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管家以為七皇子接受了自己的說法,立刻變的趾高氣揚的。完全沒聽清話裡的諷刺。
桑姑姑見著戚管家的模樣,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這人,實在是……死了活該。
七絕瀾泱放下雙手緊盯著戚忠:話語清晰,有條有理。但,越是這樣就越證明是他動的手腳。有哪個人面對這麼大的罪責還能有條不紊的為自己開脫……
“但是,戚管家,煩請您說說……”千絕瀾泱慢條斯理地說道,“監守自盜又是怎麼說的?”
“這,這……七殿下,老奴說的句句屬實啊!殿下明察啊!”戚忠看著七皇子的這個樣子,心裡也慌了。又聽監守自盜這詞,不禁真的擔心自己的事叫七皇子察覺了。“殿下要是不信,您大可派人去老奴放裡搜搜。”心想,反正洛貴妃給自己的毒藥都用完了,七皇子就算查也查不到什麼。
“哼!殿下,奴婢這就帶人去找。”憐心自薦,得到千絕瀾泱的同意後就帶了幾個下人往戚管家房裡走去。這陣仗連心裡有底的戚忠也不住擔心。
又重新安靜下來的大廳內,僕役、下人面面相覷,也都明白了事情大概。不時地朝戚管家投去憤恨、同情的目光。
很快的,憐心又帶著人回來了,把在場的人剛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哼!戚忠,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把手中的布包仍在了戚忠的身上,憐心憤憤地指責:“戚管家,你膽子倒是大啊!連皇子你都敢謀害,你吃了豹子膽的啊?”
聽著憐心的話,戚忠困惑地揭開布包,直至看見裡面的東西后,滿眼驚恐地仍出手,似是什麼可怕的東西。臉色漸漸青暗,突然大呼冤枉:“七皇子,奴才冤枉啊!這,這東西,真不是老奴的,老奴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在老奴的房裡……”戚忠面如死灰,為什麼?為什麼早就用完了的一日醉會出現在他房裡?難道是洛貴妃派人給他的,但他不知道?
“哦!本殿倒不知道不是你的東西是怎麼進到你房裡的?”撇了戚忠一眼,千絕瀾泱淡淡地說,“還有啊!你怎麼不先懷疑這是什麼東西?反而仍掉?難道你知道那是什麼可怕的東西?”頓了頓,似恍然大悟,“也對,既然是拿來害本殿的,那自然是可怕的東西……可是,這東西又是怎麼進了本殿的膳食裡去了呢?”說到最後,像是在自語般。
“這,老奴不知啊!老奴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在來奴房裡……”看著千絕瀾泱冷下的臉,戚忠不停地擦著冷汗,口齒不清地道:“這東西怎麼進了殿下的膳食,這……這,老奴,老奴也不知啊……這……這一日醉……自,自是可怕的東西……”
話音還沒落,憐心就逮著了語病,得意洋洋,“哦……一日醉!戚管家,這下你不打自招了吧!你剛可是說了這東西叫一日醉呢!剛好呢!主子的膳食里加的東西好像就叫一日醉吧!戚管家,這下你有什麼話說,謀害皇子可是要誅九族的哦!”越說到後來,語氣裡盡是幸災樂禍。
戚忠這下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剛才不小心把毒藥的名字說了出來叫這丫頭逮著把柄。當誅九族的話說出來,戚忠真的是面如死灰。
“殿下,殿下饒命啊!奴才,奴才……”
“沒人指示你嗎?”
“這,奴才沒人指示,是,奴才……”想起洛貴妃的狠毒,戚忠就直打冷顫,自是不敢把她的名報出來。比起她,七殿下似乎沒這麼狠,也許在他手上還能有活命的機會……
“既然已承認,憐心,把人脫拖到庭院,本殿親自實行家法。”說罷,率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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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戚忠被五花大綁地綁在木樁上的時候,院內的下人都聚集在此,臉上都寫地幸災樂禍。直叫他恨得牙氧氧,心想,等他重新掌臺的時候定要這些人好看。憤憤地轉過頭,就看見站在庭院中的千絕瀾泱,手持金色軟鞭,面色如常。在這夏日,竟硬生生地讓他打了個冷顫。
這七皇子不是個弱不驚風不管事的無用皇子嗎?
“瞪什麼瞪!”往他膝蓋處踢了一腳,憐心大聲喝道。
戚忠狠狠地剜了憐心一眼,還被收回眼,就被刺骨的疼痛襲上身心,痛苦地叫了出來:“啊——”
對於戚管家那恐怖的驚叫聲,在場的僕人皆驚嚇到了,不約而同地往戚管家身上看去,只見身上根本就沒破皮,就連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眾人都朝他鄙視的望去。衣服都沒破叫得那慘幹嘛?
桑姑姑與憐心對視一眼,又轉向把玩著軟鞭的主