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曠根本就不會去想這種陳年舊事。
那麼,為什當初侯爺其他人都不問,獨獨問黎霜沐呢?一個高高在上的侯爺,特意的詢問一個剛入學菜鳥的名字,這難道不值得注意嗎?而那次的特別關注,又和今日的奇怪召見有什麼關聯呢?
百思不得其解,尹曠只能無奈的放棄思索。
可有一點尹曠可以確定,和侯爺扯上關係,就一定不會有好事兒。就好像自己和崇明一樣。本以為崇明真的那麼好,愛護晚輩後進,到頭來還不是要利用自己?哪怕這種利用是互利的,卻還是令尹曠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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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無事,下午又還有課,便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寢室。一開門,卻見錢倩倩,呂夏冷,還有冷畫屏三個女人在屋子裡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尹曠一開門,三個女人就齊齊的扭頭看向他,屋子裡頓時就沒了聲音。
老實說,三張各有特色,卻無一不是傾城絕豔的容顏擺在眼前,給視覺上造成的驚豔衝擊可不是一點半點。雖然其中一張容顏讓自己即喜又厭,而另外一個更是是朋友妻……錢倩倩站了起來,嗔怪的說道:“你進屋子怎麼不敲門啊?”尹曠納悶了,“我進自己屋子還要敲門?”當然口頭上沒有說出來,而是笑道:“抱歉抱歉,我下次注意。”冷畫屏也站了起來,道:“他回來了?”尹曠道:“黎霜沐?他……突然有點事情,可能不回來了。”冷畫屏“哦”了一聲,然後就向錢倩倩和呂夏冷告別。
錢倩倩也沒有挽留,送走了冷畫屏。等錢倩倩回來後,尹曠便問道:“你們聊什麼呢?聊的那麼起勁。”剛才尹曠進屋時,三個女人都說的挺歡,錢倩倩直接手舞足蹈的,可她們發現尹曠進屋後瞬間就鴉雀無聲了。錢倩倩聽了,笑道:“才不告訴你呢。女人間的事兒你問到來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尹曠額頭滲出一滴冷汗,“你還真是會神展開。我就問問,能有什麼企圖啊?不過現在倒是有了。”錢倩倩忙問:“什麼企圖?”尹曠壞笑的瞅了她一眼,道:“我餓了。”錢倩倩一聽,便臉頰一紅,衝尹曠翻了翻白眼,“早就做好了,給你熱著呢。”說完就跑進了廚房。
尹曠看向呂夏冷,只見她低頭默不作聲的看著一本雜誌,道:“不介意我問一個問題吧。”呂夏冷低著頭道:“說。”尹曠道:“紅葉學姐究竟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呂夏冷翻頁的手中一頓,“你知道了又有什麼用?你只要知道,她不會害你就可以了。”尹曠點點頭,道:“那麼我換一個問題,你,又想得到什麼?”
“……”
“吃飯啦!”錢倩倩歡快的說道,“香噴噴的紅燒排骨喲!”
呂夏冷順勢應了一聲,便起身離開了。自然的,尹曠就沒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尹曠嘆息一聲,“兵來將擋吧。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飯後,也差不多是上課的時間了。尹曠和錢倩倩便一同前往教室。至於呂夏冷,她依舊不去上課。問她為什麼,她似乎很得意的拍出一張紙在桌面上,上面赫然寫著三個相當刺眼的字:請假條!!直羨慕的錢倩倩眼冒金星。
沒辦法,苦命的沒有“請假條”的娃依舊要乖乖的去上課。不過,當上課鈴打響的時候,尹曠發現黎霜沐的位子依舊是空……****而在一間古色古香,瀰漫著提神醒腦的薰香的房間中。
除此以外,在一處屏風後面,一個倩影正在撫琴。可琴音之中卻滿是惆悵之情。
突然房間的門被人用力的踹開,粗暴的打斷了房中的琴音。然後一人攙扶著另一人走入了房間。如果尹曠或者任何一個大一大二的在這裡,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那攙人的是白傲,而被攙扶的,確實崇明!
崇明竟然要別人攙扶著才能回到自己的家中!?
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勢必會驚的下巴掉一地。
此時的崇明,渾身虛汗淋淋,臉色蒼白如紙,那雙原本應該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有些渙散。誰能想到,高高在上充滿,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
空明急匆匆的從屏風之後走出,滿臉焦急和擔憂的衝過去,將崇明從白戮的手中接過,輕輕的將他放在軟榻上。而在這個過程中,眼淚就好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從她的眼眶中掉出來。
不過她一直都咬著牙,不讓自己泣出聲來。
好一會兒,她似乎實在忍不住了,便道:“白傲,你難道就不會輕一點嗎?”白傲抹了把汗,坐在一邊,道:“你別怨我。你男人發了狠話,不認真就把我打殘。我可不想被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