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局。
“七位分閣主正在總閣鬧事,要脫離總閣獨立出去!”秋惜諾坦率的說道,然後揚起頭來問楚貓兒:“這件事,楚閣主可有什麼對策?”
“丫的老子剛當閣主,他們就要搞分裂,雖然偶對這個閣主的興趣不是很大,但是他們敢這樣拆本座的臺,本座到蠻有興致見見他們!”楚貓兒隨即吩咐車#,將軒轅清風送回府中。
她自己則騎著白馬追風,抱著韓嘯天,帶著冷月跟著秋惜諾直奔秋水閣總鬧。
當她趕到的時候,七個分閣主已經商議好各自勢力劃分範圍,和互相合作協防之事,正打算離開聚義廳。
他們剛剛從聚義廳中左右兩排椅子上站起來,要走,突然從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把他們又剛剛站起來的身子,又留在了椅子上。
“總閣主到!“外面一個洪亮的聲音喊道。
隨之一摸玲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對著氣勢洶洶,齜牙咧嘴的的七個分閣主,她卻依然笑顏如花,搖曳著白色的裙裾,從容閒適、如踏波而來的仙子。懷裡抱著一隻雪白的獅貓,一雙靈氣逼人的美目瞬間掃過廳中所有的人。
“左右護法,咱們閣裡挑選分閣主的原則貌似要改動一下。你們瞧,弄了一堆又聾又啞、又木頭的傢伙,外加尊卑不分,不忠不義的傢伙,來充數!這豈不惹武林同道嘲笑嗎?”小人兒淡然一笑,周圍一切為之失色,可是七個分閣主的臉上也失了色。
他們雖然不服玖月軒華把秋水閣交給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娃打理,可是畢竟是武林中人,若是被人罵做不忠不義,那可是最大的侮辱,他們不由不頓時黑下臉來,向楚貓兒怒目而視。
“丫的,不僅如此這些傢伙還目中無人!”楚貓兒一邊調侃一邊無視他們憤怒的眼神,見兩排椅子中間有一把高高在上的靠背椅,便知道那必然是玖月軒華的閣主寶座了。
於是也不客氣,徑直抱著韓嘯天帶著冷月穿過兩排人,登上臺階,穩穩的在那個位置上一坐,然後慵懶地開始閉目養神。
她倒不是純粹為了迷惑七個分閣主,讓他們猜不到自己的意圖,而是趁機在想該怎麼對付這七個傢伙。
看上去每個人都一身好武功,身後還都帶著幾個好手,要是硬來,單憑冷月和左右護法,肯定是無法在短時間制服這麼多人,這讓她不得不花點小、心思、動點小腦筋。
“楚貓帥聽聞你是朝廷中人,而且官至極品。而我們秋水閣歷來同朝廷官府,井水不犯河水,請問你以什麼身份進入我們秋水閣中!”江南分閣柳如是第一個站起來向楚貓兒發難。
“這裡空氣被樣蒼蠅弄得汙濁不堪,秋小姐麻煩你點一爐檀香來,去去這噁心的氣味!”楚貓兒沒理會柳如是的話,只是向一邊的秋惜諾吩咐道。
其實誰都聽得出她語含譏諷,把七個閣主當蒼蠅。可是卻沒一個人敢當眾指出這點,只是聽出來這句話的,偷偷躲起來暗笑。
這個傳說中的楚貓帥據說耍人很有一套。
“是!”秋惜諾沒有細想,便應聲下去準備。
她再次打量了一下週圍,見廳中擺的也就是一些陳舊的瓷器,和幾張字畫,那兩邊烏黑的木格架子,顯得又黑暗又單調。
於是她又開始皺眉了,向左右護法一擺手,吩咐道:“小方,小李,去院子裡折幾枝桃花和梨花來,拿只花瓶裝點茉莉茶的茶水養起來,擺在木格里,這裡太陰森森的了。”
“是,閣主!”兩人立時躬身領命,轉身出去。找茉莉茶泡水,去折桃花和梨花了。
聽著她的這些吩咐,韓嘯天偷偷裂開貓嘴笑了,因為他知道楚貓兒又要開始整人了。
冷月始終面無表情的守在楚貓兒一邊,手中的刻抱在胸前。
楚貓兒儼然將自己當成了這裡的女主人,彷彿在著手精心佈置起自己的閨房了。
光這點還不夠七個分閣主惡寒的,她竟然把秋水閣中受人尊敬程度僅僅次於玖月軒華和夫人秋澤晨的左右護法,公然當她家的丫鬟來用。而且還叫的那麼“親熱”。即使在閣中地位如他們,也得尊稱左右護法方正、李和一聲護法。
惡寒歸惡寒,被晾在一邊的江南閣主仍然提高聲音追問道:“楚貓帥,請問你是以何種身份,進入我們秋水閣!”
“什麼身份?當然是你們原來那個賭鬼閣主的恩人的身份了!“楚貓兒一邊低頭替韓嘯天細心撫平背上有些凌亂的貓毛,一邊懶洋洋地答道。
“我們閣主的恩人!楚貓帥在開什麼玩笑?”柳如是身邊的塞北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