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候痛得差點暈過去,他從來不知道女人也可以出手這麼狠辣,這麼毫無顧忌!
韓嘯天被兩人擠得差點嚥氣,不敢責怪楚貓兒,可是對他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自然不肯放過。
立時齜牙咧嘴來到他面前,伸出爪子上四個尖利的鉤子,輕輕搭在他的咽喉處,渾身的毛都紮了起來,衝他嗚嗚示威。
被上下兩重脅迫,縱然他自身有些武功,卻也無法施展。
“啊!女人,你幹什麼?”自己一個堂堂帝王,不僅被她壓在身下,還如此凌辱!
那時候他心裡滿滿的都是對她的恨意!
第二次見面:
楚貓兒在御王府裡當眾出手如電摸了摸他精緻的下頜,縮回手張狂的笑著:“哈哈,皇帝陛下果然美貌驚人,可惜智商更加驚人!”
他這個生平最為厭惡女子的人,竟然給她這個女子出手輕薄了!“楚貓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碰朕!”自己那時幾乎咆哮起來。
可惜自己的威懾效果對付別人有效,楚貓兒對這種浮雲般的威脅根本就無法放在心上。
她瞥了自己一眼,“切”了一聲,不屑地嘟噥道:“你被我壓在身下時,那個東東都被我捏過了,還介意摸一下臉嗎?別把屁大一點事兒都喊得驚天動地的,有點內涵成不?”
那次他不只是恨她,還想立即撲過去掐死她。
第三次見面:
那是在合歡宮中,她在他驚駭的注視下,一件一件去除他身上的衣衫,直到剩下一件短短的黃色褻褲。
在他憤怒而混亂的注視下,她竟然隔著他的褻褲,彈了彈他腰下的那個東東,輕輕笑道:“還不錯,挺壯觀的,應該不會讓那位侯爺家的脂粉千金失望吧!”
然後她竟然把他當成了春宮畫的主角,將他裸露的畫像貼滿了整個天宇帝都!
這次他既想掐死她,又想自殺。
第四次見面:
楚貓兒把他周圍的肌膚扎的血淋淋的,可是也沒發現他的那個東東有什麼變化,不禁氣得把自己的金簪扔在了地上。
她絲毫沒有注意道他的痛苦,只是嘴裡嘟囔:“丫的,所謂金針刺穴,純屬欺騙,看來都是些江湖庸醫害人啊!”
金針不成,要不來個手工治療,她想到這裡,便從懷裡掏出一副以前為防觸控毒粉而製成的一副手套,戴在手上。
然後嘻嘻冷笑著,對他身下那個軟綿綿的東東施暴起來。又是擰又是掐,又是搓又是揉捏。結果讓他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中,一下子爆發了。
那個東東痛苦淋漓的昂揚著,極為壯觀。卻讓他羞辱不堪,只恨不得能立即暈過去,好不再忍受這慘不忍睹的凌辱!
她卻不以為然的哈哈笑道:“丫的,你現在能舉了!該給本帥來點感謝啥滴了吧!”
那一次他發現自己又多恨她,就有多愛她,多想得到她!
第五次……
他被她壓在身下,當成了活生生地解藥。
那一夜掠奪,她無情無愛,也無慾望,只是要解除自己身體內的情毒而已,卻讓他的身體跟著他的心一起徹底淪陷……
而她竟然扔下一隻玉鐲,肆意侮辱完他的自尊之後,頭也不回的出門而去……
從這一次起,他對天發誓:窮其自己一生,一定要得到她!
那一次次見面的場景都讓他很想,卻又不敢想,怕每次想起來都會徹夜難眠。
終於得到她的時候,卻是被她當成了春藥的解藥,還丟給自己一個玉鐲當初夜費。
在他的印象中,她無所不能、無所不為,百無禁忌。
甚至就是找男人,都是見美男就追,在短短一年時間內收斂了n個美男,而且那些人個個對她死心塌地,誓死相隨。
上至自己的王叔,下至那個十五六歲的攸慕楓,都對她貪戀,迷戀,到難以支援的程度。
而端木夜在罵他們賤的同時,也發現自己同樣很賤,自己為了得到她,不適照樣可以不擇手段,甚至忘記了自己曾經的使命和夢想。
本來他只想把她身邊的男人趕走,卻越趕越多。
千萬般算計,卻讓她越來越朵朵桃花開,唯獨把自己趕離了她的身邊,這些結果讓他情何以堪,於是對她的愛便變成了一種帶著恨的強烈報復之心。
縱然他也想過很多次,不要再理她,不要再想她,不要再對她愛恨交加,可是卻辦不到。
她就如同那甜蜜到極點的毒,一旦沾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