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飛可不是我的強項,提著腳,我轉了個圈,驀然覺得臉上一陣生痛,好像被利劍劃過一般。
“啊,暗器,你好毒!”
不過就是來這裡逛了個圈,順便觀察一下水勢加一個一不小心偷看你嘛,為什麼要這樣待我。
那人銳利的眼神繼續秒殺我的神經,我的大腦,我的腿腳。
剛才那刺痛就是這傢伙的眼神哪,我那自以為靠她吃飯的臉蛋終於保住了。
傳說中,眼神也可以讓一個人自動抹脖子自殺,又或者讓你跳樓自盡,動畫片男兒當入樽裡,櫻木的眼神可以嚇退任何一個敵對的球員呢,我看這種眼神,估計就是說面前這個眼神犀利、冰冷得跟刀劍一樣的傢伙。
那是一雙任何人看了都會打顫的眼睛,深邃,陰鬱直逼人的感官,穿透你的四肢百骸,擾亂你的神經,然後再把你殺死,再看下去,估計我要進瘋人院了,到時候就會有人笑我,是被人看傻的。
發呆時,他已經來到我身邊,看到我金雞獨立嘴巴張成O狀,嘴角竟然掀起一道淺淺的微笑,頓時讓我重心失去平衡,窮根未盡色心又起。哥,我好想跌進那個微笑的漩渦裡!
冰冷如刀鋒的眼神掃過我的臉,我不自在的縮回了腿,收回了嘴,搓著手說:“你是誰啊?”
“你又是何人?在此做什麼?”
我打了一個顫,這傢伙難道是從小就在冰窟窿里長大的嗎?怎麼說話沒有感情啊。不過,老爸教過,輸人不輸陣,我邪貓又怎麼會因為怕冷而退縮。
我點著自己的鼻子說:“你問我?是我先問你的,先問先教,你先說!”
“說!”又是一陣冷喝。
有話好好說嘛,兇什麼兇,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後,我雙手一叉腰,驕傲的揚起了下巴,“你給我站穩聽好了,我就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棺材見到都開啟蓋,出淤泥而不染,人稱凡塵俗世中的一顆小明珠,邪貓,就是本大爺。”
“本大爺?”他的眼裡冒出了一絲可疑。
“本大爺怎麼啦,女的就不能說本大爺嗎?少見多怪。”
他忽然哈哈一笑,繼而用欣賞藝術品一樣的目光對著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把目光停在我的胸部,輕點著頭說:“我看還真的有點像……”
瞬間,我憋紅了臉,好損人的嘴巴,我不過就是胸部小了一點,個頭矮了一點,樣子中性了一點嘛,你這個豬頭怪,忽然敢盯著我的胸部這樣說。我盯著他的額頭,【某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怕被殺死】只能盯著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