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學生都跑了,學校裡就那麼幾個,不用尋思傻子也知道是這幾個人帶頭乾的。再說了,張詩琪校長和張夢琪老師不說認識所有的在校學生吧,也差不多。看一眼就知道是哪個年級哪個班的。
人太多了,只能抓主要的。被抓住的有狗娃,丫蛋,楊龍輝,宋軍,柱子,其他幾個學生都翻牆跑校外去了。打的夠嗆,狗娃沒怎麼打,都是宋軍打的,後來沒再找茬,要單挑,他肯定不是個兒,別看他大兩年,要不那天怎麼會被打倒。宋軍可慘了,把楊龍輝一頓好踢。
幾個被帶到張夢琪辦公室,站成一排,張詩琪校長講了一陣子大道理就走了,交給張夢琪來處理,張夢琪非常霸道,曾經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抽了一位女學生的嘴巴。
因為她升旗儀式的時候沒穿校服,不象學生,對女生這樣,更別提對男生多麼兇了。毆打學生的事情幾乎每天都有,特別是那些不好好學習,每天惹事生非的學生。
很多人乾脆被攆回家,叫家長,有些犯大錯的被開除。當然也有不忘報復的,晚上,張夢琪曾被偷襲過一次,頭上捱了幾磚頭,住院治療了一段時間。
張夢琪可逮到機會了,挨個抽嘴巴,那嘴巴子抽的,隔著牆都能聽見。張夢琪腿有點瘸,估計是在食堂跌倒摔的,那火氣能小嗎!打丫蛋是最後一個,丫蛋說:“張老師,我沒打,我真沒打”話沒說完呢,啪啪兩巴掌,那個脆啊。
平時最討厭這小子了,正愁找不到茬呢,這回能放過他才怪。兩巴掌還不解恨,又補了一腳,這一腳踢出去,丫蛋沒咋地,丫蛋還不停的叨咕,“我沒打,真沒打”張夢琪火更大了,抓起桌子上的一本書,照丫蛋腦袋上就是兩下子。
丫蛋疼的抱著腦袋蹲地上直唉呦。打了一圈累了,來了一位學校的男保安,張夢琪對學校男保衛說,“給我好好修理,小兔崽子還反了他們了”說完一瘸一拐的出去了,瘸的比早先更厲害。
男保安把門一關,從裡面把門鎖上,那門是暗鎖。男保安把皮帶從褲腰裡抽出來,一邊喊叫,一邊開始抽啊,腦袋身上屁股,逮哪兒抽哪兒,他一個人打九個。他們也不能站著讓他打啊,開始躲,屋裡一下子亂的跟黃鼠狼鑽進了雞窩似的。
楊龍輝長的小,往人堆裡藏。楊龍輝躲到門邊上想把鎖開啟往外跑,柱子一邊喊叫著一邊擠過來幫忙,看樣子被抽了幾下狠的。兩個忙活半天也沒開啟。柱子一邊忙活一邊叨咕,“這啥玩意兒怎麼打不開,是不是得用鑰匙啊?”然後呵呵的笑,笑自己笨。
柱子笑道:“可能是,算了,踹吧,把門踹開吧,省事兒!”剛要抬腳踹,啪啪就是兩聲,楊龍輝和柱子疼的一起嗷嗷的叫,那一下正打在楊龍輝的脖子上,火辣辣的啊。男保安一邊輪圓了胳膊,一邊罵,“還想跑”楊龍輝回頭一看,慘了這下可有罪受了。
楊龍輝和柱子兩個傻呵呵的站門邊兒上,被男保安追逐打,其他的那些學生都躲牆角去了。沒辦法,跑吧,往人堆裡鑽,能少挨幾下。男保衛像瘋狗一樣又撲過來。
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一起上,打他”這下壞了,幾個人象商量好一樣突然回身開始打男保安,男保安又高又壯,還正在長個兒,跟他比象小雞兒似的,但架不住人多啊,一看有人動手了,全上啊,九個打一個,他再猛也能打死他。
男保安被摔倒了,一邊哇哇的叫,一邊躺地上亂蹬。他沒帶腰帶,褲子也給他拽下來了,穿一小褲衩。有人跳到窗臺上,把窗戶開啟,喊了一聲,把他扔出去。幾個人七手八腳的跟拎死豬一樣,抬著男保安順窗戶扔出去了。
“哐嘡”一聲男保安重重的落地上,“唉呀”男保安叫了一聲,宋軍憋不住樂了,楊龍輝指了指罵道:“你還笑,這下事兒大了”狗娃上前把暗鎖開啟,把門開開,罵道:“真笨,早開啟不早跑了?”
放暑假了,張夢琪還的放幾天羊才能回家,本來學校聯絡放假前把羊全部賣掉,可是羊販子沒來,羊要吃草,把羊趕到村外大草灘上,羊在吃草,張夢琪躺在草灘曬太陽,看著羊吃草,不要跑丟了,時間長了,沒什麼意思,這裡也沒什麼人,沒人說話真憋人。
憋的難受了,要是哪隻羊不聽話,一頓鞭子抽過去,解解悶。
羊和人一樣,啥脾氣的都有,有的羊不合群,總耍單崩,看不住就得丟。這種羊最氣人了,所以要賣羊、換羊或殺羊吃肉,就先把這樣的拎出來,要不一不小心丟了。
張夢琪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曬曬太陽感覺挺爽的,有隻羊不好好吃草,總想跑,從石頭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