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能直接插手這場戰爭,但是略微的影響一下還是沒有問題的。
眾人看著她走了開去。泰瑞納斯說道,“卡德加是正確的。我們需要馬上召集士兵和補給品。”其他幾位國王點了點頭,就連格雷邁恩都安靜的聽從了他,很顯然他腦中的所有想法都因為知道部落即將回歸的訊息而被一掃而空。眾人走出了會客廳的門,走向庭院,然後從他們不到一小時之前剛剛經過的那道高大的拱門處穿越而過。
卡德加看著眾位國王離去,低聲說道,“呵,去吧,讓洛薩之子再次迴歸。我只希望這還不算太晚。”(未完待續。。)
第兩百二十章 留守的人
那把嗜血的戰斧被他的主人揮舞著,發出一聲尖利的呼嘯,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輝。它的駕馭者狂笑著,將他那印有黑色紋身的下顎張開到幾乎不可能的寬度,那咆哮之聲也正是他名字的由來。隨著他的動作,那頭黑色的長髮在他的腦後飄動著,他紅色的雙眼閃亮著,用戰斧不斷砍向面前那些他所想象出來的敵人。他用這種方法來磨練自己,只有這樣他在真正的戰場上才能像切肉一樣斬殺他的敵人。儘管只是在進行日常的演練,他那精湛的技藝和強大的力量都已展露無疑。格羅姆?地獄咆哮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強迫自己不再沉浸於對血腥的渴望中。
“格羅姆!”
格羅姆?地獄咆哮放下了他手中的血吼,儘管他剛才還在進行著劇烈的活動,但是現在他也只是在輕輕的喘著氣。他抬頭望向前方,看到有人向他走來。雖然看起來很老,但他卻能給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卡加斯,”他回道,等待著碎手氏族的首領走到他身邊。他們緊握住對方的手——當然,是右手。這是因為在很久以前,卡加斯的左手就已經被切斷,換上了一把邪惡的鐮刀刀刃。
“你好啊。”
“要我說,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啊。”年老的首領說道。越來越多的獸人朝這邊走近,於是他點了點頭,繼續道。“言歸正傳。據我所知。耐奧祖給每個氏族都派去了一些使節。”格羅姆點點頭。淺淺一笑,那些使節當中有一些就是他受耐奧祖之邀而派出去的。
“他有所計劃。”格羅姆把血吼搭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兩位首領轉身走過山谷,從兩個氏族的戰士中間穿過,邁步走向黑暗之門的廢墟。這裡到處都是怒目而視或者互相爭吵的獸人,但還好至少沒有人在打鬥,至少是直到現在。“但是到底是什麼計劃呢?”
卡加斯回覆道,“那並不重要。不管是什麼都會比現在的情況要好。”他心不在焉的用指尖在他的刀鋒上輕輕滑過。“在過去的這兩年裡。我們啥都沒幹。啥都沒幹!這是為什麼?就是因為聯盟打敗了我們?那又能如何?就是因為黑暗之門被摧毀了?他們完全可以再建一個!我們必須要跟別人鬥爭,否則我們就只能乾坐在這裡,像腐肉一般腐化墮落下去!”
格羅姆點了點頭。卡加斯是一個純粹的戰爭機器,他生來就是為了戰鬥和殺戮而存在的。格羅姆很欣賞他的這一點,就好像卡加斯所說,那是一個優點。獸人天生好戰,並且他們一直在盡力磨鍊自己的洞察力以及增強自己的戰鬥力,因為如果不那樣做的話獸人就會變得疲軟。格羅姆要求自己的族人和其他氏族征戰,以期能夠鍛鍊他們。儘管戰歌與碎手之間尚沒有過任何摩擦,但是他知道卡加斯的所作所為和他必然別無二致。有時候。獸人們還是會攻擊一些巡邏及偵查分隊,當然那是在引起戰爭之前。
不管怎麼說。他對於和自己的同胞作戰並沒有任何興趣。當年,耐奧祖建立了部落並將所有的氏族聯合,組成一個強大的軍隊,而直到現在格羅姆一直都還認為獸人仍在結盟著。不管他的戰歌勇士們是在那些雷王,刃風抑或是赤行者氏族的獸人們爭鬥時,他們實際上還是在屠殺自己的同類。當他在戰鬥中揮舞著血吼,隨著它的尖嘯聲而攻擊敵人的時候,他仍然能感受到自己血液中那奔騰的嗜血的**,那野蠻的快感。但是,在那之後,他的內心卻感到一陣空虛,以及些許的不潔。
就在他們走向前方的廢墟的時候,格羅姆心想:到底發生了什麼?部落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他們的人數之多,就連平原上的野草,以及海洋中的水滴的數量都無可比擬!當他們行軍之際,就連山峰都要為他們震耳欲聾的腳步聲而顫抖!如此強大的一支軍隊,又為什麼會在聯盟的面前潰敗?
格羅姆確信,這一切都是古爾丹的錯。在德拉諾的大路上,原先被作物以及植被覆蓋的平原變得毫無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