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剜了玄武一眼,“你什麼意思?我的樣子不好嗎?”
玄武一笑,“好,不過總讓我想起真人,所以我想讓你變得溫婉一點。你不覺得何婉清,人如其名嗎?”
符靈看著玄武,“我覺得你現在是想吵架。”
玄武站起身,“別鬧了,我們買鞋去吧。”
“不去。”符靈拿起一顆葡萄開始剝皮。
“小姑娘都愛美,你怎麼不喜歡買衣服吶?”
符靈吃著葡萄,說道:“我是懂得居家過日子的好女人。”
玄武看著符靈,“好女人,我現在要帶你去買鞋你不去,別等到明天要參加聚會時,你再跟我抱怨你沒有鞋可穿。”
“切,我什麼時候抱怨過,我一向是賢良淑德的,從來不給你添麻煩。”
“那好,既然你不去,我上樓了。”玄武說著,就要往樓上走。
符靈賤賤地說道:“再聊會唄!”
玄武笑著說:“再聊就要吵架了。”
玄武剛想上樓,中醫館的門卻被推開,祁連峰和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符靈馬上站起身,笑著說道:“祁哥過來啦!”
玄武瞥了一眼符靈,也不好再上樓,對祁連峰說道:“祁總今天這麼有空。”
祁連峰笑著向玄武介紹道:“玄武,這是我的朋友貝建軍。”
祁連峰又轉頭對貝建軍說道:“這位就是救了我女兒的陳醫生,這位是符靈醫生。”
貝建軍向玄武點頭說道:“常有朋友提起陳醫生,知道陳醫生不僅醫術高明,而且見聞廣博,所以今天冒昧打擾。”
玄武一笑,“貝總客氣了。”
符靈的心情特別舒暢,她預感的大戶終於上門了。符靈知道他們這些土豪劣紳是看不上她的葡萄的,轉身去廚房用一次性紙杯倒了三杯茶出來,符靈把茶放到了茶几上,“三位慢用。”
坐在沙發上的貝建軍,欠身說道:“多謝,符醫生。”
符靈笑著說道:“你叫我符醫生,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大家都叫我小符,你也叫我小符吧。”
貝建軍一笑,“多謝,小符。”
“貝哥,你太客氣了,你們聊著,我不打擾你們了。”符靈說著往吧檯走,坐在了吧檯裡面。
玄武心說:這丫頭見了有錢人的態度,就跟撿了錢似的,這套近乎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祁連峰對玄武說道:“玄武,上次多虧你們的指點,建軍才請來偵探破了小孩失蹤案,現在山莊太平了許多,可是這兩天又遇到一件怪事兒,我們請教過許多人,卻沒有人能解釋清楚。所以今天我特意帶建軍過來,請教一下你。”
符靈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那小男孩的案子破了,兇手抓到了嗎?”
玄武一皺眉,心說:這丫頭剛才還知道不打擾我們,怎麼轉身就打斷別人的談話呢,自己的教育真是失敗。
祁連峰愣了一下,轉頭對符靈說道:“小符,你最近可能沒注意社會新聞,山莊那件案子都上頭條了,那是區檢察院的一個副檢察長與情人約會時,被走錯房間的小男孩撞見,小男孩嚇得大哭,兇手為了不讓孩子大哭的聲音引來其他人,便用手捂住孩子的臉,據他自己招供說,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孩子已經停止了呼吸。他把孩子裝進他的運動揹包裡,把孩子屍體拎到他的車上,他們開車離開。”
符靈不解地問:“山莊內的監控沒錄下來小孩子進了他的房間嗎?”
貝建軍解釋道:“他選擇的房間避開了監控區,市公安局調查的人員也認識他,都沒有懷疑過他。是我們請的人,重新察看監控調查,感覺他的運動揹包太大太沉,可以裝下小孩子,才找到他的。他的反偵查能力很強,他先把車開到山區,徒步上山,然後把孩子的屍體倒上汽油後燒燬,掩埋處理。如果不是他的那個情人受不了心理壓力舉動異常,引起我們請的偵探注意的話,我們真拿不出像樣的證據。”
符靈點頭,“哦,不好意思,我打斷你們了。祁哥,你繼續說你剛才的事兒吧。”
祁連峰臉上微笑著,心中卻在抱怨,自己又要重新開始鋪墊。
玄武淡淡地說道:“祁總,有什麼事兒,你直說好了。”
貝建軍對玄武說道:“這事兒還是跟我那山莊有關,我們要在山下建一個大一些的露天游泳池。前兩天施工的時候,挖掘機挖掘出來一個玉石雕刻的人頭像,那人頭像雕刻得一臉邪惡,看到的人心裡都會產生一些不舒服的感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