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搖了搖頭,“現在都是孫老太太自己複述的案發經過,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孫老太太提出的要求是,我們不要為難她的兒子,同意她哥哥把她兒子接走。”
符靈問道:“她兒子怎麼樣了?”
“現在在社群的養老院,他舅舅已經同意撫養他,正在辦理相關手續。”
符靈想了一下,問道:“現在孫老太太的身體怎麼樣了?”
張斌無奈地說道:“她現在已經住院了,醫生說她都未必能等到開庭宣判了。”
符靈點了點頭,“身體有實病用別人的魂魄是治不了病的,老太太應該不是為了自己。”
張斌有些吃驚地問道:“你是說另有隱情?“
符靈淡淡地說道:“那些巫術,我也不懂。既然她已經認罪了,也算還小杰一個公道,給小杰父母一個交待,你的工作也算完成了。”
張斌有些激動地說道:“可做為警察,我要調查的是真相。”
符靈嘆了口氣說道:“這也應該算是真相了。人的心都是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張斌看著符靈問道:“你是說,孫老太太是為了她的兒子?”
符靈悲傷地說道:“我沒有證據,你再調查下去,也不會有證據的。有些真相是永遠都說不清的,所以只能這樣了。”
張斌又問道:“你說這件事兒,跟孫老太太的哥哥有關嗎?”
“你是警察,你們不都要求有證據嗎?”符靈反問道。
張斌一臉的無奈,“我們已經請香港警方調查她哥哥的近期活動了,可實在沒有一點可疑的地方。”
張斌又說道:“對了,小杰穿的那套紅色運動服,面料也很特殊,我們問過幾家商場都沒有銷售過類似的運動服。孫老太太只說是在街邊買的,她也說不清在哪買的。”
符靈想了一下,“這種法術對天時、地利、生辰八字都有嚴格的要求,他們應該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包括那套必需的紅色衣服,所以你現在很難找到衣服的賣家和真正的買家。”
張斌眼睛一亮,“我查到誰買的運動服,就應該能查到誰施的法術了是不是?”
“親,那只是我的推測,證據是不成立的。”
張斌又受到了打擊,嘆了口氣,“就這麼結案,我真不甘心。”
符靈看著張斌,認真地說道:“人在做,天在看。天庭是公正的,雖然它有時看起來似乎很不靠譜,但最終它沒有放過一個壞人,作惡的人終究逃脫不了天庭的懲罰。”
張斌嘆了口氣,說道:“這次真的謝謝你了。”
符靈擺了擺手,“我也沒幫上什麼忙,你不用客氣。”
“我還有事兒,我先走了。”張斌說完,站起身也不等符靈說什麼,大步往外走去。
符靈看著張斌的背影,嘆了口氣。
莫偉好奇地問:“小符姐,張斌來幹什麼?”
“沒事兒,他受了點打擊,心情不好,找我閒聊幾句。”符靈說完,直接上了二樓。
符靈來到玄武的房間,拉過椅子坐到玄武對面,說道:“你都聽見了,給我解釋解釋吧。”
玄武放下手中的書,“你不都給張斌分析完了嗎?”
符靈愁眉苦臉地說道:“我不是不自信嘛,你再給我解釋解釋吧,要不然我不安心,我怕我哪天一不留神讓人給算計了。”
玄武看著符靈說道:“這事兒有些麻煩,現在小杰的魂魄不在地府,我們也無處尋問。孫老太太不是本地人,她用的應該是南方少數民族的當地巫術,或者是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巫術。不同地域的施法過程也千差萬別,我也說不清楚她具體的操作。”
符靈想了一下,“你是說孫老太太用的是降頭術?”
玄武說道:“她用的肯定不是道家的法術,至於是什麼法術,我也不清楚。”
符靈又問道:“孫老太太是為了給自己治病嗎?”
玄武搖了搖頭,“不是,她活不過三十天了,她自己也不打算再活下去了。”
符靈點頭說道:“我沒說錯,她是為了給她那魂魄不全的兒子補魂是吧。”
“她當初的目的應該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但我看她的兒子,只是受了刺激,根本沒達到她想要的效果。”
符靈嘆息道:“唉,這老太太自己要死了,還害死了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害人害己啊!”
符靈眨了眨眼睛,問道:“玄武,你說降頭術那麼厲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