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獎勵?”他的手不自覺伸進小起的衣服裡揉捏,林小起的面板細膩光滑,手感特別好,原淵伸手抹了一把軟軟的小肚子,很舒服,再摸一把,等等,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不待他細看林小起卻已經從他懷裡掙脫開:“我去看看蓬蒿。”
走出書房他深呼一口氣,剛才差點被發現了,原淵摸到的是他生蓬蒿時做剖腹產手術留下的那道疤,雖說時間過了好幾年疤痕摸上去已經很淡很淡,可是看起來卻很明顯。
其實他很想把這一切都告訴原淵,他能感受到原淵對他的愛,特別是在今天林慕悠找過他之後他更是計劃要儘快把這件事說清楚,他不想因為沒有及時向對方解釋這種問題而產生隔閡,雖然他對原淵的喜歡可能沒有那麼久,但是既然動了心他就是奔著過一輩子的想法來的,他要保護好自己的愛情,不去重走葉櫻的老路。
可是他要怎麼說?圓圓哥,我給你生了個孩子,就是蓬蒿,你不是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嗎,其實他就是你兒子。
原淵一定會把他當做神經病的!林小起搖搖頭,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總要以一種原淵能夠接受的方式告訴他,不能嚇到他。
這廂林小起在糾結要怎樣告訴原淵蓬蒿的事,那邊原淵也在剛剛產生了懷疑,他可以肯定自己剛才在小起身上摸到的是一道疤痕,而且那道疤痕還不小,他記得清清楚楚五年前小起的身上還是光滑如玉的,那天晚上他可是欣賞了好久,咳,總之瞧小起剛才的樣子這件事應該沒那麼簡單。
第二天原淵前腳剛進辦公室隨後就見到了一臉神秘兮兮衝著他齜牙咧嘴的寧海,原淵壓下心底的一絲不安:“你昨晚三更半夜給我打電話到底什麼事,說的不清不楚!”
寧海昨晚給他打電話的時候特意提到了小起,但是具體什麼事沒說,不過他心裡總有些奇怪的感覺,似乎寧海說的不是一般事。
寧海伸出食指晃了晃,仍然用他那賤兮兮的語氣說:“我也是昨晚剛知道一件事,你知道我師兄吧,就是你以前也見過的那個老愛研究男人生子的研究狂人,他還有另外一個師弟,研究的方向跟他一致,他們都對男人生子這件事特別執著,可他們明明都是直男,家裡都娶了老婆的說。”
寧海說著說著就跑題了。
“說重點!”原淵打斷了他,他一聽到男人生子這個話題心跳的更快了,自從昨晚過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腦海中梗著,就差那麼一點點機會一捅就破了,可是他不敢再往下想,生怕失望大於希望。
“好吧,說重點。”寧海頓了一下,理了下思路,“我師兄前段時間發現他那個師弟江平竊取了他的研究成果,就私下裡把他叫去問話,你知道我師兄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哪有別人偷了他的東西他還一聲不吭的?為了壓一壓那廝的氣勢,特地把我也叫了去。”
原淵一支筆扔了過去,寧海就會弔人胃口,昨晚也是這樣,給他打電話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和他師兄在一起有很重要的事情解決,話裡的隆重是他從沒聽過的,他當時就要以為寧海出了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準備穿衣服過去,誰知寧海卻來了句沒什麼就結束通話電話,讓他想了一晚上。
寧海一把接住筆:“接下來我可要說重點了,你不想聽就算了,這種事本來我是該爛在心裡的,如果不是……我才不會告訴你。”
原淵扶著額頭:“說。”
“說了這麼多話,有點口渴。”寧海這會兒倒不著急了,走過去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伸伸腿,還看了看窗外的陽光讚歎了句“好天氣”。
原淵也不計較,起身給他倒了杯茶遞過去,寧海樂呵呵的接過茶杯,平時哪有機會讓原大總裁親自給他倒茶,果然有家有口的男人才好說話。
寧海咕咚咕咚喝了幾口茶,他昨晚既要忙著幫師兄從江平嘴裡套話,又在思考原淵這件事,幾乎一夜沒睡,一大早就跑到原淵這裡邀功,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可憐。
“我師兄本來是想從江平嘴裡套出他是怎麼竊取自己研究成果還發表論文的事,可是卻意外地問出了幾個秘密。”
“你也知道現在男男生子的技術逐漸成熟,在我們國家給男人做身體改造手術需要經過申請以及各種證明,等被批准之後恐怕都要等上好幾年,因為手續麻煩還有世俗觀念,明面上申請的人不多,但是在私下裡偷偷做改造手術的人卻不少,也使得一些醫生藉此接了不少私活,畢竟做這種手術的費用可不便宜,江平就是這些醫生之一。”
原淵的手緊緊地握著手裡的茶杯,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