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姐姐,剛才真的有很多血,你回頭就不見了,你看”張夢嬌舉起白白的手說道,
“妹妹,真調皮,快走吧”張夢琪責備地說完拉著張夢嬌的手一起離開。
從墳地回來,鞭炮聲起起落落地響,飯菜的香味飄著,家家門口貼著火紅的對聯,空氣中充滿了過年的味道,進家門,張夢琪到廚房端準備好的酒菜,張夢嬌急忙也跟隨姐姐進了廚房,一起把菜端出,端出的菜擺在方桌上,張夢琪微笑坐在座位上。
張夢嬌給張夢琪倒了一杯白酒,端起來,說“多虧姐姐,家裡一切多虧姐姐照料,過年了,我敬姐姐一杯酒,祝姐姐健康,快樂”張夢琪端過酒杯,一口喝乾淨,說:“過年了,妹妹回來了,我們家今天團圓了,我高興啊!我們來碰一杯。祝妹妹心想事成”張夢嬌端起酒杯,和張夢琪碰杯,一杯接著一杯。
張夢琪說:“夢嬌,吃些菜”張夢嬌說:“好,我吃,姐,你也吃些菜”一邊吃菜一邊喝酒,說話,不知不覺時鐘要指向零點,要放鞭炮了,來年五穀豐登,家興人旺,張夢琪手拿鞭炮說:“妹妹,該放鞭炮了,走,我們去到院子放炮去”張夢嬌急忙拿上香火,到了院裡,張夢琪把鞭炮掛在院中央的杆子上,張夢嬌點燃了。
沉寂的夜空,此刻,不斷響起鞭炮聲,此起彼伏,煙花照亮了,黑藍藍的天,有那麼一刻鐘後,天重歸沉寂,被黑藍藍色籠罩著。張夢琪和張夢嬌站在院子裡,看完煙花,進屋包餃子,包好餃子,熬熟,端他們吃了一些團圓餃子,三十晚上應該熬夜,堅持著,上眼皮搭上下眼皮了,實在困,先躺會兒,可是,頭一挨枕頭,就睡著了。
突然,張夢琪聽到門外似乎有動靜,緊接著一陣悠揚的歌聲飄進了房間,像是一個女子在輕聲吟唱,歌詞含混不清,但是旋律很歡快,而且還很熟悉,歌聲一直在門外的走廊裡迴盪,聽著聽著,開始覺得脊背發涼,一個激靈,幾乎是蹦著從床上跳到地上。穩了穩神,從門縫向外望去,門外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不對啊,犯疑了,門外有燈,燈光是亮的,咋不亮?燈不亮了應該有月亮,有月光啊,咋黑漆漆的。這麼一想,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突然,一絲亮光從門縫裡射了進來,定睛一看,另一端一隻佈滿血絲的紅眼珠正怪異地盯著她。
張夢琪沒有思想準備,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一口氣沒喘上來,往後一仰,跌倒在地,張了張嘴,想叫卻叫不出聲音來。一陣子總算緩過神來,又朝門縫裡望去,一抹白色的衣角在拐角一閃,消失了。
張夢琪躺在床上,門外傳來輕聲吟唱,張夢琪壯了壯膽子,從床上翻起身,眯著眼從門縫裡向外望去。門外蹲著一個穿著白色衣的女子。
女子好像知道有人偷看她似的,停止了歌唱,“嘿嘿”笑了兩聲,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她站了起來,揮了揮手,連頭都沒回,“來,夢琪,出來啊”說完,向前走了幾步,停在那裡不動,似乎在等著。
張夢琪豁出去了,這一切反正躲是躲不掉了,不如看看到底咋回事,心一橫,拉開門,門開了,一股冷氣灌了進來,張夢琪禁不住打了個寒戰。門外的走廊上確實站了一個人,一個披頭散髮身穿白衣的女子,女子背對張夢琪站立著,一動不動,歌聲就來自這個女子。
“你......你是誰?”張夢琪膽戰心驚的顫聲問。
“我的歌好聽麼?”女子幽幽的說,
“你.....你要幹嘛?”張夢琪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我為你唱了歌,你不該付我些小費,對吧!”白衣女子咯咯的笑了,笑聲陰森森的在死寂的長廊中迴盪,此起彼伏。
“你,我,我可以給你錢,求你趕快離開!”張夢琪想要逃回屋裡,可是自己的身體卻不聽使喚,無法動彈。
“我不要活人的錢,我只要死人的錢,就像這些錢,你很快就會用到這些錢了。”女子話音剛落,走廊的上空飄落無數張花花綠綠的鈔票,張夢琪被眼前詭異的情景嚇呆了,一張鈔票輕盈的飄落在張夢琪的臉上,那一剎那,她看清楚了,這漫天飛舞的鈔票是冥幣。
大年初二,白駝匆忙的跑過來拜年來了,來的急忘了帶禮物,門口見到張夢琪有些不好意思。
“夢琪,過年好”白駝,說。
“過年好,白駝“張夢琪看到白駝一臉的汗水,掏出紙巾給白駝擦了擦,動作是那麼的輕柔,並沒有半點的忸怩。
白駝激動的抓住張夢琪的手說:“夢琪,你對我這麼好,你願意接受我的願望嗎?“
張夢琪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