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悠陌撐著自己的腦袋狀似思考的樣子,“唔,我想要做什麼?我沒想要對你們做什麼啊!”
如果是在以前,他們一定會相信悠陌的話,可是現在他們不敢相信,就怕會落得個不好的結局。
悠陌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兩個人也是薛的聰明瞭,知道不能夠相信自己所說的話,不過,她也確實不怎麼想要為難這兩個人。
不是她真的好心,而是因為這兩個人的親情。
不管是在自己沒有得到還是自己得到了之後,悠陌最在意的東西就是親情,看到他們的時候總是會變得柔軟許多。
而她在來之前其實已經準備要下死手的了,但是就因為看到他們之間的親情,讓她改變了自己的這個決定。
“你們好好的坐著吧!”
季白露和月姨娘都不知道悠陌這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按照悠陌所說的坐在了她的對面,卻依舊做出隨時準備要離開的樣子。
悠陌看了一眼門口,不用她開口,雨簾等人就走出房間,並且將房門關上守候著。
再一次看向季白露和月姨娘,悠陌的手指一下下的敲擊在桌面上,收了臉上的笑容,淡淡的看著他們,說道:“今天本來我是不打算要放過你們的。”
在悠陌停頓的時候,季白露和月姨娘都非常的緊張。
“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兩人不解,悠陌怎麼會突然的改變了主意。
悠陌淺笑,“你們也不要以為我是什麼好人,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會放過你們,你們應該慶幸之前你們說了那些話,不然的話,現在的你們就已經沒命了。”
雖然不明白,但母女二人卻也是鬆了一口氣。
“來,先跟我好好的說說之前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弄的,要是不將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那我們就真的有必要好好的來討論一下你們以後的歸屬問題了。”
兩人都沒有懷疑悠陌的話,遲疑片刻之後,月姨娘問道:“如果我老實說了,你能讓我女兒以後有一個好的歸宿嗎?”
“你覺得你有何我談條件的資格嗎?”
雖然依舊在笑,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月姨娘也不再多糾纏,她怕自己說的多了反而是害了自己的女兒,於是便將之前發生在將軍府中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是突然有一天陳妙玲將月姨娘叫了過去,說起了季白露的婚事,月姨娘自然知道女兒的婚事都是由她做主,所以不敢多問。
但,在聽到她給自己女兒挑選的那些男子時,月姨娘能夠非常清楚的感覺到後背發涼。
那些男子要不就是尋花問柳之徒,要不就是無所事事之人,總之就是沒有一個是好的,這些都不說了,自己的女兒好歹也是將軍府的女兒卻要被她嫁過去當妾,這樣的事情月姨娘怎麼可能會同意,於是便鬧了起來,甚至說出要親自去跟季巖談這件事情。
陳妙玲的一句簡單的話,就讓她徹底的將這個念頭給打消了。
“難道你想讓你的家族也消失不見嗎?”
月姨娘咬牙看著陳妙玲,就好像要將她給咬死一般,但她卻不得不沉默。
就在月姨娘對自己女兒的婚事都有些絕望的時候,陳妙玲給了她一條生路,只要她將一件東西放到季巖的房間裡面便可以,而且必須要藏得非常隱蔽不能讓任何的人發現。
至於這個東西是什麼,陳妙玲沒有說,月姨娘也沒有問。
將東西拿回來的她心中非常的猶豫,她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好還是壞,要是壞的話,他們母女會不會受到什麼牽連。
在猶豫了很久的時間之後,她還是決定將東西放到季巖的房間去。
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季巖的房間,選了很久的時間才選了房間裡掛著的馬露蘭畫像,將東西放在了那後面,之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她一直很緊張,自從東西放進去之後她也一直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每天都緊張著那個東西會不會已經被人發現了,要是被人發現了之後又該怎麼辦。
陳妙玲肯定是不會承認那個東西和自己有任何的關係,而自己肯定會被攬下所有的責任。
日子就在拽拽不安中度過了。
十幾天過去,依舊是沒有聽到有任何關於那件東西的事情傳出來,這讓原本不安的她也放心了下來。
而且她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