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可疑的是孫大爺說了一句話,他說也許不會再有事情發生了,所以沒必要這樣關注。
越不讓何江宇管的事情,他就越想管,這不知道是他的優點還是缺點,總之何江宇現在對這個事情好奇的要死。
他又看了看時軒止,“既然孫大爺知道,那就一定還有別人知道,我們可以向別人打聽打聽。”
這句話只是說起來容易而已,大學裡面,教授和學生不過是上課的時候才能見見面,平時並沒有什麼來往,所以現在何江宇即使想找人問也找不到。
無奈的又過了一天之後,何江宇忽然想起來一個靈異事件裡的必用道具,校志啊。
但凡校園靈異事件裡面,都會有校志的身影,裡面都會記載著學校經歷過的比較詭異的事情,於是何江宇跑到圖書館去了。
但是,他再次失望了,因為曲溪大學的校志非常的簡單,只是介紹了一下曲溪大學的由來,另外都是一些歌功頌德的文章,以及每年有哪些教學樓拔地而起,教學設施被引進,很明顯,沒有靈異事件。
其實想想也是,校志裡面怎麼可能記載這種東西,即使曲溪大學校風開放也是不可能的。
事情看起來是毫無頭緒,唯一的出口就是孫大爺那裡,何江宇咬牙,開始了軟磨硬泡。
現在他是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課的時間之外,都拖著時軒止在孫大爺的收發室待著,不少人已經開始認為他在勤工儉學了。
孫大爺每天笑眯眯的任由他在那待著,但是多餘的話是一句都不肯說的。
何江宇每天無精打采的無功而返,第二天繼續去努力。
十月十三日中午。
何江宇吃了午飯再次拉著時軒止來到孫大爺的收發室,這次進來之後,他發現除了孫大爺之外,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一身黑色休閒西裝,把他修長的身材包裹的服服帖帖,有些人天生就是衣架子,很顯然這個男人就是。
聽到開門的聲音男人回頭,時軒止和何江宇兩個人看到男人的正面,很顯然,男人不止是一個衣架子,還是一個帥哥,並且眼角眉梢有無盡的自信。
這樣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事業有成,並且非常有成的人。
所以為什麼這個人會出現在收發室?這裡的氣氛與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格格不入。
孫大爺已經習慣何江宇時軒止兩個人每天這個時間來這裡了,但是今天他似乎不像每天一樣歡迎。
不過何江宇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只好給他們介紹,“這個是沈亦,你們的師兄,以前也是住這個寢室樓的,校慶被邀請了,所以提前回來看看。”
然後又給沈亦介紹了何江宇和時軒止。
何江宇和時軒止並沒有聽說過沈亦,所以也沒有表示出相對應的尊敬,時軒止依舊面無表情,何江宇則是很自動的繼續坐在孫大爺的床鋪上。
沈亦也是剛剛到孫大爺的收發室,見到這兩個人如此自在,雖然也疑惑他們和孫大爺的關係,但是既然孫大爺沒說,他就把他們當做孫大爺不介意聽他們說話的物件了。
沈亦對孫大爺有一種尊敬的感覺,這讓時軒止和何江宇都覺得有點怪異。
“孫大爺,這麼多年,您一點變化都沒有啊。”
孫大爺笑眯眯的,“怎麼可能,你畢業都七年了,我老了,老了。”
沈亦含笑,“真沒看出來,我看您還是還是當年的樣子。”
孫大爺搖頭,“和我說話別您您的,我真聽不慣,我又不是你們校長。”
提到校長,沈亦似乎並沒有給予足夠的尊重,“如果不是想回來看看大爺你,我是不會來參加什麼校慶的,畢竟……”
“怎麼能這麼說,你是出息大發了,學校都為你光榮,我聽說這次邀請來的校友,你是最年輕的。”
何江宇和時軒止對視,很明顯,孫大爺剛剛是刻意的截斷了沈亦的話頭。
有什麼話是不能給他們聽的?
以前的何江宇可能並不介意人有什麼話不當著他面說,雖然他好奇心強,但是他也知道有隱私這東西,但是現在,孫大爺如果不想讓他們知道的事情,肯定是和那件事情有關。
沈亦又和孫大爺聊了很久,之後才告辭,他前腳走,何江宇後腳就跳了起來,拉著時軒止追了出去,他們身後的孫大爺伸手想攔,但是沒有攔住,他嘆了一口氣,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何江宇和時軒止兩個人趕上了沈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