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急忙跳起來,戴上自己的銀貓面具,披上戰袍。喊人帶過自己的白馬追風,出門看時。才知道來報信的竟然是莫飛鴻,心裡更加有些疑惑,可事急從權,不容她再細想,便隨莫飛鴻一起打馬飛跑到城門那裡去看。
剛跑到城門處,果然看見司徒兄弟正和上官兄弟打的難捨難分。
幸而事先莫飛鴻交代有江大川在一旁看死雙方計程車兵,所以還沒有引發混戰。
“你們四個混沌,快給老子住手,TMD誰再敢動一下,老子立馬把你們就地按軍法處決!”楚貓兒縱馬衝到四個人面前,一抬胳膊,一枚鋒利的袖箭射穿了司徒寒月的戰馬脖頸,他的戰馬一頭栽在地上,死了。把司徒寒月也給砸在地上。
其餘三個人馬上聽出是楚貓兒的聲音,嚇得立即扔下武器,翻身跳下馬來,跪在楚貓兒馬前,低著頭鐵青著臉,卻誰都不敢出聲。
司徒寒月被馬砸住了雙腿,有扭傷了腰,一臉慘白、疼的冷汗直流,卻怎麼都爬不出來。大川正想上前幫他一下,卻被楚貓兒喝住了:“大川,不許管他,砸死丫的正好,本帥還省下一隻袖箭!”
“你們這群王八蛋,軍中毆鬥,眼中還有沒有一點軍紀,非要逼著本帥把你們一個個砍了不成!” 楚貓兒平水最恨的就是屬下不收軍紀,所以現在氣得臉都青了。
三個人聽她真的火了,全都屏住了呼吸,心裡撲通撲通直跳。
別的時候可以是朋友,打打鬧鬧,可是在軍紀面前。她一絲都不馬虎。尤其司徒寒月,知道今天是闖了大禍,嚇得再沒有一句話。
只恨自己剛才路過城門耳根軟,唸了舊情,聽了歐陽無雙的哀求,又聽了旁邊幾個路人的嘲笑,才大著膽子想把他放下來,給她件衣衫遮寒!結果和堅守崗位的上官兄弟,起了爭執,進而動了手。
當他們提到那幾個所謂同情歐陽無雙的路人時楚貓兒不禁有點疑惑。憑自覺認為,這幾個“路人”絕對不只是路人這麼簡單。心裡不禁有些莫名的擔憂起來,至於為什麼這樣她一時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這件事發生的太詭異,其中必然有蹊蹺。
“飛雲、飛鶴,這件事不怪你們兩個,你們起來吧!”楚貓兒將上官兄弟兩個喊起來,讓他們站在自己身後,指著司徒兄弟的鼻子說道:“你們兩個念舊情!被他們父女迫害的災民要不要念舊惡,你們看她可憐,那被他們害死的那些災民有誰會看著可憐?”
司徒兄弟漸漸低下了頭,他們知道這件事,自己真的做錯了。
眼前這個毫無人性,挖空一門心思往上爬的女子,真的不該是他們可憐的人。
他們可憐她這個兇手,便會有更多的人被她所害。
“貓帥,我們錯了!給我們一個機會,將功贖罪吧!”兩兄弟幡然醒悟了。
“機會是自己爭取來的,並不是要靠誰施捨給你們。從現在開始你們暫且免去將軍之職,你們的位置,暫時由副將接替,回京之前若不能將功贖罪,別怪本帥不念舊情!”說完她發現帶她前來的莫飛鴻不見了。
便問江大川,江大川說自己不清楚,說莫飛鴻今天神出鬼沒的。
楚貓兒突然心中一震,心中泛上一個疑團,立即打馬離開,飛奔回客棧。
回到館驛之後,她果然發現韓嘯天失蹤了。
冷月和秋靈兒、司徒情,加上楚咪咪都要把整個館驛翻了幾遍,都沒有找到他。
楚貓兒頹然跌坐在椅子上面,臉色發白,目光呆滯,不出一聲。
嚇得冷月顫聲問道:“貓兒,你怎麼了!別這樣,會找到的!”
秋靈兒也紅著眼睛,搖著她的胳膊說道:“嘯天只是只貓而已,丟了再找一隻同樣的!貓帥你別難過!你難過我們也會跟著難過的!”
“對啊,那種獅子貓,隨處可見,我們可以馬上去給你買!”司徒情看著楚貓兒這樣樣子,也不知為什麼,覺得心裡一揪一揪的痛。
“你們出去,讓我靜靜!嘯天不是貓,他是人,你們不懂……”楚貓兒離開他們,獨自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關起們來,倒在床榻上。
現在他一切都理清楚了,剛才來報信的人不是莫飛鴻,莫飛鴻一定被什麼人給牽制住了,而城外那幾個神秘“路人”挑撥司徒兄弟和上官兄弟動手的目的,就是為了搞調虎離山,把自己調出去,好對韓嘯天下手。
自己空有一大堆的戰術理論,竟然也會上這種惡當,她實在無法原諒自己,她知道是誰劫走了韓嘯天,也知道他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