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能做的太過火了,出去都別亂講,糖都吃了,就當啥都沒看見。”楊龍輝說,
“行,下次咱再去偷看,還能有棒棒糖吃。”柱子說,
“去,一定去,挺好看的,呵呵”楊龍輝說,
“唉,就是被老師看到了。”柱子說,
“沒事兒,下次再看,還能有糖吃。”楊龍輝說,
放學了,楊龍輝和柱子在村裡大道上彈玻璃溜兒,柱子贏了不玩了想回家,楊龍輝不幹非要再玩贏回去。
“不玩了”柱子說,
“你不敢玩了,你耍賴”楊龍輝說,
“誰耍賴了”
“你”
“你玩不過,我咋耍賴了”
“誰玩不過”
楊龍輝和柱子對罵了幾句就打起來了。楊龍輝抱著柱子的大腿把他摔倒,柱子有勁的很,一翻身就起來了,楊龍輝再撲上去按倒他。
柱子不會打架,他要是輪起拳頭來,四個人也能被他打的滿地找牙,他每次打架就是摔跤,騎人身上問,服不服,服不服?喊服了或把別人摔的累的不行了,就算他贏了,也是一笨鳥,長了一捱揍的腦袋。摔打不過,那咋整?摔不過也往死裡摔呀。
楊龍輝聰明,知道摔不過,還得動手打啊,就把自己的鞋扒下來抽柱子,一鞋底兒抽過去,啪的一聲打在柱子的臉上,那個脆啊,“啊”柱子痛的叫了一聲,那鞋底是橡膠的,豬皮厚不?抽豬一下豬也得喊疼。
抽臉上還有個好麼,還有,這東西抽不壞人,打不出血,沒事兒。柱子叫了一聲兩隻手捂著臉,沒有手撐地,又被楊龍輝按倒了,不放過他,噼裡啪啦的抽柱子的頭,抽柱子的手,大腿,逮哪兒抽哪。抽的柱子叫的跟殺豬一樣大叫。柱子的臉被抽的通紅,腦袋上全是包,已經被打的夠嗆了。
“不好了,你們別打了,狗娃在欺負柱子的弟弟丫蛋呢”王永福跑過來喊道,
“在哪?”楊龍輝聽了從柱子身上站起來問道,柱子一下子解脫束縛翻起身,
“在柱子家西邊的牆角邊上”王永福說,
楊龍輝和柱子聽了撒腿就跑,跑到那兒一看,狗娃的手裡拿一可樂飲料瓶子,裡面有半瓶的水,黃黃的,一看就知道是尿,另一隻手扯著丫蛋的脖領子說,“丫蛋,來喝,喝可樂,好喝極了,真甜啊。”一邊說一邊硬要給丫蛋灌。
丫蛋用手擋著瓶子說,“不,不,不。”丫蛋一揮手,把瓶子差點推翻。狗娃噹噹就是兩腳,罵丫蛋,“你不是愛喝可樂嗎?”狗娃背對著,丫蛋看到柱子來了,急了,“柱子,柱子”的喊叫。
柱子一看急了,當時要是有把刀肯定捅他。上去抓著狗娃的頭髮用膝蓋頂頭,丫蛋一邊罵一邊踢他腦袋,狗娃很快被打趴下了,柱子和丫蛋騎在身上繼續打,狗娃的鼻子和嘴呼呼的淌血。瓶子滾到一邊,裡面的尿灑了一些,還剩一點。
楊龍輝把瓶子揀起來遞給柱子,柱子一看不夠啊。回頭對丫蛋喊,“丫蛋,有尿嗎?。”丫蛋從狗娃身上下來,接過瓶子,脫下褲子往瓶子裡尿尿。柱子沒閒著,繼續扇狗娃,一個人還真有點按不住,一使勁狗娃要起來,柱子猛給他腦袋兩拳。丫蛋站邊上折騰了半天急的滿頭大汗就是尿不出一點尿。
“真笨,吹口哨,丫蛋,你吹口哨。”楊龍輝見了罵道,
柱子打累了,快壓不住狗娃了,喊道,“丫蛋,你快點。”
丫蛋說,‘快了,快了。’
楊龍輝一看,半瓶子尿了,說,“夠了夠了,快給柱子。怎麼這麼黃?”
丫蛋把瓶子遞給柱子說,‘昨天炕太熱,睡上火了。’
柱子接過瓶子,還挺熱乎的,呵呵哈。柱子喊丫蛋,‘給他灌下去。’丫蛋按著狗娃的頭,楊龍輝上前掐著狗娃的腮幫子,柱子硬是灌了半瓶下去,嗆的狗娃真咳嗽。狗娃嘴裡又是血又是尿的,賊噁心。
狗娃哭著回家,告訴他媽被打的事,他媽護獨子,不幹了,領著他去找張夢琪。他家離學校也不遠,幾步就到了,說,“張老師,你看看你教的學生,楊龍輝和柱子,這也太狠心了,你看看把狗娃的臉給打的,腫這麼高。”
張夢琪平時也挺喜歡狗娃的,笑著對狗娃說:“吆,一天不見咋變胖了呢?呵呵呵”狗娃還在嗚嗚嗚的哭,一邊哭一邊擦鼻涕說:“楊龍輝和柱子用鞋抽我,我腦袋上全是包”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楊龍輝才不怕呢,說:“狗娃,不對,剛才沒有這麼高”柱子說:“咋整地,被蜂蜜蜂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