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是這裡,好痛好痛。不行,你得賠償我。”
李曦不由得哭笑不得:“剛才我根本就打得不是這個位置。小騙子。”說完氣鼓鼓的又一腳輕輕的踢在他腳上,李煒頓時抱著心口大叫:“痛啊痛,踢腳也是心口痛。”
經過這麼一鬧,那些擔心頓時不翼而飛了,李曦一把掙脫開來,不再理這個小黑猴子,自顧自的將碗筷收拾了,李煒訕訕一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始削蘋果,他從來沒有這麼放鬆過,在他失憶的時候一直有一個美麗的背影出現,那種觸手可及卻又天涯海角的感覺險些將他逼瘋掉,他是一個倔強而執拗的人,那些強行回憶的的痛苦曾經險些將他的腦袋的撐爆,但是如今看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如果沒有這一切,他活著和行屍走肉無二。
只有在那些他要守護的人面前,他才感受得到自己是真正的活著。
李曦在廚房深深的呼吸著,雖然耳根和臉頰一陣陣的發燙,但是心中那種深深的驚喜之意卻是溢於言表,李煒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雖然年紀小卻穩重非常,讓人沒有辦法將他當做小孩子來看,若他一直都這麼穩重也就罷了,但是衝動起來卻比孩子還要不堪,上次江鯰事件,讓李曦看到了他的衝動的一面,以一把刀在水中搏殺這麼大的食肉動物的悍勇,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何況這一切是為了她,她怎麼可能不對這個傢伙心生好感。
可是年齡卻成了兩人最大的阻礙,本以為兩人會一直保持著這種奇怪的感情,然後隨著李煒的慢慢長大,這一切會被泯滅成真正的親情,真正的姐弟情,可是隨著文旭中學的爆炸案,李煒便神秘的失蹤了,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在這裡出現過一般。
對外報道的是教學樓年久失修,為了搶救國家財產,多名保安和警察犧牲,但是作為電視臺的主持人,李曦還是聽到了一些秘而不宣的傳聞,再加上李煒突兀的失蹤,她隱隱約約將這一切和李煒聯絡在了一起,因為,這個傢伙實在不像他的同齡人,不能不說,女人的第六感是極強的,她幾乎要觸及到了事情的真相。
在李煒失蹤之後,李曦找不到他的一點訊息,哪怕去他家,那裡也是鐵將軍把門,這一切就像是一個謎團在她心裡越滾越大,作為電視臺的當家花旦,她從來不乏追求者,但是,沒有一個可以給她和李煒一樣的感覺,好在她外表柔弱,內心卻是堅強無比,她將更多的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卻沒想到,在這麼久之後,這個風一樣消失的傢伙,卻又風一樣的出現了。李曦不由幽幽的嘆口氣,將碗和鍋洗好了,這才擦乾淨手回到客廳。
一回到客廳卻被李煒的樣子嚇了一跳,此時的李煒正看著電視,驚訝的張大了嘴,就連手裡才削了一半的蘋果滾落在地上也顧不上了,李曦不有又是好奇又是好笑,轉頭看向電視,這一看,就連她自己都皺起了眉頭。
作為電視臺的主持人,她怎麼可能不熟悉電視節目,此時的電視螢幕上,畫質粗糙暗沉,而且有明顯的顫抖,顯然是手持微型攝影機偷拍而來的,電視上也沒有任何電視臺的標誌,那偷拍者的明顯就是此時的說話者,一個頭發花白的白人老人。
隨著他的說話,螢幕下方就出現了多國語言的字幕,他此時面色激昂而緊張,正在款款而談,“這個世界上有超過六十億的人口,芸芸眾生,如同你我,但是如果你仔細觀察,你也許會發現有一些看似普通的人,有著不普通的力量或驚人的天賦,這些人,他們自稱覺醒者,但是我更願意稱呼他們阿爾法戰士。”他手中的微型攝影機快速的將周圍微微拍攝了一圈,雖然速度極快,但是李曦還是認出了,在面色驚訝的眾人中,有一個人異常眼熟,李曦細細一想,不由得杏眼圓睜,那人不就是經常可以在新聞上看到的米國國務卿嗎。
那老人深深的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我首次發現阿爾法現象的時候,我還只是一個治療不尋常病患的醫生,人們總是害怕他們不瞭解或無法控制的事物,政府解決這個問題,是用監獄將那些極具攻擊性的人們關進秘密的監獄醫院,無視他們的公民權和人性,用他們進行試驗,政府一直隱瞞阿爾法事件,我相信只會讓我們在暴力而黑暗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讓我們與瓦西里領導的一群反叛的阿爾法戰士對抗,我呼籲透明度。不再有秘密,阿爾法是存在的,就在我們的身邊,他們可能是你的家人、朋友、愛人,這就是我們一直隱瞞的事實……”
在場的人終於發現了他手中的攝影機,國務卿激動的道:“快來人把他弄出去,我的上帝!”面對如此怒火,以及正在接近他的安保人員,那老人依舊強自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