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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道不同不相為謀,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年僅18歲的白崇禧就毅然加入了廣西北伐學生敢死隊,以年輕的生命捍衛mín zhǔ和共和。而老蔣總是提倡中華要走德國法西斯似的一黨專政、一個元首dú cái的道路。

這樣的獨夫,不反他,還反誰?看老蔣的zhōng yāng軍部隊在抗戰中越打越多,越打越jīng,而反觀己方的桂系軍隊,傷亡過半,jīng良裝備和優秀的兵員都是先補充zhōng yāng軍,濫竽充數的補充桂軍。想到這裡,小諸葛就覺得揪心。

唉,誰叫老蔣現在是最高軍事統帥呢。兄弟鬩於牆而外禦其侮,在打敗rì本人前,只能緊密團結在老蔣的麾下了,要反老蔣,抗戰勝利了,再說。

白崇禧收回思緒,將本次會戰的作戰環境、優劣條件作了進一步闡述:“清江沿岸長陽、五峰兩縣,幽峽縱橫,奇峰無數; 望山跑死馬,據說學生崽去鄉鎮上課,從清晨要一直走到午後,可見山之巍峨,地形有利於守,而不利於攻,將決戰區域擺在這裡,此乃天設地造,我軍必勝矣。但在公安、松滋一帶,為武陵山脈與江漢平原結合處,地勢緩和,倭寇展開飛機、大炮和騎兵行動則十分便利。”他邊說邊巡視會場,最後將目光落在王耀武身上:“我軍一旦合圍成功,敵援軍勢必傾巢出動,預計七十四軍的阻擊任務將非常艱鉅,希望王軍長早作應對準備。”

提到騎兵。陳誠插話道:“自委座於第三次南嶽會議上提出要研究打敵騎兵的訓示後,在坐諸位有何心得,不妨作番交流?”

胡璉立刻看了張靈甫一眼,想到他的那一個天才創造,卻見他正漫不經心地扒弄著額頭上的一綹頭髮,一副並不急於發言而又滿腹經綸的樣子,不免有些驚奇。驚奇的原因。不是他不發言——胡璉早已摸準張靈甫的心思:有時候喜歡後發制人。他的那些突如其來的靈感,一般人哪琢磨得出?待別人一一獻出錦囊妙計後,他再一開口,把自己的主意一亮相。必定與眾不同,技壓群芳。讓胡璉驚奇的,而是他的髮型:怎麼將小分頭的一邊蓄長了,搭在額頭上像劉海?剛才在外面的時候,由於戴著軍帽,胡璉沒注意到,現在再仔細一看,噢,好像那綹頭髮的後面有一小塊傷痕!

老同學、老夥計的這份愛美之心。又讓胡璉想起一段趣聞。當年。他們同在河南胡景翼的國民二軍,張靈甫由於是直接從北大來投軍的,梳著風流倜儻的西裝頭,按規矩,當兵的不能留長髮。想到自己要被剃成一個葫蘆頭,他理直氣壯地反問道:怎麼革命軍連北洋軍閥吳大帥都不如?長官問他,此話怎講?他從容答曰:“吳大帥開府洛陽時,曾令其外交參議也剃光頭,這位參議執意不肯,逐條反駁,大帥一曰剃頭規律來自德國,二曰軍人留髮形同女xìng,其實繆也,德**人均留頭髮,再說,軍人平時溫柔如處女,戰時勇猛如虎狼,又何嘗不可?吳大帥不僅未發怒,且認為他的話也有理由,遂不再提及此事。竊以為革命軍更具人xìng、更通情理,凡事不可強求。出家人個個皆光頭,難道就威嚴了嗎?”那長官聽他說自己是連北洋軍閥都不如,便冷言道吳大帥有人xìng、通情理,那你去投吳大帥呀。這一句話,激怒了年輕氣盛的張靈甫,冷不防從對方腰間抽出刺刀,旁人大驚,卻只見他揪住自己的頭髮,連連割下幾大把,然後擲刀於桌上,說了一句:“我是來投奔革命軍的,且當我剪了一回辮子!”

胡璉想到這裡,嘴角微微露出笑意。那時候,我們是多麼年輕啊,年輕得那樣張狂又那樣單純,以為世界就在自己手裡,而不知世界不像我們想象得那麼簡單,條條框框許多,甚至是隻能意會的潛規則都有許多啊。

張靈甫沒有先開口,倒是離他不遠的李天霞清了幾聲喉嚨,站了起來。李天霞心想,這個問題可得搶著說,畢竟大家從小都聽過楊家將、岳家軍的故事,再怎麼著也可以翻新一下,要不然別人先說了,那就顯得自己很無能。所以他開口說道:“那兄弟我就拋磚引玉了。我想,我們完全可以借鑑古人的戰法,在rì軍必經之地,佔領有利地形,儘可能地設定壕塹、絆馬索和竹籤陣,等他們人仰馬翻之時,再以機槍火力密集掃shè。如果地雷足夠多的話,還可以到處埋地雷,叫他們防不勝防、有來無回!”說罷,頗為得意地看了兩位長官一眼。

陳誠、白崇禧頻頻點頭。想當年,老祖宗他們缺乏強大的騎兵,只得以絆馬索和陷阱來阻擋胡人的金戈鐵騎,而李天霞則把傳統戰法與現代武器結合起來,古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