兩道兇光施嚇。那骷髏頭戒指受此一嚇後,竟像是有靈有性般的滴溜出淚水來。

紅光在淚水的稀釋下,亦開始淡淡的褪色了。說也奇怪,還以為它在嚇倒了骷髏頭戒指之後,會繼續向張夢琪的睡房進逼。怎料那紅光在淡褪之時,竟釋放了一陣幽幽的香氣。-

那陣幽幽香氣,就猶如一道引靈氣味般,逐漸地聚化成一個指路箭咀那樣,直飄到那副掛在牆壁上的飛天畫處。隨著香氣箭咀的指引下,它竟像是失控般,遊移到那副掛牆飛天畫處,恍如被那幅飛天畫所深深地吸引住,呆呆的在欣賞,觸控,嗅索者。就在香氣箭咀徹底的消散時,它清醒過來了。

出乎意料之外,清醒後的它收起了那一副使人觸目驚心的形象,移向窗戶處飄搖而去。它的飄離,掀起了一陣陰風,這陰風掠過之時,更將梳化上的骷髏頭戒指倦落地下,響起來噗的一聲。

房內的張夢琪,自躺下床後,整夜都輾輾難眠,這噗的一聲把她驚動了。掀開了被蓋,打算行出房外去看個究竟,滿以為在它走後,便該會倖免於難的。但似乎那些來自陰間的靈體,仍是未肯去另挑路途呢!霎間,大門側的縫隙處,又攝來了另一隻雙眼反白,嘴角滲漏著碎末,手腕上還帶有割脈傷痕的白衣女子鬼魂。

噠!噠!滴!滴!墜下的碎末,滴下的黑血,瞬即在地上遺下了一攤一攤的汙漬。說也奇怪,這些陰寒腥臭的氣味一散開,那骷髏頭戒指竟像是又被啟動了!只見那骷髏頭戒指的紅光,又開始在淡淡的脫色了。那紅光在談褪時,亦再次釋放出陣陣的幽幽香氣來,漸漸地聚化了成指路箭咀,再奏奇效地,將那隻滴著黑血的白衣女子,指引到那副掛在牆壁上的抽象畫處。

白衣女子游移到飛天畫處停下了後,竟儼如著迷了般。就像剛才的訪客它那個模式一樣,呆呆的在欣賞,觸控,嗅索著那副飛天畫。其實,張夢琪從睡房走出來了。“譁”!這教人心驚膽戰的情景,給撞個正著了!尖叫聲讓白衣女子清醒過來,行跡即是敗露了,正擔憂著張夢琪的安危之間,真料想不到,那白衣女子竟會放過了她,還儼如急驚風那樣,瞬間閃移向窗外消失去了。張夢琪驚魂未定,半掩著口,驚叫:“有。。。鬼。。。”

阿彌陀佛追上逃竄的白衣女子,

“站住,你跑不掉了”阿彌陀佛截住白衣女子說,

“哼哼,我和你拼了”白衣女子惡狠狠說,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滔滔孽自召,不醒半分毫”阿彌陀佛雙手合十念道,右手一揮只見一道金光纏圍住白衣女子,從白衣掉出一顆骷髏頭戒指。

“這魔物還有什麼特別的作用?”阿彌陀佛上前將骷髏頭戒指拿起來放在手裡反覆觀察起來。但是除了感到骷髏頭戒指裡傳來的陰森寒冷外,就找不到異常的地方了。“呼……”骷髏頭戒指立馬震動起來,隨後阿彌陀佛的意識便感覺到,骷髏頭戒指裡封印著一隻痛苦的魔鬼。

儘管不知道這隻魔鬼被封印在骷髏頭戒指裡,受到怎樣的痛苦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