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只是不知道夫人——
“朕還沒有說完,你是什麼。”
蕭繹見總管太監轉身就走,眉頭一皺。
總管太監一愣,轉回身,看著自家陛下,這,好像是這樣,他一心想著陛下想夫人了,他忙低頭,誠惶誠恐的道。
“夫人肯定等著陛下。”
“哼。”
蕭繹心裡有些高興,臉上面無表情,他不想去管那些煩心事,倒是婦人。
“陛下。”
總管太監抬起頭,小心的。
“去雪松苑。”蕭繹冷冷看他一眼,真是多事,他都還沒有說,他轉身就走,總管太監望著陛下的背影。
陛下不先派人去?
就親自去?陛下,明明就是想夫人了,陛下能不能不要這麼的……
蕭繹帶著總管太監從隱秘的小道到了雪松苑,看了看夜色中安靜的雪松苑,他上前,總管太監跟在後面,這太真夫人竟睡了?
他小心的看了一眼皇上,皇上好像沒生氣,他舒口氣,太真夫人真的不一樣。
進了雪松苑,蕭繹阻止了宮人的通報。
直接到了杜宛宛房間外面。
然後揮手讓總管太監留在外面。
杜宛宛已經睡了,容真帶著兩個宮人守在門外,看到了蕭繹,正要行禮,蕭繹直接制止,也不多問,進了裡面。
容真看著陛下的身影,心中鬆了口氣,她還不知道江美人被禁足,見陛下過來,遂鬆了氣。
兩個宮人站在一邊,對視一眼。
容真帶著兩個宮人下去。
一眼看到外面等著的總管太監,忙上前。
陛下怎麼?
總管太監守在院子裡,見到容真,上前一步。
“陛下怎麼?”
容真開口。
“陛下想夫人了。”
總管太監也想知道太真夫人怎麼就睡了。
雖然陛下說過不過來,可是。
兩個宮人聽了,看向容真,容真:“夫人以為陛下不過來。”
“陛下又想夫人了,處理了事。”
“……”
蕭繹進了內室,看到了心裡一直念著的婦人,婦人蓋著被子,臉色紅潤,頭髮披散,他看了一會,望向四周。
一眼看到放在旁邊的棋譜。
是他送過來的。
再看了看。
沒有發現什麼,他走到炕前,凝著炕上的婦人,這婦人倒是睡得安穩,反而是他不看到她,就不放心。
本來他準備夜裡歇在建章宮,就不過來了,他知道她最近睡得早,身體正在恢復,就不過來打擾她。
讓她好好休養,他一來,她又要起來。
再說這些天,他光顧著陪這婦人,好些摺子沒有看,也要好好看看,但是總是想到這婦人。
罷了。
他又看了看,坐在炕邊,仔細的描繪了婦人的臉,起身走到門外,看著外面的人:“服侍朕洗漱,小聲一點,別吵醒了夫人。”
總管太監容真幾人一聽,忙:“陛下。”
蕭繹掃了他們一眼,轉身一邊去。
雪松苑有專門的沐浴的地方。
容真和宮人看向總管太監,總管太監起身,帶頭朝沐浴的地方去,容真和兩個宮人跟著。
幾人很快服侍蕭繹沐了浴,蕭繹繫上裡衣,睥了一眼總管太監和容真幾人,揮手不讓她們插手。
“夫人幾點睡的?”
“夫人剛睡不久,夫人並不知道陛下你會來,陛下你派公公來過後,夫人看了會棋譜。”
容真知道陛下是問自己,開口。
“嗯,晚上吃的什麼?今天怎麼樣?那些棋譜夫人有沒有說什麼?”蕭繹繫好裡衣,盯著容真。
容真俯身:“夫人吃了些粥和雞肉,夫人今天精神還好,至於棋譜,夫人說等皇上來問皇上。”
蕭繹嘴角揚了揚。
容真幾人都看到。
蕭繹眯了下眼,往外面去,沒有繼續問。
他走進內室,沒有讓容真幾人進去侍服,讓他們留在外面,有什麼會叫他們,他走到炕前。
抱住杜宛宛,躺在杜宛宛身邊。
他動作很輕,像是怕吵醒杜宛宛。
躺好後,他側過頭,盯著杜宛宛的睡臉,看了一瞬,閉上眼,不過手卻慢慢移到杜宛宛的小腹。
他發現他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