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楚貓兒正大發脾氣:“丫的,他們以為本帥是義工嗎?替他們收拾爛攤子不要錢是吧!”
兩個護法對她的本事早就在如意賭坊,把雲魅贏到手時就領教過了,哪裡敢對她有半句硬話,兩人一起低聲互相陪著好話:“貓帥,秋水閣畢竟是天下第一幫派。如果現在群龍無首,必然會因此陷入混亂,成為江湖大害!”
“不錯,失去約束的幫眾,勢必會霍亂百姓,貽害天下!”右護法繼續把左護法的話加以惡化,使之更能引起楚貓兒的關切。
“少拿這些屁事來煩我,本帥現在累死了!秋水閣的事,你們去把玖月軒華和秋澤晨找回來,這件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如果找不到,那就是你們來當這個閣主。老子還要把精力用來帶兵打仗呢,哪裡有這閒工夫!”楚貓兒一著急便要下逐客令。
左護法手中託著那個秋水閣的密令退也不是,進也不是。臉色尷尬極了。
右護法捧出一個長長的卷軸,進行著最後的努力。這是玖月軒華臨走時交代的,他早就料到楚貓兒不會吧這個閣主之位看在眼裡。可是秋水閣交給別人,他們又不放心,所以便想出最後一個辦法,來試圖打動楚貓兒。
“貓帥,這個東西是閣主夫人留下來的,和玉觀音的秘密有關,那個玉觀音不僅是武林至寶還是上古神物,如果貓帥想利用玉觀音之中蘊藏的神秘能量的話,閣主夫人請您收下她十五年來獨自在巨象國,辛苦覓得玉觀音能量開啟之術!”
他盡力將這句話說得頗具有誘惑力,為了足夠引出貓兒的注意力,他還把上古神物這四個字要的極重。能不能吧秋水閣交託給她,這件事是關鍵中的關鍵。
楚貓兒冷冷一笑:“別在本帥面前演戲了,本帥知道我若是對你手中的那個神秘密卷感興趣,就得從此背上秋水閣這個大包袱!”
兩人一陣惡寒,真的沒有人可以在她面前故弄玄虛。因為她的眼神太毒,頭腦太冷靜,反應太敏捷。
互相對視一眼,兩人撲通一聲跪下,匍匐在楚貓兒腳下開始痛哭。
“貓帥,你不要拒絕老主人的請求。”
“貓帥,求你答應吧,秋水閣的百萬幫眾都得活下去啊!”
“貓帥,你大仁大智,不能看著我們秋水閣從此淪為江湖遊民啊!受其他幫派欺凌啊!”
楚貓兒以為把他們趕走就得了,哪裡想到他們會用這招,兩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虧他們眼淚還來得這麼快,真是讓她感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頓時堵著自己飽受摧殘的耳朵,喝道:“停,把那個令牌,密卷神馬的留下,你們趕緊給本帥滾出去!”
兩人馬上停下來,將閣主令牌和你們密卷,一起交到楚貓兒手上,興沖沖地跑了出去。
用這種方式完成使命,他們還是第一次。
不過玖月軒華告誡過他們,對待非常人物就要用非常手段,看來他的告誡的確高明無比。
秋靈兒聽到父母繞開他們兄弟三個,吧閣主之位讓給楚貓兒後,不僅一點都不意外,反而有點興奮。
秋水閣裡面的空氣太沉悶了,閣主也好久沒有新鮮氣息了,若是楚貓兒當了閣主,有這位不走尋常路的閣主帶領,隔離從此必然是一番新景象。
她便興沖沖地跑去把這個訊息去告訴冷月了。
冷月對父母的決定沒有任何評價,其實他們確實也該離開這個紛亂的江湖,取過他們的生活,為了這個所謂的國仇家恨,他們錯過了夫妻間的太多幸福,也錯過了家庭的太多溫馨,如今他們能毅然放手,很明智。
只是對楚貓兒有些愧疚,狠自己沒有能力領導秋水閣,反而給她帶來了負擔。
楚貓兒無奈的將令牌收起來,吧那密卷拿在手中,開啟來看。
韓嘯天也把貓腦袋湊過來和她一起看。
上面畫著一幅畫,一個白衣女子在山巔舞劍,她的左上方,懸浮著一座玉觀音,正是她從完顏回手中贏來的那座。山巔之上,空中一輪圓月朗照。一束月光照在半空的玉觀音上面,泛出五色光暈,光暈中隱隱約約有字跡閃動,可惜太小,看不出到底是什麼字。
“貓兒,這字太小了,看不清楚!”韓嘯天有些抓狂的用爪子指著那些字。
“切,你那麼大的眼睛都看不清楚,我更看不清楚了!”楚貓兒瞥了他一眼,繼續展開卷軸,將卷軸完全攤開來放在桌子上,豁然發現發現在卷軸中心是個圓圓的玉筒,筒內似乎有什麼東西,使得這幅卷軸很沉重。
“哦,這裡面藏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