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本帥求之不得。本帥既然有本事以三十萬破百萬。以百萬雄師破你三百萬軍隊又有何難?我勸陛下還是不要自取其辱!”楚貓兒看著他的眼睛,輕蔑的笑道。
“你為何有把握,朕的軍隊會如巨象國、思域國聯軍一樣被你擊敗?你可知道他們敗是敗在了自己手中。一對不懂裝懂的草包太子,去領兵打仗,你贏,贏得太僥倖!”端木夜反擊道。
“那後來誰跑到他們軍中,定下犧牲城中百姓,打算讓本帥的軍隊染上瘟疫的毒計?那次失敗,豈不是你的失敗!何況戰爭是國家的頭等大事,是關係民眾生死的所在,是決定國家存亡的途徑,不能不認真加以考察、研究。如果你以意氣用事,為口舌之爭而挑起戰事,你以為自己可以贏嗎?”楚貓兒戲謔的說道。
“朕一定會贏!”既然爭不過她,端木夜只能死撐著檯面。
“楚貓兒?這個攸美麗就是天祝國的那個女帥楚貓兒?”震撼到幾乎暈厥的靜安太妃向端木夜問道。
“是啊,太妃嬸母,您真是洪福齊天啊!竟然給兒子找了一個赫赫威名的戰神,做侍妾!”端木夜半是嘲諷半是無奈地嘆道。
靜安太妃驚愕地幾乎要暈過去了,可是她畢竟在宮中生活了近五十年,見識多的事情自然不少,當然也包括這種震撼性的事情。所以她迅速平靜下來,壓制著心底的懼意,指著楚貓兒憤恨地說道。
“本宮不管你是誰,有多麼的了不得,可是不許你在本宮面前亂殺無辜,你剛才殺了天象侯夏正淳和他女兒夏淺月,就得按照律法給他們父女抵命!”
突然明白了那枚令牌上天羅二字的含義,原來那個和她一同從曲也其來的娟兒猜得沒錯,果然是一個人的封號……天宇侯爺夏正淳的封號!
楚貓兒看著她啞然失笑:“太妃、那兩個人還沒死。其實就是他們被摔死了,也是罪有應得。本帥怎麼會給兩個罪大惡極的小人抵命?”
“什麼罪大惡極?楚貓兒你不要隨意詆譭別人!”一個和夏正淳素來交好的中年胖大漢子,站出來向楚貓兒咆哮道。
楚貓兒瞥了那傢伙一眼,見他塌鼻窪臉,長得十分噁心。不禁心裡糾結道:丫的,長成這副德行,他女兒能好看到哪裡去?
端木夜也在一邊冷嘲熱諷道:“楚貓兒,即使夏愛卿父女沒有死,豈容你隨意傷害我天宇國的臣民?朕勸你還是解釋一下的好!否則朕就按律對你的行為定罪了!”
轉眼自己變成了被圍攻的物件,楚貓兒卻不急不惱,只是盯著那個藏在靜安太妃身後的於將軍。冷冷地笑道:“為毛是讓我解釋,不讓你們那個什麼魚將軍、蝦米將軍滴解釋一下!他主人的惡行,那些罪孽可是他親自幫忙下手的呢!”
“楚貓兒,你在轉移注意力?不解釋你為何傷夏愛卿父女,盯上於戰做什麼?”端木夜眯著狹長的鳳眸問道,唇上滿是嘲弄的笑意。
楚貓兒看著他輕輕抿起來的唇,覺得滿有型,便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手如電摸了摸他精緻的下頜,縮回手顧左右而言他:“哈哈,皇帝陛下果然美貌驚人,可惜智商堪憂!”
“譁!”眾人被她這這種舉動,驚愕地差點暈過去。
誰不知道端木夜生平極為厭惡女子,她竟然敢出手輕薄這位以狠毒著稱的少年帝王。她得腦袋是不是鏽掉了?
“楚貓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碰朕!”端木夜幾乎咆哮起來。
可惜他得威懾效果對付別人有效,楚貓兒對這種浮雲般的威脅根本就無法放在心上。
她瞥了端木夜一眼,“切”了一聲,不屑地嘟噥道:“你被我壓在身下時,那個東東都被我捏過了,還介意摸一下臉嗎?別把屁大一點事兒都喊得驚天動地的,有點內涵成不?”
“啊!”所有的人全部石化,一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莫非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聽?堂堂的一代少年帝王,狂霸天下的端木夜,竟然被她撲倒在身下,而且被公然摸了龍鳥。
端木夜的臉由紅變白、再由白變青、然後由青變黑、楚貓兒眨巴著眼睛,呢喃道“陛下,實在不成本帥對你負責好不好,別這樣想不開。如果你要是被氣死了,那七國盟會可就開不成了!”
端木夜再也忍無可忍,僅有的一點理智都被怒火燒光了。
他剛想撲過去,跟這小人兒拼命。
端木水墨卻將他攔下來,他一邊把楚貓兒輕輕攬入自己懷中,一邊將一個精緻的龍涎木令牌輕輕遞過去。淡然說道:“陛下,這是貓兒從截殺前兩隊進京選女時,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