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乾看向常順,他和弟弟失去聯絡之後,他趕到東北尋找弟弟的下落。常順出現在他的面前,對他講述的是敖天,玄武等人殺害了他的弟弟。
程乾對弟弟的能力是有信心的,所以他不太相信常順的話,他觀察了玄武和符靈一段時間,發現這兩個人實在不是他弟弟的對手。
正當程乾想要放棄的時候,常順又找到他,告訴他玄武和符靈主要是靠他們的朋友幫忙,他有辦法把他們召集到一起。
常順設了這個局,引符靈和玄武過來,他就想借程乾之手滅了符靈和玄武替自己的師妹報仇。
現在符靈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常順當然不能罷休,他看著符靈,冷笑著說道:“符靈,我們都是道家弟子,我是幫理不幫親,你們把程坤先生打傷,至程坤先生被雷劈死,這可是在場的人有目共睹的事實。你再巧舌如簧,也推脫不掉這個事實。”
符靈一挑眉,“在場的人?常道兄,你當時在場嗎?”
常順看著符靈輕蔑地說:“符靈,真人一向以誠待人,你是他的弟子,也應該敢作敢當才是。”
“本姑娘就剩下敢作敢當這點優點了,倒是你常道兄,能不能告訴我一下當時在場的人都有誰,召喚來讓我見識一下,我們當面聊聊。”
常順一臉不屑地說:“哼,你們都是有背景的人,這片兒誰敢跟你們作對。”
“常道兄說得有些矛盾啊,既然沒有人敢跟我們作對,那你是在哪道聽途說的我們打傷的程坤?又是誰告訴你程坤被雷劈與我們有關?”
對於符靈的咄咄逼人,常順有些沉不住氣,“符靈,你別以為你們設了結界,外人就看不到你們做了什麼,你扔的火,白容和胡秀兒兩個人聯手打傷的程坤,這是事實。”
胡秀兒看了半天的熱鬧,本不想參與,見常順提到了自己,一皺眉,對常順說道:“常道兄,我們做不成朋友,也沒有必要做仇人吧。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直接衝我來,不要連累玄武哥哥。”
常順一愣,他反應過來之後說道:“胡秀兒,誰跟你做朋友,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胡秀兒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常順,你真不是個男人,就算這世上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理你。”
符靈握緊自己的拳頭,讓自己的面部表情保持平靜,可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她真是太佩服胡秀兒的演技了。
胡秀兒轉頭對程乾說道:“當時程坤不知聽信了誰的胡說八道,來到別墅找符靈要金蟾。符靈根本沒有金蟾,小孩子受了委屈,自然跟程坤理論,程坤一生氣,吐出一團黑氣,正打在玄武哥哥身上。我們護著哥哥退回到屋內治傷,外面正好下起大雨,程坤也看出雨勢反常,他已經走出別墅一段距離,可天上劈下一道閃電,程坤先生就消失了。我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看到天雷劈下之後,我們也很難過。”
胡秀兒那悲傷的表情很到位,符靈也跟著傷感起來。
常順瞪著胡秀兒:“胡秀兒,你歪曲事實。”
胡秀兒反問:“常順,我哪一句不是事實?”
符靈看了一眼常順,嘆了口氣,說道:“常道兄,愛一個人應該希望她幸福,而不是你得不到她,就毀掉她。”
常順憤怒地喊道:“符靈,你別胡說八道,誰會愛這狐狸精。”
胡秀兒氣得雙眼含淚,倔強地說道:“符靈,你別說了,我只求今生再別遇到他這渣男。”
程乾審視著胡秀兒,“你們當時交手了嗎?”
胡秀兒滿不在乎的說道:“交手了,我們要扶玄武哥哥進屋,程坤不讓,我們就動手了,可我們跟本不是程坤的對手,我們只能用劍護住自己,不讓黑氣打在自己身上。”
常順在一旁說道:“你們用火燒的程坤先生。”
胡秀兒瞥了一眼常順,“常順,你沒知識也應該有些常識吧,下那麼大的雨,能著得起來火嗎?”
常順反駁道:“你們用的是三昧真火。”
符靈在一旁忍不住接了一句,“還六味地黃丸吶。”
程乾一皺眉,他實在無法確定這幾個人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但他從胡秀兒嫌棄常順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是有過節的。符靈說敖天滅了常順的師妹時,常順也沒有反駁,他們之間素有恩怨,這也是事實。
符靈見程乾猶豫不決,對程乾說道:“程先生,我們跟常道兄之間的恩怨不是一年兩年了,當年他的師妹害得我命懸一線,敖天出手滅了他師妹,當時雖然他的師父常娘娘原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