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晨給他使了個眼色,笑道:“其實小弟也知道,放縱黑勢力打架,本身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不過首長認為,就這麼一件小事,難道就抵不上剛才小弟所獻的小小功勞嗎?”
霍長東嘿嘿笑道:“小兄弟你剛才你說什麼事啊,剛才風大,我沒聽清楚?”
姓賦晨配合地道:“沒有啊,我哪裡說過什麼?我有說過什麼嗎?”
然後兩人奸笑著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霍長東轉身去指揮人將穿著白衣的大東會幫眾都捉了起來;而姓賦晨則是向羽北斗靠近眯著眼睛瞅著他,就象是一頭獅子在看一隻被困住的小胖兔子。
羽北斗看著他們兩人演的戲,心中暗罵一聲卑鄙,但卻更加確定了這些炎黃國軍隊的到來,與姓賦晨有莫大的干係,心想怎麼著也得顯顯我大島民族的無懼無畏精神,因此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只是冷冷地盯著姓賦晨。
“公子,讓我來收拾他吧?”趙瑤在邊上問道。
姓賦晨頭也不回,眯著眼睛仔細瞅著面前的“胖豬”,似是在看這頭身上的哪一塊肉好吃一般,嘴裡卻笑道:“不用,你一個女孩兒家,宰豬太多,只怕小手會有點臭豬屎味,那可就大大的不妙。”
趙瑤則點兒忍不住笑出聲來,羽北斗氣的是火冒三丈,就在姓賦晨腳下微微移動的瞬間,他動了,然後,他不見了!
姓賦晨倒是吃了一驚,他心中突生警戒,在趙瑤的一聲驚呼聲中,閃電般的一記側踢。
一道寒光閃爍,姓賦晨不及細想,天生如意棍不知什麼時候已然祭在了手中,幾乎是與踢腿同時揮出。
“哐”
“啪”
天生如意棍後發先至,將那道寒光阻截,寒光倒彈而回;他的那記側踢被一股大力頂住,兩下一觸即分,一道人影“刷”地向後滑了出去,及至兩三米外,嘎然而止,正是先前還站在他前面的羽北斗。
“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忍術?被譽為最卑鄙無恥、最下流、最沒品、最見不得人‘偷襲之術’?”姓賦晨目注雙手持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彎刀的羽北斗,天生如意棍在手上呼地轉了幾個圈,眼中戰意更濃了。
“你會死,你將會為你的說話付出沉重的代價。”羽北斗三番五次的被面前這個神秘少年口頭汙辱,眼中殺意升至了極至,話語甫畢,但見寒光一閃,原地又失去了他的蹤影,下一刻,一道寒光便已出現在姓賦晨的側面,直取他的左邊腰肋處。
第一次對上忍術,姓賦晨不敢託大,萬一在陰溝裡翻船,那可就大大的划不來,意念到處,他手中的天生如意棍反手揮出之時,短棍已然漲長一倍餘,又是一聲脆響聲中,羽北斗一退再進,又換了一個方向斬到。
姓賦晨一點也不見慌亂,腳下微微移動,天生如意棍就象是長了眼睛一向,似乎很隨意的在他的手上身周翻飛,卻總是每每在關鍵時刻率先擋在羽北斗或刺或砍或劈來的刀光之前,一聲聲似沉似脆的聲音不斷傳來。
那情景落入眾人的眼中,便只看到姓賦晨似是在自己玩著一根棍子,看上去還有點兒搖頭晃腦的,頗象是猴子耍大刀。只不過他的身周卻是兇險無比,那羽北斗身形變換太快,旁邊人極少有看得到他移動的身影,只看到一道道寒光從姓賦晨的不同方位劈去。
瞧這架式,似乎是羽北斗佔了上風?洪七八以下的豹子幫幫眾見霍長東的部隊並沒有急於抓他們,只是有條不紊地把大東會的人擒了押下去,便俱都探頭探腦的往戰鬥的這邊瞅來,後面遠一些的,還大著膽子站起了半邊身子來看,心中不無對姓賦晨的擔心。
“嘿——”
姓賦晨連線羽北斗二十餘刀,最後一刀時,倏地轉身,天生如意棍大力揮出,速度比之先前,快了不止一倍。
“哐”
“嗡……”
一聲兵器觸碰之聲後,寒光暴彈三四米遠,光芒在輕輕顫抖,羽北斗的身形再度停頓了下來。
眾人凝目望去,但見羽北斗一張胖臉脹得通紅,胸口急劇起伏,抓著彎刀的雙手在輕輕顫抖,閃爍著森森寒光的彎刀亦隨著他雙手的顫抖而輕輕顫動著,顯見剛才連綿不絕的一輪急攻,看上去他表面佔了上風,其實是每一次攻擊都被姓賦晨截了個正著,在天生如意棍強勁的力道之下,他根本就討不到任何的便宜。
看到羽北斗的樣子,洪七八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誰大喝一聲“揍死這丫的小島國肥豬”,於是乎所有豹子幫的人都或蹲或半蹲在那裡大聲為姓賦晨吶喊加油助威起來。
姓賦晨目注羽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