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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倒黴事就跟洪水絕提一樣,全衝出來了,接二連三,沒完沒了。

幸虧是個男人,如果是個女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勾搭有婦之夫的第三者呢。

“該死的小白臉!”女人發起瘋來,力氣有時候大的連男人也手足無措。“向東海,你別攔著我,你真的愛我,就給我打死他、、、、”

“我靠,我長得白也不是我的錯啊,小姐你到底要怎麼樣?”穆秋朗實在忍無可忍了,合著自己就長了張好欺負的臉?長的白淨點就該死?

韓臣把他擋在身後,示意不要衝動。眯起眼盯著那一男一女打量了一番:“既然是誤會,我朋友也不會追究了。麻煩這位先生把這位小姐儘快帶走吧。”

“謝謝,不好意思。”男人用盡全力,圈住又踢又打的女人,火速撤離現場。

韓臣回頭,對上還一臉憤慨的人:“去喝酒吧,秋朗。你不會小氣的要跟女人鬥氣吧。”

“真是倒血黴了。”穆秋朗呲牙咧嘴的揉著嘴角,氣呼呼擠出人群。

刺激的音樂又回放起來,掩蓋了剛剛的火爆。圍觀的人們也很快的就進入了狀態,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穆秋朗回去位置上,一杯杯酒灌著,越想越不順氣。韓臣也不勸他,默默的陪他喝著。一邊,劉雲開還是如往常,冷眼旁觀,自始至終沒多說過一句話。

“秋朗,你醉了我可沒法送你啊。”韓臣看著他,“我感覺也有些醉了呢。”

緊接著又看向身邊,卻只換來一個冷漠的眼神。

穆秋朗根本沒聽見韓臣說什麼,又開了一瓶啤酒,舉著就往嘴裡灌:“人要是倒黴起來,真是喝口涼水都能塞牙縫。”

說完,一口酒就很配合的嗆了出來。

穆秋朗咳了半天,狠狠的把酒瓶放在桌上:“我就不信了,一瓶酒都能欺負我。”

重新提起瓶子,仰頭咕嘟咕嘟就是幾大口,恨不得連瓶子一起吃下去。

腦海裡,就想起來一張寵辱不驚的臉。與施飛鴻的一幕幕,此時格外清晰。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究竟怎樣才好。

頭已經暈的不知所以,眼神也略顯迷茫。終於,神志不清的人,在韓臣和劉雲開的注目下,一頭栽倒在酒桌上。

次日醒來,日上三竿。

穆秋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又閉了上,然後又刷的睜開,像被熱油燙了似的翻身坐起。

這裡竟然是、、、、、

側頭,一張平靜出奇的英俊臉龐,就在自己身邊。施飛鴻光裸著身子,一隻手撐著頭,饒有趣味的看過來,看的穆秋朗腦子一時宕機轉不動了。

“醒了。”施飛鴻淡淡的說。

穆秋朗再次打量過四周,驚慌不已:“我怎麼會在你家?”

施飛鴻從容的把手機扔給他:“不是你發的簡訊,讓我去接你?”

穆秋朗接過手機一看,果然是這樣。再翻出來自己的手機,已傳送資訊裡也是同樣一句話。

天啊,這不是真的吧?穆秋朗一臉疑問的看著身邊人:“我明明是跟同事一起的、、、、對了,韓臣呢?”

施飛鴻臉色一沉,刷的坐了起來:“不知道!”

然後,徑自下床。他居然什麼都沒穿,穆秋朗臉色緋紅,迅速別過頭,不敢直視那矯健的身軀。

“奇怪,我明明跟韓臣、、、”

“吃完早飯去你那裡收拾東西。”施飛鴻不容分說的打斷他的回憶。

穆秋朗抬頭,他已經穿上了睡袍。

“拿什麼?”

施飛鴻瞥他一眼:“難道你昨晚的簡訊,不是最好的回答嗎?”

穆秋朗這才想起來,他是指同居的事。

“我們、、、、”本來想說不合適,不熟悉,低頭一看,自己竟然也光溜溜的在被子裡面。不由一驚。“我們昨天做過什麼?”

施飛鴻點上一根菸:“我對不醒人事的傢伙沒興趣。”

知道他沒趁人之危,原本該高興的人,沒來由的偷笑不出來了。該做的都做了,就算碰了又能如何?區別不過在於醉與不醉,不對,那次也喝了酒,只是沒醉倒什麼都感受不到的程度。

真是的,思前想後,大有既想當□又要立牌坊的感覺。

抿抿嘴,嘴角還疼著:“媽呀,真夠狠的。”

摸著嘴角,酒吧那個瘋女人的樣子就近在眼前。悍婦,誰敢要她,居然還有個不怕死的當她的護花使者。

“你這是被親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