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先安置好,再來一分高下也不遲啊。
隨便在附近找了個山洞窩了進去,最危 3ǔωω。cōm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看來這句話永遠都是有道理的。
我認真檢查著恨天身上的劍上,一個血淋淋的傷口從背部肩胛位劃到了差不多到了腰上,他咬著牙扛著跑了這麼遠的路,居然沒有哼過半句。
想當初見到恨天時,他半倚窗臺那一抹慵懶,邪魅的神色,那應該是被人疼,被人愛的翩翩男子才是,為了我,讓他受苦了。
心痛之餘,我心裡的恨越加無邊的擴大。
莫離愁,你這混蛋,此仇不報我就去做流浪貓。
此時的狐狸正窩在我的懷裡,眼睛也恢復了平常的顏色,不是說他要幻變成人嗎?怎麼還沒變啊,恨天傷的這麼重,看來我也得歷史重演一遍了。
攤開手掌,食指寒氣滲出,形成利刃,在劃破掌心,滴滴鮮血從手掌中流出,落入恨天的薄唇之中。
一會,恨天原本還蒼白無力的臉龐終於有了點氣息,狐狸的眼睛透著好奇,也爬到了恨天的背後,伸出舌頭幫他舔乾淨背後的血液。
“狐狸還滿聰明的嘛,只是不知道它多久才幻變成人呢?”楚逆天背靠著牆壁,笑著說,身上白袍掛著血跡。
我笑著對著狐狸嗷嗷的叫了幾聲,狐狸一臉的鄙視,直接爬到一邊睡覺去了。
“它說什麼?”慕容傲奇怪的問我。
我伸了伸舌頭,說:“它說除非你們都不再愛我,他才變成人呢。”
慕容傲哼了一聲,笑聲的嘀咕:“那就叫它永遠做狐狸好了,因為我們對貓貓你可是永遠都不會變心的。”
我嘿嘿直笑,盤腿坐到一邊調整內息去了,爺爺的復活丸還真是神奇,內息執行一個周天之後,身體就無此的暢快了,好像莫離愁那一掌根本就對我沒有發生過一樣。
爺爺,想到那位乞丐爺爺,我的心又痛了起來,此刻,他想必是找了個隱蔽沒人的地方靜靜的坐化了吧。在他有生之年不能侍奉左右,沒想到臨死的這一刻,我依然不在他的身邊。
慕容傲走近了我,輕輕擁我進懷,不說話,大手在我的臂膀上輕輕的摩擦著,此時無聲勝有聲,這,就是他愛的表現。我歪著腦袋,窩到他的懷裡,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時間,山洞就剩下有規律的呼吸聲迴盪著。
流雲在一旁靜靜的跟木雕一樣,只是用修長的手指拂過自己那把古琴,古琴上,其中的一條琴絃已斷為兩截,他的手指也被拉出了血痕。這一戰,讓所有人都累了。
夜風在山洞外面呼嘯而過,我們沒有燃起火堆,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寂靜的大地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留下的只有無數的屍體和凝結的血跡。樹林內,野獸正搶著那些死去多時的身體,是不是發出了怒吼聲,平添了幾分詭異而又冷清的味道。
第二十章、爭風吃醋
如此在山洞過了幾天,也不見有人來掃蕩,我們五人也就不必再躲了,相信那個莫離愁跟爺爺幹了一架,然後又被受了我一掌,也改回去休整休整再來了,其他的人明知道狐狸被我帶走了,現在估計也喝了血,肉肉燉成了燙全部進入了我的肚子裡面去了,再停留在原地也沒啥意思,全都跑了。
約莫過了二十來天左右,我們回到了明月鎮的樂情樓,這裡卻又讓我大跌眼鏡,只嘆人生真是變化莫測啊,怎麼才半個月沒見而已,樂情樓又變成了青樓女子聚集的地方?
換過衣服後的五人,玉樹臨風翩然而至,惹來了不少的目光,只是一路上,卻很少看到有女子的出現,大街上,全部都是那些阿婆阿姨大哥大叔之類的,竟然連一個年輕都見不到。
我好奇的拉過身旁匆匆而過的路人,一問之下才知道,皇帝慕容翔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間就要進行什麼選妃大會,還說要從民間平民百姓中選,只要讓他看中的,直接就成為妃子,並不用從秀女往上爬。
苦笑,這是唱的哪出戏,怎麼剛搶完狐狸現在又開始弄女人進宮了?而且,好像很著急的樣子?難道慕容翔就這麼急著要把皇位讓給自己的後代嗎?
慕容傲聽了之後,卻休閒的說:“這貓貓就不知道了吧,當今皇上也是年少氣盛之人,這選妃子也是很正常的事嘛,不然以後的皇位不就沒人繼承了嗎?”
咦,說的好像不關自己的事一樣,怎麼傲傲已經不想當皇帝了嗎?說著如此輕描淡寫的,難道他已經厭倦了那些皇宮生活?“傲傲,現在不想當皇帝了嗎?”心裡雖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