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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會?如同,如同,從妾到正妻。

安能辨他是雌雄

夏。在草原。清晨逸馬在希拉穆仁,是我深愛的黑駿馬,微一揚鞭,鞭梢不及馬背,它已飛奔,兩耳聞得風聲颯颯。

靜下來卻走得平穩,偶爾叼一口閒花野草,我與馬倌聊天,“它是公是母?”馬倌答,“都是公的,母馬騎上走不起。”我舉目看看,人家的馬肚下面好大一個話兒,我的馬卻空空如也,莫名便覺不平,“為啥那匹馬有,我的馬沒有?”馬倌笑得,金牙在陽光下閃閃放光,“你那匹是閹過的。”

我靠,這臉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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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陽光酷烈,草原無遮無擋,一望無際盛大的綠。我坐在旗杆下,抱了一頭小白羊,與小孩們聊天。滿懷軟香暖玉,我問,“這羊是公是母呀?”小孩的母親是個中年婦人,聞聲熱情前來,“這不就是俗話說的,要知道你媽是公是母,掀開尾巴一看。”尾巴掀開半晌,我仍不明就裡,婦人幫我指點,“喏,這個是出糞的,這個是出尿的,這是頭小母羊嘛。”我繼續懵懂,“那公羊呢?”婦人駭笑,“公羊的尿從肚子下面走嘛。”大約不信有這種白痴,停停又加一句,“這說得再清楚也沒有了。”此時已笑翻了一地的人。好在日頭毒,人人曬得紅頭赤臉,再加一份緋紅,也看不出。

雌與雄,豈是那麼好辨的?

此行,是經山西去內蒙,到五臺山那天正是盂蘭盆節前日,五爺廟外便聽得鼓樂罄鈸,原來是有人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