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琪要去一所特警學校當教師了,學校在西北的一個偏僻的小村莊----歪脖樹村,因村口有一顆千年不倒的歪脖子胡楊樹而得名,位置偏僻,只有一條沙土小路,隔著三十多公里才能到鄉上,更別說去縣城,如果去縣城一趟,只能在城裡住上一晚上。
天的西邊昏昏暗暗的,那邊刮沙塵暴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刮過來的,黃沙滾滾,太可怕了。
張夢琪心裡面著急,希望快點走,在沙塵暴刮過來之前趕到學校。
歪脖樹村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是一位給村裡的大人和娃娃們帶來希望的人。這一天,一大早,全村老老少少將逢年過節時穿的衣服,從箱子底翻了出來,裝扮一新,在村口迎接新來的老師。
男娃女娃們在村口排成九行九列,手裡拿著剛採下來的狗尾巴花,大人們在周圍張望等待。只聽遠處“滴!”的一聲響,一輛小汽車朝村子跑了過來。聽來村子裡收甘草的老闆說,那傢伙是一種叫“皇冠”牌子的小汽車。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男娃女娃們揮舞著手裡的狗尾巴花興奮地喊道,家長們使勁的拍著巴掌,好像不是自個的,以表示最真摯的歡迎。
一會兒,一輛斑斑駁駁破舊的黃色班車也跑過來停下,張夢琪從車裡跳下來了,眼前的這,讓他的心涼了一大截子。來之前不是沒想過這邊的艱苦,但是事實卻是那麼的殘酷。
面前的鄉親們不論大小,身上穿著皺了吧唧的分不清啥顏色的衣服,上面斑斑點點的。黑乎乎的臉,好像幾天沒洗,髒兮兮的頭髮,灰灰的,一咧嘴憨厚一笑,露出一排參差不齊的大黃牙。
空氣裡散發著一股刺鼻的羊糞蛋氣味。面前一條塵土飛揚的小路,彎彎曲曲的,通向由豁豁牙牙土圍牆圈著的能稱之為房子的一排土坯房,包括兩間教室,一間辦公室,兩間宿舍,遠處是空曠的一大片雜草叢生的荒地,這就是學校吧。
“詩琪”先從那輛“皇冠”牌子的小汽車裡下來一位中年婦女跑上歡迎的隊伍前面,握住一位穿著白襯衫的年輕男人,說道,
這位中年婦女是村裡的村長楊綵鳳,特別喜歡張詩琪校長。
張詩琪病好了以後,回家去特警學校當了一名教師,三年以後,成了特警學校的校長,張夢琪從小心中有個理想,就是當一名受人尊敬的老師,傳道受業解惑也。張詩琪的特警學校正好缺一名教師,把張夢琪安排進去了。
楊綵鳳到教育局辦事,碰見了張夢琪,敷衍幾句,認為這人缺少磨練,多受些苦.讓張夢琪先坐班車來,他辦完事就回去,張夢琪顛顛簸簸的坐了三個多小時的班車,渾身快散架了。還是楊綵鳳的小汽車快先到了,好幾天沒見張詩琪,楊綵鳳挺想的,要多看看。
“楊村長,回來了,你好!”這位年輕男人友好的說,
“詩琪,幾天不見,越來越帥氣了”楊綵鳳村長緊緊地握住張夢琪的雙手,湊到耳邊小聲說道,
“楊村長,別開玩笑了。新來的張老師呢?”
“哦,一會就來,等等,詩琪,晚上,到我家來一下”
“啊,有啥事?現在,說麼?”
“這兒,人多,這是我兩人的私事,來了給你悄悄地說”
“晚上,我還有事,現在,說吧”
“晚上,來吧,我一直喜歡你,會對你溫柔的”
“不”
“你還想不想繼續當校長了?”
“想啊?”
“今晚來我家,我們慢慢聊,嘿嘿”楊綵鳳淫邪一笑,另一隻手,伸向張詩琪白嫩的臉,想摸一下。
“不,啊,你把我手弄痛了”張詩琪手一揮,當掉伸過來的手,氣呼呼地,說。
“聽話,一定來麼”楊綵鳳狠狠地瞪了張詩琪一眼說,
“不去,放開,放開我的手”張詩琪被握的手痛的額頭上滲出一層汗珠。用力想把手抽出來,楊綵鳳村長故意用力握住,把手捏的太痛,抽了幾次,抽出不來。楊綵鳳村長感覺到張詩琪想抽出手,不高興了,故意使勁更加用力握住,楊詩琪不願意讓握用力向外掙扎,這樣兩人拉拉扯扯的,張詩琪白嫩的手咋能受得了,受罪極了被捏的疼的,臉痛的扭曲變形了。
周圍的人見張詩琪受罪,心裡那個來氣呀,這楊綵鳳村長咋這樣欺負他們心中一位文弱書生般高貴的帥男校長呢,他們疼都疼不過來。可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心裡罵一罵,不敢吭聲制止。楊綵鳳在這方圓幾里,有勢力,沒人敢惹,更不敢得罪,孩子在學校上學,在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