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綁上他,一步一步以接力的方式將他攜帶上去。
天色將晚,他們才好不容易攀上了崖壁。
站在空蕩蕩的崖頂上,觸目所及,都是一片狼藉。
摧毀的小木屋,碎片、和皮毛屑。
然後就是幾十株被折斷的梅花。
這裡好像進行了一場慘烈的戰鬥,可是沒有一個身影。
他們焦急的四處尋找,終於在一片松林中找到一塊青石,青石上赫然有件淺白色的狐皮披風。冷月和司徒哲一起抓在手中。
兩人下意識的向自己這邊一扯,卻被雲魅給制止了:“這衣服是貓帥的,別給扯壞了!”
司徒哲和冷月聽了這句話,一起下意識的放開了衣服,結果披風掉入了雲魅手中,雲魅將它小心翼翼的抱起來,用臉貼在那披風上,去嗅上面留著的楚貓兒的味道。
結果他的這個動作卻迎來冷月和司徒哲四道寒烈的目光,他只好扁扁嘴,轉過頭去,對兩人的目光視而不見。
既然惹不起那就躲得了,誰叫當時他沒選擇學武功,非要學醫術呢,悲催的!
楚貓兒確實在這裡,只是找不到。
眾人不禁有點垂頭喪氣的坐在青石上,一籌莫展。
不知何時,楚貓兒竟然進入了夢境之中。
那些石壁上的畫,竟然變成了一個個立體的鮮活的女子,每個石餘中的女子都開始揮著刻動了起來,一個個都在用手中的刻,演示著一種詭異的劍式。
楚貓兒的好奇心被大大激發起來,她輕輕放下懷抱中的韓嘯天,來到一幅幅流動的畫像之前,看得眼花繚亂。
她頓覺這麼看下去頭腦中都亂糟糟的,根本就記不住什麼。
於是開始撇開其他的,專注其中左邊的第一幅。
一邊在石壁前仔細看,一邊在旁邊模仿著舞刻女子的劍式,在模仿中,感覺不流暢的地方還自行揣摩加以改進。
她的記憶力始終都是讓她很驕傲的,不止是前世,在今世照樣驚人。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她便已經記熟了第一個石龕中的女子舞劍的所有招式和變化。
於是便又走到第二個石龕前去看。
就這樣,大約一個多時辰之後,她便來到最後一個石金前。
而這第十三個石金中的女子,卻只是單手提劍,玉立在石餘中微笑著,根本沒有任何動作口看了好久都看不出什麼門道,楚貓兒正在大惑不解。
突然聽到“吱呀”一聲響,她豁然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剛才自己竟然是在做夢。
只是想不通為何夢中的一切都那麼真實,連記在頭腦中的那些招式都歷歷在目,清晰的不得了。
而此時,她發現前面的石門,已經開了一條縫隙,低頭看到韓嘯天還在酣睡,便把他暫時放在石椅上,然後溜出了石洞。
通道中,那股瀰漫在空氣中的青梅香,讓她大為興奮。
心想:美人師父一定剛剛經過這裡。
於是順著香味尋找,竟然被她發現前面分叉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石龕,石龕中有一個小小的石雕,那是一條盤著的龍,龍的眼睛緊閉著,而頭上的一隻角很光滑。
她輕輕一碰,便發現前面的石壁上硬生生裂開了一條縫隙。
哈哈,美人師父,你的臥室被我找到了,等會兒看不把你狠狠的撲倒,你丫的越躲,我越是有興趣。
於是她興高采烈的縱身跳了進去,她剛剛落足在地上,便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寬大的石洞中,周圍有十幾個凶神惡煞般地怪人。那些人衣衫襤褸、鬍鬚和頭髮都糾纏在一起,乍一看上去,很恐怖。
看起來他們在這裡面已經關了很久了。
這些人個個面目兇惡、全部瞪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自己,就如同一群餓鬼在盯著美食一般。
楚貓兒一皺眉,便發現身後的石門已經“轟”得一聲關上了。
她環視了周圍的這群“鬼”一眼,這才發現在自己身後的石座上,正端端正正地盤坐著一個人。他便是一身雪白衣衫,臉上帶著淡然微笑的端木水墨。
就在這群凶神惡煞的包圍中,他竟然除了微笑再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和神態,只是靜靜的坐在石座上,含笑看著他們。
“美人師父?這些人你是從哪裡弄來的,怎麼都跟剛從地獄裡面爬出來的惡鬼一樣?”楚貓兒轉身上前,攬住他的肩膀,將身體依在他一邊的肩膀上,悠然地問道。
“他們不是惡鬼,但是比惡鬼還要兇殘!他們是當年害死我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