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貓兒,原來是你在耍老夫!”軒轅禮突然撲上前,想伸手去掐住貓兒的脖子,卻被楚貓兒一腳給踹回床上,冷冷罵道:“老匹夫,你作惡多端,該是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而玖月軒華和澤陪著滿臉熱淚秋澤晨站在公孫萬金的床頭,多年的仇恨壓得她瑟瑟發抖,右手顫抖著拔了一次都沒能拔出自己額劍。
冷月澤站在另一邊楚貓兒一邊,細心的給她解著身上綁著的繩索,關切地替她輕輕揉著調麻了的肩膀。
“求澤晨,這件事終於搞清楚了,這個東西是你的殺父仇人之一,隨你處置吧!至於你的什麼復國大業,從此打住。因為我那個皇帝姑父對這件事情沒有半點責任!”說完這句話她,從她從冷月手上搶過那把蛇劍,塞給秋澤晨,便拉著冷月走出來這間房間。
他還要去收拾軒轅肆和歐陽父女,沒時間看秋澤殺人。
秋靈兒急忙拉著司徒情從橫樑上跳下來,在後面邊追,邊喊:“貓帥,等等我們,別丟下我們!”
對這兩個年輕人來說,上一輩的恩怨,遠沒有現在正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更加感興趣。
看著兒女都離開,玖月軒華不禁黯然一嘆。兒女長大了,有了他們的生活和追求,根本不該把他們硬扯進自己這代人的恩怨中。
“夫人給咱們的爹孃報仇吧!”玖月軒華拍拍她的肩頭,安慰她。
秋澤晨這才清醒過來,她很感激楚貓兒把這個仇人送給自己處置,冷冷的舉起劍狠狠的向攻速萬金刺過去:“老賊,還我父母的命來!”
一劍將公孫萬金管胸而過,在把劍拔出來。
公孫萬金沒有來得及慘叫便嚥了氣。
秋澤晨報了仇之後,變忱住了,多年為之奮鬥的目標彷彿在這一刻都已經達成了,她的生命中彷彿一下子出現了真空。
玖月軒華一邊將她摟在懷中,一邊柔聲說道:“夫人,大仇得報,爹孃在天有靈也該安息了,擔了這麼度孃的恩怨,也該是時候放下了,我們都已經年近半百,剩下的日子太珍貴了!讓我們吧這些都拋開,去過我們自己的生活吧!這裡留給年輕人,讓他們去打拼屬於他們的世界!”
秋澤晨將頭依靠在丈夫的肩頭,定了點頭,淚溼臉頰。但是那確實釋然的淚。
子夜,衣衫不整的歐陽青雲父女和軒轅肆被從自己的房間裡,押解了出來,連同他們那些敢於抵抗隨從。別一網打盡,全部捆綁起來,推進了大廳中。
大廳中楚貓兒正坐在座位上,懶懶的打著哈欠,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楚貓兒累的半死,但是還得留下來處理軒轅肆這幾個傢伙。心裡那個不爽之極。
“楚貓兒,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你子越權行事,你還有沒有一點理智,看清楚我們是誰?也許你不把老夫這個相國放在眼裡,你怎麼敢連太子殿下都冒犯呢?”歐陽青雲又驚又怕,混亂之中勃然大怒,衝著楚貓兒咆哮起來。
“對,你別以為自己是個什麼破元帥就了不起,這樣子對我們,回到京城,皇帝陛下會殺了你!”歐陽無雙也在一邊叫囂。
“貓兒,為什麼這麼做?”軒轅肆也不敢想象的問她。
“阿月,好吵!”楚貓兒懶得理他們,只是心煩的瞥向一邊的冷月。
只見眼前人影一花,“啪”“啪”“啪”三聲脆響。
三個人一起跌倒在地上,臉上各是一個駭然的手印。冷月的手勁很大,三個人捱了耳光後再也不出聲了,最多隻是歐陽父女用憤怒的眼光偷偷盯著楚貓兒。
楚貓兒懶懶的一笑,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盒子,在他們面前很誇張的開啟,露出裡面一面金光閃閃的龍行玉牌,一字一頓的說道:“看到這個東西沒有?它時在本帥出征前,陛下親自拖秦公公給我的,說只要有這個東西在,本帥可以先斬後奏!”
“貓兒,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外公和歐陽青雲的主意!”軒轅肆這時才猛然驚醒,猜到楚貓兒一定是握有公孫萬金和歐陽青雲貪汙的證據,所以才如此對他們要狠下“殺手”。
“什麼都沒做,你以為自己就沒有責任,這如同看到你身邊的人殺人,你漠然置之,雖然你沒有下手殺人,但是你也是幫兇!難道本帥連你這個幫兇一併治罪,有什麼不妥嗎?”楚貓兒收起那個金盒子,然後在歐陽父女的顫抖和軒轅肆的呆楞中,抱起韓嘯天轉身離去。
第二天一大早,三個身份極為特殊的人被扔進站籠,懸掛在城頭,站籠下有一張巨大的榜文,上面清清楚楚寫明三人的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