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蚊子這種動物來說,它體型大並不是什麼優勢。如果現在面前是一條蟒、或者一隻斑斕猛虎,可能,張夢嬌手裡的胡楊木棍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那些動物一口就能咬下半個腦袋,鋒利的爪牙隨時可以撕爛一具軀體。
可是這蚊子就不一樣了,它雖然也在咬牙切齒,但是奈於前面有一根巨大的木器擋著,根本就不好下口。它又沒有爪子,也沒有幾米長的軀體,所以拿著這把長長的胡楊木棍,倒是還能和它周旋一番。
如果說當初納粹在這吃了大虧的話,現在看來他們應該是折在那群公蚊子的手上了。如此龐大的數量,一起圍攻的話,肯定會被叮爛了!到時候,這血蚊鬼王再來個坐享其成。
說到底,這和紅螞蟻,毒蜂沒什麼區別。個大的,不一定有什麼真正的本事。它最大的作用,或許也就是繁殖。
這麼一分析血蚊鬼王,張夢琪頓時就覺得這不算什麼了。骷髏頭魔王的九重天,她們都過來了,就這幾隻死蚊子能有多大作為?!
張夢嬌越想越覺得有心氣兒!甚至已經不僅僅是躲避了,開始漸漸用胡楊木棍還擊。而且根本就不浪費力氣的去攻擊蚊子的頭部和腹部,而是轉而攻擊它那對薄如蟬翼的翅膀!這東西,如果要是不能飛了,就相當於俎上魚肉,到時候還不得任她隨意宰割?
白駝自然是看出了張夢嬌的路數,把槍也變成了冷兵器使用。一前一後的攻擊著血蚊鬼王,並且在藤蔓之間不停的靈活閃躲著。那血蚊鬼王的個頭大,有些地方根本鑽不過去,這一通被“欺負”的,著實是挺慘!
張夢嬌見白駝過來和血蚊鬼王激戰,就去抱著一捆藤條回來的時候,一看這已經佔了上風的場面,馬上來了精神:“喲嗬!白駝,可以啊,把這大蚊子欺負成這德行了!那破翅膀都快被你打爛了!”
白駝聽著這話就覺得彆扭,一邊閃躲著一邊罵道:“你說話就不能過過腦子嗎?我欺負大蚊子?你是忘了這大蚊子怎麼欺負的你了是不是?快點,把藤條拿來!咱們給它來個‘就地正法’!”
張夢嬌當時就把一端藤條頭甩給了張夢琪,又單獨甩給了白駝一根稍微短一些的。這裡的藤蔓想弄斷實在太難了,又太長,實在沒辦法,張夢嬌只能拿回了這麼一捆長的。把這個情況說明了之後,白駝嘿嘿一笑道:“小雪,我要的就是這種長的。來,跟我學個八卦陣。咱們讓它來個作繭自縛!”
“別扯了!你想給這大蚊子繞蒙圈了就直說,八卦陣!你會弄嗎?”張夢嬌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白駝。
白駝黑著臉,一邊圍著血蚊鬼王轉著,一邊怒道:“夢嬌,你要是再那麼藐視我,我就把你留下喂蚊子。”
別看她們倆嘴上在貧嘴,但是手上腳下卻一刻都沒閒著。她們抻著這根長藤,往那血蚊鬼王的身上繞。它的翅膀在受損了之後,可能是因為“漏風”了吧!既飛不高,也飛不快!跟個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幾次都差一點就攻擊到了他們,但是在轉了幾圈過來之後,它幾乎就沒什麼反抗的餘地了。
張夢琪手腳更是麻利,拿著手裡的藤往血蚊鬼王的身上甩。如果纏上了就纏上了,沒纏上的話,這一藤下去,也是狠狠的一鞭子。在它這樣的大力破壞下,血蚊鬼王那本來就殘破的翅膀,變的更加破爛不堪了。它的高度在越來越下降,此刻已經到了離地面不到半米左右的高度了。身上一層層的纏著樹藤,裹得活活像個樹精。遠看真看不出來這是個蚊子了。
那血蚊鬼王的複眼一片猩紅!看起來它現在已經不僅僅是憤怒那麼簡單了。也不知道它在這胡楊林裡活了多少年,繁衍過了多少後代,大概是從來就沒有見過那麼卑鄙無恥的招數,該著這隻蚊子倒黴,白駝越看它那噁心的口器越不順眼,直接吼道:“夢嬌!木棍!小時候沒少給蚊子分過屍,今天追憶一下遙遠的童年!拆個大個兒的,你看怎麼樣?”
“我看行!”張夢嬌笑了下,把胡楊木棍扔給了白駝。
白駝接過胡楊木棍,直接奔著血蚊鬼王的口器就紮了下去!連扎再砸,實在不解恨的時候,掄起胡楊木棍跟菜刀似的,還剁了起來!反正,這隻蚊子現在沒有了翅膀,也沒有那噁心駭人的口氣,現在這模樣,已經完全是四不像了。
白駝一看,勝利已經屬於自己這一方了,在旁邊的樹上蹭乾淨了木棍,指著那血蚊鬼王義正言辭的說道:“非是今日我做這不義之事……”
剛說到這裡,張夢嬌就連忙攔道:“誒誒誒,還不義之事?你想對它做什麼……?”
“我哪有那麼多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