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章亦樂見她沒有動作,頓時有些急了,道:“喂,你應該回禮給我,快從身上摘一樣下來。”
“啊……”
華灼眨巴眨巴眼睛,回禮?她身上可沒有比這金項圈兒值錢的東西,就算有,女孩兒身上戴的東西,怎麼能給男孩兒,就算章亦樂還是個小孩子,那也不能啊。
見她還是沒有動作,章亦樂索性就自己動手了,一把扯下她掛在腰間的香囊,道:“這個不錯,我拿了就算你回過禮,嘖嘖,你自己做的?真差勁……”
這傢伙真討厭。華灼黑了臉,想要搶回來,但是到底沒好意思,只好吃了這啞巴虧。
方氏和章夫人原是笑咪咪地看著他們兩個一來一往,看到這裡,章夫人的臉色也黑了,氣道:“耀奴,怎麼能搶你華家妹妹的東西。”
耀奴是章亦樂的小名兒。
“娘,這叫禮尚往來,怎麼能叫搶呢,你說是不是?”
這最後一句,問的卻是華灼。
想想自己本來就想讓華、章兩家搞好關係,華灼只能無奈地點點頭。
“你看,她都承認了。”章亦樂佔了理,就更加理直氣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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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少爺脾氣
章夫人氣笑不得,只得道:“這項圈兒是你祖父在你百日時,特地叫人打了給你鎮邪的,可不能送人。”說到這裡,她自腕上退下一對纏絲金鐲,遞到華灼面前,“這對鐲子雖是舊物,但用的是十足赤金,便換了這隻金項圈兒,可好?”
華灼正不想要這隻金項圈兒,哪有不好的,立時便應了,正要送回金項圈兒,章亦樂卻生氣了,猛地衝過來,一把搶過金項圈兒,扔在地上用力踩幾腳,道:“什麼破圈兒,送人都沒人要,不要就不要,踩爛了……”
這男孩兒怎麼這麼任性?
華灼有些厭惡地皺眉,忽地想起上一世,自己也是這般稍有不順心就任性地發脾氣,那時的模樣,大抵也跟章亦樂現在差不多,總歸不過三個字:不懂事。這樣一想,倒又不覺得章亦樂可惡了,只是個被寵壞的孩子而已,這樣的脾氣若不改,以後是的是苦吃。
“小祖宗……踩不得……”章夫人忙拉了他,又示意跟來的丫環將金項圈兒撿起。
章亦樂仍是怒而不依,非要踩爛了金項圈兒不可。
華灼見章夫人滿面尷尬,又得安撫兒子,又要向方氏致歉,心念一轉,有心賣這個好,便主動道:“章……五哥哥,我不喜歡金項圈兒,你脖子上的玉墜兒瞧著可愛得緊,便給了我吧,我拿我的玉佛墜兒與你換,這個玉佛墜兒是圓慧師父誦過經的,玉雖不是好玉,但也算得上極難得的東西,換了別人我都是不給的,只見五哥哥最好,我才捨得。”
“你覺得我是最好的?”
章亦樂到底是小孩兒心性,當時在也石庵不過是見華灼說話有意思,他跟著母親大老遠跑到淮南府來,平時連個玩伴都沒有,好不容易見著個有趣的,這才纏了母親非要來找華灼玩兒,原本華灼不肯要他的金項圈兒,他是覺著老沒面子,少爺性子就犯了,這時忽聽華灼說什麼“五哥哥最好”,沒了的面子就又回來了,一邊反問一邊就眉開眼笑了。
章夫人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她這孩兒什麼都好,就是性子一發作,除了章老爺子,誰也壓不住他,今兒真是虧得華家這孩子機靈,幾句好話就哄得耀奴收了性子。
方氏略略皺眉,那玉佛墜兒是她求來為華灼祛邪避兇,眼下要送出去,著實有些不捨,但此時情景,卻也不方便反對,只得拉了章夫人的手,笑道:“你且坐著,他們小孩兒的事,便讓他們自己說去,咱們不用管,管多了,反還要落他們埋怨,不值當。”
一句話,為章夫人化解的尷尬,章夫人心下越發感激起來,心中暗道:這榮安堂不愧出自世家豪族,雖說這一支不如華氏的本家顯赫,但待人接物、行事舉止,深有名門風範。
華灼這時已瞧出章亦樂果然純粹是個小孩兒心性,正等著她誇呢,不由得一笑,也不吝言辭,道:“是,五哥哥極好,前兩日在也石庵肯聽我說話,今日又特地來瞧我,我心裡歡喜著呢。”
“哈……”章亦樂一下子笑出聲來,從脖子上扒下那個被華灼說成很可愛的玉墜兒,塞到她手裡,道,“給你,這個玉墜兒,也是我娘從圓慧姑婆那裡討來的,說是誦過經的,不過這個玉墜兒質地比你那玉佛好,跟你換我吃虧了,這個香囊也要抵給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