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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近來的胃口確實差了許多,還有時常的乾嘔、身體發懶,痠痛,時常犯困。莫非自己有什麼隱疾,師父明明知道了而不告訴自己。
楚貓兒糾結了一番要不要向他問個明白,可是眼下又不能為此事分心。
心想:反正這場仗馬上打完,到時候回到京城叫雲魅看看,再則師父一定再秘密試製什麼藥劑,自己即使身體出了什麼狀況,有他們兩個在,也沒什麼值得擔憂的。
半天之後幾個負責偵查計程車兵,統統回來了。
他們向楚貓兒報告:通道那邊沒有伏兵,山中也沒有任何異狀,完全可以透過。
對此楚貓兒表現出非常開心的樣子,還興致勃勃的向將士們大談了一通,將來捉住許氏父子要如何處置的事情。
便吩咐開始在此休息一個晚上,明天一早,大軍透過門山的山谷進入南疆內部。
半夜裡,那幾個士兵卻被從營帳中掏了出來。被冷月、江大川和龐紫、直接押解到楚貓兒的帥帳之中。
楚貓兒正抱著韓嘯天坐在自己的帥案前面打盹兒,見那幾個人被仍進來,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繼續閉目養神。
那幾個人臉色慘白,嚇得渾身直顫,一個個跪伏在地上戰戰兢兢地問道:“貓帥,為什麼要抓我們?”
楚貓兒也不理他們,直接問冷月:“阿月,有沒有再替我打一把匕首!以前那個專門用來從人身上割肉玩的匕首,已經給玖月大叔拿走了。
冷月很配合的從身上拿出幾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笑吟吟地問道:”這幾把都很鋒利!“
楚貓兒順手拿起一把,輕輕在桌子角上一削,那個厚約數寸地梨花木做的帥案竟然直接被削下了一隻角,那硬硬的木頭啪的一聲掉在帥案下。
楚貓兒看著那把匕首,不露聲色的點了點頭。
那幾個士兵早聽說過她在某處山寨,將強搶民女的寨主給活活的解剖掉的故事,一個個嚇得額上冷汗滾滾。
再也無法強撐著,立即各自向她磕頭道:”貓帥饒命,小的們知罪了,現在就把山谷裡面的情況都告訴貓帥!“
楚貓兒滿意的一笑,將匕首又遞還給冷月。淡淡舒了一口氣道:”好了,這把匕首先收起來,等會兒,本帥看看還能不能用得到它!“
說著,抬起美麗的眸子,直視著那幾個人的眼睛。
那冰冷的光澤,讓他們心中的營壘,轟然崩潰。
天剛剛亮起來,楚貓兒就開始命士兵吃早飯,收拾帳篷,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當太陽紅彤彤的從山頂上露面,楚貓兒坐在白馬上,一襲紅色戰袍迎風捲動,銀貓面具在朝陽下閃閃發光,左手銀鞭向山谷一直,大聲命令道:”出發!“
立即十五萬兵馬在漫漫征塵中,向門山山谷中走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完全進入了山谷。
突然一陣濃霧從山道地對面瀰漫而來,楚貓兒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匹馬上由冷月保護的慕流雲問道:”流雲,不會有事吧!“
慕流雲上前看了看那濃霧的顏色,嗅了嗅那濃霧的味道,十分肯定的說道:”是強效的迷藥,不是毒藥,今天早飯中我已經加入了避毒傘,這些迷藥對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楚貓兒點了點頭,迎著濃霧走了過去。
而端木水墨卻跟在她身邊,用一瓶梅花露,驅散了楚貓兒周圍的濃霧。
楚貓兒不禁笑他太謹慎了:”師父,這些迷藥沒什麼!不用這麼緊張!
可是端木水墨卻淡然一笑,沒有解釋繼續替她驅趕身邊的濃霧,楚貓兒心裡不禁更加起疑了:看來自己的隱疾還蠻厲害,不然師父怎麼會緊張成這個樣子。
這段時間他簡直成了自己的全職保姆,看那樣子是把自己寵上了天。有點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的感覺。
當然她覺得很幸福,只是心裡頭有些隱隱的擔心:自己千萬別得了什麼絕症,青春年少就給掛了,說不定美人師父在搞什麼臨終關懷之類的。
若是真的掛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可是有點捨不得這些圍在自己身邊的好男人們。
不知不覺走到了中心地帶,兩邊那些垂直的懸崖峭壁,現在也變成了緩緩的斜坡,向上攀爬已經很容易了。
於是她下令,兩端用所攜帶的木料澆上油,將山道堵起來。然後倒上千日醉的藥粉,留幾個弓箭手拿著火箭在高處等候,而其他所有計程車兵,連人帶馬,全力向兩側的山體上攀爬,越快越好,越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