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的。多數是女性,也有幾個男性朋友,她與他們從沒有性方面的牽扯,也沒有浪漫的關係。這些朋友中也有彼此相識的,桃樂茜把他們當做她的大家庭。她總是在節日裡受到邀請,還常常舉辦盛大的聖誕晚會。她和朋友們度假,要比她從前同父母或是第二任丈夫在一起過快樂得多,他們拒絕慶祝假日,甚至也不過生日。
除了這些好朋友,桃樂茜同單位的同事關係隨意,但是她不參加他們的社交活動。她已經成了帆船隊的一分子,但除了帆船運動時,他們之間沒有什麼交往,他們與她的朋友或工作都沒有聯絡。桃樂茜說:“我覺得穿梭在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很有趣,我很喜歡這樣。”
由於她要比同齡的女性(甚至是男性)精力旺盛得多,桃樂茜很難找到同她一起去旅行的朋友。於是她決定一個人去度假。她選擇能遇到他人的環境——地中海俱樂部和歐洲的徒步旅行團體。這兩次旅行她都結識了有趣的人。在第二次旅行中她結識了一對已婚的夫婦,後來他們把她介紹給那位妻子離婚的弟弟——她現在還和他相處,儘管他住在中西部。
桃樂茜與其他對生活滿意的單身女性不同的是她大膽地追求Xing愛。“我曾經想如果沒有可能和他結婚,我是不會與他上床的,” 桃樂茜回憶道,“可是很快我就說‘去他的’,絕不會有對婚姻認真的人。我的Xing愛物件換來換去,以此為樂,再和我一起去遊行。”在每一次外遇之後,為了保護下一個情人,桃樂茜都要作一次艾滋病測試,她說:“我很負責的。”
桃樂茜透過很多渠道約會男人:體育運動,朋友,鄰里幫忙,報紙上的徵婚廣告,還有網上的速配網站。這種開放的觀念令她很容易找到男人——例如,那個同她一起住六個月的男人,那個她約會了兩年甚至訂婚的男人,其他一些男人她沒有過多地投入感情,只是發生性關係而已。
桃樂茜講了和一個退休男人之間的事,他就住在附近。他挺引人注目的,又喜歡帆船,還因為他看來很富裕,她想象著和他去旅遊。但是最主要的,桃樂茜認為這樣“Zuo愛會很方便”。在他們上過幾次床之後,他承認自己陽痿,而且服用偉哥也不見效。桃樂茜失望的是他沒有事先告訴她,也沒有談到這方面的事。“我想和能跟我說真話的人在一起,我可以和他一起‘解決問題’。” 桃樂茜解釋說。她相信一個有自尊的男人應該坦率。
性關係是單身生活的一個組成部分(3)
Xing愛使桃樂茜感到愜意——伴隨它那種強烈的自身感覺——顯然她能平靜地對付出現的種種不和諧的關係,或者是她先結束,或者是他主動結束。桃樂茜計劃嫁給她在帆船比賽中結識的一個商人。他們床上床下的合拍吸引了她,就像他的富有對她有吸引力一樣,但他不是她的心靈伴侶。桃樂茜想著如何賣掉自己在城裡的房子,打算搬到三十英里外,同他住一塊,而且還在附近找了一份新工作。她早就計劃賣掉自己的房子,可這時她注意到他有很多顧慮,於是她推遲放棄原來的工作。當桃樂茜和他面對這個事實時,他承認還沒有做好準備。桃樂茜不想和他這樣混下去了。“我想我擺脫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雖然那時很痛苦,”在他們的關係破裂幾年後桃樂茜說,“我覺得他沒有能力承擔責任與我沒有多大的關係,而源於他的過去,他曾經歷了幾次失敗的婚姻。”
2003年接受採訪時,桃樂茜已經和中西部的那個男人相處有4個月了,就是他姐姐同桃樂茜一起參加歐洲的徒步旅行團體時介紹的那位。當林恩到舊金山來看他已經長大的兒子時他來找過她。桃樂茜對林恩一見鍾情,他比她年輕兩歲,是一名超級運動員(腳踏車選手, 不是帆船成員),非常瀟灑。他已經離婚6年了,看起來似乎沒有承諾方面的問題。他個性開放。但從一開始,桃樂茜因為預想要形成一種嚴肅的或是長期的關係而有所保留。林恩是個共和黨人,天主教徒,而桃樂茜是佛教徒,民主黨人,選舉的是拉爾夫·納德。她能和一個選舉喬治·布什的人走到一起嗎?林恩已經從高技術工作崗位下了崗,用了兩年時間接受教師培訓。桃樂茜認為這種精神可嘉,但是為他能否找到工作以及經濟是否穩定而擔心。前6年他和他媽媽生活在一起這意味著什麼?他說那給他的老母親和未成年的孩子一種家的氛圍。而對桃樂茜來說,這就意味著他沒有房子而她卻有。
自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之後,桃樂茜和林恩開始了頻繁的電子郵件往來,並且在電話裡頻繁聊天。在他們有性關係之前,甚至在第二次約會時,林恩邀請她一起出去度假,他早就計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