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
春桃吐了吐舌頭;抱著娃娃閃人;把空間留給一個腦子一團亂的傢伙去思考;而那個本該思考的人;卻枉費了別人的心機;鞋一脫;被一鋪;鑽進被窩睡覺去;腳一蹬;貼著放在被窩裡暖床的暖爐;拍了拍枕頭;卻把一張塞在枕頭心裡髒兮兮的白帕子給拍到了冰涼的地上;她看著那條帕子飄在地上;只能勾下腰去撈那張帕子;卻因為它飄得太遠;不得不從被窩裡爬出了些;沒了暖爐暖她的腳;她小聲地抱怨;一個使力;卻找不到平衡地摔下床去;冰涼的地板讓她凍得發出”嘶嘶”聲;急忙撿起了帕子;重新塞回了枕頭裡;身子也趕忙飛回暖暖的被窩裡;腳繼續貼上小暖爐;發出一聲滿足的“哼哼”;用溫暖把自己包裹了個嚴實;繼續做她的春秋大夢……
也不知是糖糖和她夏春耀孽緣未了;還是她一時婦人之仁造成的嚴重後果;自從被她拖去她阿瑪書房裡開小灶後;她就吃人嘴軟地被這娃娃給粘上了身;她阿瑪在還好;小娃娃忙著覬覦男色;沒空理她;但是隻要他阿瑪前腳出門;她立刻後腳粘上她夏春耀……她就不明白了;糖糖對她阿瑪這樣緊迫盯人;九爺府這些年;一個接一個呱呱落地的娃到底是怎麼跑出來的;莫不是九爺前一刻哄完了娃娃;下一刻就爭分奪秒爬美人窩製造小蝌蚪吧?真不愧是九爺……能人啊……
不過;現在不是讚歎九爺能力的時候;看了一眼;非要跟著她出去收帳的糖糖;此刻正坐在她的小驢子上;搖著傻不愣登的腦袋;她不知道怎麼向廣大人民群眾交代;這墮落一條街從此又多了一個處女的事實……
“你可千萬別讓你阿瑪知道我帶你來這兒;聽見嗎?”她一邊牽著驢;一邊交代;要是被九爺知道;她把他的寶貝女兒拖出來當第二號處女;非把她這頭號給廢了不可……
“哦;春姨;我阿瑪頂好的;你為啥那樣怕他?”小娃娃歪著腦袋咬手指;滿臉的不明白;”比起剛剛那個同你講話的鬍子大叔;還有那個臉上有道疤的伯伯;還有那個看著我流口水;說要給我買糖;被你一腳踢飛的小哥哥都好……”
她回頭看了一眼;這傳說中”養在深閨;不知世事”的大清格格;非常慎重地警告她:”以後要是還有男生隨便和你講話;說什麼要帶你去做好玩的事;又給你糖吃;又對你傻笑的;直接一腳踢飛;知道嗎?”
“阿瑪不用踢飛吧?糖糖捨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